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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童趣
即使是声到人未到,但凭着对这副声音的熟悉,王凡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相信王家庄里的大多数人都会对这个声音熟悉,没错,他就是村长。
王凡连忙迎了上去,“村长,快进来坐!”
“阿凡,还是你这里明亮舒服啊!”村长一跨进屋子来,就看见了明晃晃的光管在发光发热,电风扇也呼呼地在不停地工作着,不由得感叹道:“啧啧,村里唯一还能用上电的地方就你这儿啦!”
“村长,来,喝杯水!”王凡迅速地倒了一杯水递到村长面前,他还是不习惯泡茶迎客,虽然家里头的茶叶佩盈已经买回来了一包,但是懒惰的他还是习惯随手倒了杯水给人家。
待村长坐了下来,王凡又问道:“村长,今晚似乎村里停电了,是不是就不用放电影了呢?”
“哦,我今晚过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村长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重新放到桌面上,“你家里不是有台发电机的么,我想着借来搬到场地那边去,那就可以正常放电影了。等到放完了电影,你再搬回来。当然了,发电机损耗的汽油什么的,村里补偿回五十元给你,不会让你损失的。为了能让村里人看上电影,你看怎么样?”
王凡有些犹豫了,若是在平时,王凡当场就会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可是如今的状况有点儿特殊,不由得王凡不考虑清楚。
“不好意思,村长,你也知道,我媳妇怀有身孕了,现在家里又停电,我自然要保障家里的电力运转先。”王凡为难地说道。
村长一愣,“我都忘记了你家婆娘怀孕的事情了。嘿嘿,阿凡,行啊你!没结婚多久,这么快就射中目标了,真是神枪手啊!”
王凡故作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哪里,哪里!小时候比赛尿尿经验多了,自然能够一炮而中。”
在小时候,王凡他们并没有像今天的小孩子他们那样,有着这么多的玩具,有着这么多的娱乐场所,那个物质生活匮乏的时候,一大帮小屁孩子,是变着法子给自己找乐趣。玩过牛粪、小便和粪池。这让今天的孩子们看来,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农村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可以成为小孩子们相互玩耍的玩意儿,像泥巴土疙瘩石子,每一样都能成为玩具。
“拾石子”,游戏很简单。道具是几颗打磨得光滑溜圆的小石子,一般五七颗,拇指头大小,人坐在地上,双腿岔开,用大拇指、食指、中指夹住其中的一颗,其余的全部握在手心,转动几下,把夹着的那颗石子抛向空中,齐眉高,手心的石子全部撒在地上,再翻手去接从空中落下的那颗石子,一抛一撒,一抓一翻,石子由空中落到手心,又由地上抓起翻到手背上去,一反一正,来来回回多次,一个动作比一个动作复杂,一连串地做下去,直到全部的石子从地上一个一个挨着抛完拾完,才告结束,倘若中间掉子,视为输,或从头再来,抑或别人开始。这种游戏劳动强度不大,男孩女孩都可以玩,但女孩儿手指纤细、灵巧,玩得更加适宜,男孩子一般不屑玩。
还有就是跳房子,用石块或者粉笔在地上画着很多方格,有12格、6格等,然后捡一些合适的小石头,算是跳房子的用具。将小石头扔在“房子”里,单脚站立,站进房子,单脚将小石头按顺序踢进指定格子。不过这也是大多数女孩子才玩的玩意儿。
“踢毽子”,一般不用多大的场地,随时随地都可以玩,道具最好是用铜钱(一般是两牧)缀上花布和羽毛,从铜钱方孔里穿过去,羽毛翘立,戏者用脚前脚后脚脚跟脚面正正反反拧身转背变着花样地踢铜钱,谁踢得多且不落地者为赢家。这种毽子可以华贵,也可以“廉价”,王凡小时候玩过的毽子一般都是鸡毛做羽毛,大清晨里起床到鸡窝去撒鸡,瞅准羽毛漂亮公鸡拔下几根,而铜钱大都用废旧电池上的塑料圈替代,因为其轻,多缀上几个就是了。
