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吹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04章】前线来人,大唐寻芳谱,东门吹牛,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杨云枫从开始认为这个黄光中是一个顽劣话头的官员,到现在又开始觉得这个黄光中是个可造之材,暗道也许黄光中一直在等待的就是一个机会,等待一个可以做大事的机会吧!宴席之中,黄光中还几次向赵云龙讨教剑法,颇有一点武痴的模样,杨云枫看在眼里与李颖相视而笑,暗赞若是能将黄光中这个文武全才收为己用的话,那么将來必有大用啊!
散席之后,杨云枫叫上黄光中单独去了一个房间,让人烫了一壶烧酒,又整了两个小菜,与黄光中坐在炕上促膝长谈,越是与黄光中深聊,越是觉得这黄光中表面看似不羁,其实心中却有缘打报复,杨云枫一杯酒下肚后,立刻道:“黄大人,杨某向來说话直來直去,有一句话一直藏在心里,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其实黄光中早就听闻了杨云枫的名号,自然也知道杨云枫在蒲州、洛阳、长安、蜀中以及南诏做的那些事,心中对杨云枫也是暗暗佩服不已的,特别是见了杨云枫后,见杨云枫如此年轻,更是惊羡不已,只是一直沒有表达出來而已,此时听杨云枫如此一说,立刻拱手道:“驸马爷有话尽管吩咐就是了,下官能力范围之内,定当效劳!”
杨云枫这时哈哈一笑,端起酒壶给黄光中斟满了一杯酒,这才道:“黄大人文武全才,实乃我大唐难得的人才,但只屈居与蓟州这潦倒之地,黄大人心中莫非就不觉得苦闷憋屈么!”
黄光中端起酒杯,看着杨云枫,晃了晃酒杯中的酒,笑道:“这做人啊!就和这酒一样,刚倒下來肯定会有气泡的,但是放着酒了,也就淡定下來了,再用手这么晃荡一下,就好像一潭死水一般了!”
杨云枫闻言心中沉吟了一下,随即笑道:“不想黄大人年纪不大,对为人处事的哲学却分析的如此到位……”
黄光中闻言皱眉道:“哲学!”满是不解地看着杨云枫,不过他与杨云枫的交谈中也听出了杨云枫的新鲜词汇是屡出不穷的。
杨云枫微微一笑,也不多解释,这时继续道:“黄大人,你可听说过郭子仪的名号!”
黄光中连忙一副肃然起敬的模样,道:“那是我大唐的第一名将,只怕大唐开国以來,也只有李靖才可与之匹敌的人物,下官虽然身处这苦寒之地,对于大唐的要事,还是知道一些的……”
杨云枫点了点头,随即道:“郭子仪未出山前,也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罢了,而且还差点身陷牢狱,他差的就是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若是沒有这个机会,任凭他雄心万丈,最终也只能怀才不遇,郁郁而终……”
黄光中闻言轻叹一声,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看着杨云枫道:“杨大人慧眼识珠,从囚犯之中救郭元帅出來,成就了他尔后的一番大事业……所谓千里马常有,伯乐难求啊……”说着竟又是一叹,仿佛在暗叹自己这匹千里马一直沒有伯乐赏识一般。
杨云枫自然看出了黄光中的心思,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与黄光中碰了一杯,两人对饮之后,这才道:“黄大人也莫要叹息,杨某虽不敢自称识驹伯乐,但是也欣赏黄大人之才,杨某这次前來辽东,主要就是为了解决辽东之事,换我大唐东北百姓清平之世,但是杨某毕竟是分身乏术……此刻正是用人之际,所以想请黄大人多多协助杨某才是……”
黄光中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虽然只是在蓟州这里呆了几年,之前再无什么仕途政绩可言了,但是在这蓟州苦寒之地,形形**的官员也见过不少,杨云枫今日找自己喝酒的用意,他如何能看不出來,这时端着酒杯,眉头微皱,却也不说话。
杨云枫见状,连忙道:“黄大人,大丈夫不求流芳百世,但求此生无悔,以黄大人之才,若是只在蓟州,只怕直到终老,也无一展心中报复的机会,莫非黄大人想就此在蓟州了此残生不成,老子说无为才无所不为,即便黄大人你看破官场,想要无为修心,只怕也是力所不能及吧!不然黄大人也不会每日让属下的将士关注辽东的局势了,杨某看來其实老子的这句话,是双面性的,无为才可无所不为,而无所不为才是无为啊……”
黄光中这时看着杨云枫,依然沒有说话,却听杨云枫这时立刻又道:“想我大唐千里社稷,锦绣江山,却西有吐蕃,东有辽狗,开元盛世也是夕阳渐落,你我皆是大唐堂堂七尺男儿,岂可看着我大唐衰落,受蛮夷侵略,让我大唐子民饱受鞑靼欺凌!”
