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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痴跪坐着,上身前倾,全神贯注于棋枰,交领衣衫宽松着,从上往下看,几乎全露。
周宣最后瞄了一眼,说道:“老四,别想得太入神,每日想一个时辰就可以了,其余时间在园里走走,看看荷花,下棋也讲究顿悟,讲究豁然开朗,整天枯坐着反而容易钻牛角尖,还有,记得服药――”
四痴头也不抬地应道:“是。”
周宣走到门边,又回头道:“还有,每日自己手引手引,别忘了。”说罢,也不顾四痴羞恼的脸色,哈哈大笑出了初月园。
六月十五月正圆,周宣踏着月色来到铜雀馆已是正亥时,先前游泳时对林涵蕴说过,今夜要到铜雀馆停宿,所以林涵蕴让仆妇候门等着,周宣一到,即引至东楼的林涵蕴绣房。
林涵蕴噘着嘴道:“你怎么才来呀,我姐姐等了你好久,刚刚回西楼去了。”
周宣拉起林涵蕴的手说道:“那我们到西楼找道蕴姐姐去,现在不算太晚。”
两个人也不要侍女跟随,手牵着手走过虹桥,还没到到西楼就听到静宜仙子在吹箫,幽幽呜呜,既静美又哀婉。
月光照东楼,一袭女冠道袍的静宜仙子没有绾着青丝,一任长发如瀑倾泻在肩头,倚着廊柱,面对月色下的翔鸾坊,纤纤玉手执一管紫竹箫,吹一曲《碧涧流泉》,一曲吹罢,觉得意犹未尽,想再吹一支曲子,一转头,看到长廊那端一动不动立着两个人影,不禁惊呼一声:“什么人?”
茗风、涧月、小荣、阿芬闻声一齐冲了出来,七嘴八舌问话。
“姐姐,是我。”林涵蕴早已笑将起来,拽着周宣走过来道:“是周宣不让我出声,说要静静欣赏姐姐的箫曲。”
静宜仙子将紫竹箫递给茗风,含羞瞥了周宣一眼,说道:“涵蕴你怎么又来了,我刚刚从你那边回来。”
周宣看着静宜仙子羞怯避让的眼眸,微笑道:“今夜月色这么好,知道姐姐不会这么早就寝,我就过来想讨姐姐一杯茶喝。”
周宣与林氏姐妹品茗夜谈几乎成了习惯,静宜仙子亲手烹茶,周宣讲他北行的经历,说到被大洪水围困在鹰嘴山的一夜,静宜仙子听的是心惊肉跳。
林涵蕴却道:“可惜可惜,那样站在峰顶看着大洪水从脚下流过一定非常好玩,都怪周宣哥哥不带我去,害我少了见识。”
周宣瞪眼道:“好玩?我差点没命,想想都后怕。”
林涵蕴不知人间还有艰险愁苦之事,笑嘻嘻道:“你不会有事的,那信州葛仙山的思远道长不是说了吗,你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周宣笑了起来:“也对,我这一回来就封为郡王了。”
又闲话了一会,静宜仙子便催周宣和林涵蕴回东楼去,说她要歇息了。
周宣和林涵蕴回到东楼,解衣就寝,一别数月,更胜新婚,林涵蕴现在身子已完全长成,虽然个子还是比静宜仙子矮一些,但也窈窕可爱,身子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肌肤香雪滑嫩,原先一对小鸽乳,现在握在手里也颇有分量了。
林涵蕴尝了情欲滋味,真是孜孜以求,积极配合周宣,床第之间,琴瑟甚偕。
事毕,二人相互抚摩汗津津的身子,林涵蕴还摸到枕边一柄白玉团扇,给周宣扇凉,说了一句话,让周宣绝倒――
林涵蕴说道:“周宣哥哥,哪天我们到后园,我们两个在马车里做爱,马车行驶着颠簸起来最好玩。”
做爱一词也是林涵蕴向周宣学来的,周宣差点笑岔了气,情趣啊,林涵蕴还真讲究情趣。
林涵蕴又在周宣耳边呢哝着她姐姐的事,问周宣什么时候娶她姐姐,又出主意说干脆就象昨日早上那样,找个机会假装认错人,就做起爱来――
周宣哭笑不得,他对静宜仙子很爱慕、很相敬,静宜仙子仪态清雅出尘,性情又温婉恬静,若用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亵渎了。
迷迷糊糊,周宣沉沉睡去,便即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故乡的丰溪河畔,他与静宜仙子共骑去探望他的祖籍地,窈窕柔美的静宜仙子靠在他怀里,轻轻唱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梦里的周宣心猿意马,绮念横生,道蕴姐姐唱这支曲子不就是鼓励他有花堪折吗,他不禁从后把道蕴姐姐越搂越紧――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嘈杂的人声,汹汹沸沸,周宣一惊,梦境潮水般退去,脑海迅即闪出这样一个念头――
“李坤发动政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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