老鹰捉小鸡,相信很多人都玩过。一个游离的人当“老鹰”,其他人排成一列,队首当“母鸡”,后面的人抓住前人的衣角,就是“小鸡”了。“老鹰”的目标是抓“小鸡”,“母鸡”要展开与“老鹰”斗智斗勇的搏斗,以保护身后的“小鸡”。捉住的“小鸡”就“死”了,要等下次游戏开始,才能再上场。这是一项奔跑强度较大的游戏,各种角色都要拼命跑,特别是“小鸡”要保持不“掉链子”,否则就处于完全无保护状态。一场游戏下来,尖叫不断,笑得脸上肌肉疼,跑得筋疲力尽,摔倒爬起来喘口气还接着玩。
扔沙包,找几块小碎布,缝成小口袋,中间装上细沙再封口,就是沙包了。玩的时候人越多越好,分成两组,一组站中间,一组分成两队分别站两边,朝中间这组人身上扔沙包。中间的人若被沙包打中算“死”,直到同伴能用手抓住“打手”扔过来的沙包,一个沙包换一条“人命”,下场者才能够“起死回生”。有点像棒球中“投手”和“捕手”之间的耍心眼,斗智斗勇。
弹玻璃球,这是很多男孩子都玩的游戏。在地上摁1~5个小洞,然后从起点将玻璃球滚向指定洞内,以最先完成规定洞数者赢。弹球有不同材质,最高档的是玻璃的,中间有彩色图案,低档的是铁的,最低档的是泥巴搓的,玩法基本雷同。高手玩家的准头很好,能手拿玻璃球几米之外击中地下的另一只玻璃球,甚至可以十米外一球进洞。
“骑马打仗”,好理解,顾名思义。只是没有真正的战马。这种游戏可以说是男孩子的专利,一伙人分成两拨,每拨五七人不等,可多可少,但少不下五人,多不超十人,以一点为“家”,一般选定街道的树木或场院的柴草垛为大本营——即“家”,双方都遴选出三个身体比较强壮的孩子,两个一前一后面背而立双手搭肩做马,剩下那个跨上去做“将”,其余人分成两侧紧紧护围着战马战将向敌阵冲锋,双方遭遇,马对马,将对将,兵对兵,刀光剑影,一阵阵厮杀,但见星月下旌旗摇动,喊声阵阵,只杀的鬼哭狼嚎、血流成河,败者落荒而逃,胜者乘胜追击。
“打猫”,“猫”者,绷也,它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线绷,一般用废弃的棉线头、外面罩上几圈毛线缠绕而成,线绷核一般用杏核,击打起来发出轻微的“哗啦”声。这种游戏一般男孩子玩,女孩子很少参与,就是参加进来,大多也只是作为点缀或处于辅助位置。游戏的玩法规则:划分两伙,一般是在大街上,当地划开一条线,开局者选出一人站在划线的一端准备“打猫”,另一伙全部站到划线的对面去,预备接“猫”,队形稀稀拉拉前前后后但错落有致。“猫”被打出后,对方如若接住了——接者为胜,掉在地上——接者为败。胜者开打,败者站队来接。打“猫”者一手拿“猫”,一般为左手,用另一手来击,“猫”在手里,藏藏掖掖的,有点像乒乓场上藏匿着发球,但用力过大,常常把手心拍得肿胀发疼。
拍纸片,有些地方称“拍纸包”、“拍元宝”、“拍三角”等等,但玩法是一样的,就是用纸折成厚薄不同的正方形或三角形纸包,扔一个在地上,另一个人也拿出自己的一个用力拍下去,靠产生的风或适当的角度把地上的铲翻个面,对方的这张就归你了,否则你的就归对方了。这个游戏当年时常会在课间休息和中午的课桌上、地上演绎得人仰马翻,狼烟四起。
这样的玩意儿有很多,几乎数都数不过来,但是其中最令人难忘的,就是炸粪和尿尿比赛了。
以前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买些鞭炮燃烧,即使家里也不是很富裕,但是烧炮仗这样的事情是必不可少的。而王凡他们则会用自己好不容易才攥下来的钢镚,买上一小联小炮仗,然后将它拆散,一个个拆下来,放到口袋里,轻易不会拿出来放,一个个都宝贝似的。
而小屁孩们拿好了自己的炮仗,聚在了一起,然后就开始找牛粪。找来干什么呀?当然不会拿来欣赏,他们是要用来炸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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