黄光中一边听着杨云枫的话,一边连饮了几杯烈酒,脸色随着杨云枫的话而微微起着变化,杨云枫看在眼里,知道黄光中的热血恐怕也开始沸腾了……这时立刻站起身來,端起桌上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巴倒了下來,随即种种的放在桌上,愤愤地道:“杨某虽然不才,只是一介文弱书生,但是每每想到我大唐锦绣江山,日后为胡虏践踏,百姓为蛮夷之奴,便是夜不能眠,恨不能自己亲自上阵杀敌,报效大唐……”说着看向黄光中,随即叹道:“杨某一直项目像黄大人这样的文武全才,正可谓上的疆场,又进的了朝堂,无奈杨某自幼体弱多病……”说到这里,又是一声长叹……
黄光中见杨云枫情绪悲愤,心中一腔热血早已经沸腾了起來,加上多饮了几杯,这时重重地放下酒杯,站起身來,道:“驸马爷莫要再说了,下官祖籍就是辽东,自幼便亲眼见自己的父母死在辽人手中,这血海深仇久不能忘……恨不能立刻踏平靺鞨辽地……食其血肉……”说着眼中竟然开始含泪,随即一声怒吼,一拳砸在炕上的桌子,竟然将桌子打的粉碎,酒菜溅了一炕。
杨云枫见黄光中情绪激动,连忙转身拿起一旁早就准备的酒水,给黄光中斟满了一杯酒,与黄光中对饮了一杯后,这才举高酒杯,看着窗外,长叹一声后,喃喃吟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辽东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杨云枫一阙吟罢,黄光中心中更是激动,怔怔地看着杨云枫,双肩不住地颤抖着,他虽是武将暂代文职,但是也读过几年书,如今听杨云枫吟出这么一首词阙來,心中久久不能平复。
这时却听门外一人拍手叫道:“好一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啊……云枫兄,多日不见,诗才不逊当年了……”说话之人正是高适,一直宿醉未醒,此时起來小解,路过杨云枫与黄光中的房门前时,正好听到杨云枫吟出这么一句。
杨云枫听出是高适的声音,连忙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却见高适满脸笑意地看着杨云枫,随即踏门而入,拍着杨云枫的肩头,不能自已道:“云枫兄,好诗,好词啊……此诗只怕又将是云枫兄的一首绝句啊……合情合理……”说着看到黄光中,这才收敛了一点,轻咳了两声,道:“云枫兄是否有要事!”
杨云枫连忙道:“哦,也沒什么事,只是与黄大人闲聊几句,聊到兴起,就随口吟诵了这么几句,倒是不巧让达夫兄听到了!”
高适闻言嘿嘿一笑,道:“随口这么几句,就能如此,云枫兄若是认真起來,只怕高某、子美兄,太白兄以后都不要作诗了……”说着又笑了几声。
黄光中这时走到杨云枫身前,拱手道:“大人,若是有任何差遣,尽管吩咐,黄某就凭大人的这首词,将自家的性命交托给您了……”说着又拱了拱手,这才拂袖而去。
高适不明所以,怔怔地看着黄光中远去的身影,随即看向杨云枫,奇道:“一首词就能买了人家的性命,云枫兄,你愈发的了得了!”
杨云枫干笑两声,沒有说话,刚才吟诵岳飞的《满江红》,也不过是见黄光中义愤填膺之状,又想到辽东的战事,这才想起了这首词,就随口即兴吟了出來罢了。
这时却听门外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是却见赵云龙出现在门口,拱手道:“公子,辽东派人來了,正在大堂求见大人!”
杨云枫闻言面色微微一变,诧异道:“这么快就有人來了,什么人!”
赵云龙连忙道:“据他自己说是吴立国的属下……还带了不少礼物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