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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他不爱吃这种东西,可为什么偷偷往回带呢?一定是家里有个馋嘴的弟弟或是妹妹,宁丛风节俭,只能偷偷拿回一些给他们解馋。
沈西珂当时是这样猜测的,却完全没有想到宁丛风家里有个痴痴傻傻的母亲。
于是之后的每一天,闭店之前沈西珂都会装上一个纸袋的炸鸡块,偷偷塞进宁丛风的书包里。
他大概是从那时渐渐接受她的吧?接受一个像尾巴一样的厚脸皮少女,接受一个和他个性完全相反的女孩。
如果真有因果报应,她大概算得上是祭奠品了,那天宁丛风在沈贝康的病房里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当年因为自己父亲沈贝康的冷漠,间接造成了宁妈妈的病,而作为女儿的她,在见到宁丛风第一眼时,便无可救药的成为他的阶下囚,这一切的一切铸成了一条冰冷的铁链,缠绕得她喘不过气来。
...
沈西珂不知道韩陌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是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扶着门站着已经不知多长久了,她穿着他的那双大拖鞋缓缓的上楼去,途中也不知被自己绊了几次。
卧室里没有开灯,她站在门口,背后那片暖黄色的灯光,打进来,刚好照在床上,他仰躺着,身子占了整个大床,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隐约中能看见手底下微动的睫毛,胸口微微起伏,看起来有点难受。
她走过去,帮他把鞋子脱下来,再去脱他的外套,他很配合的任由她摆弄,一翻身,皮带扣发出坚硬的声响,她看了看那皮带,觉着扎在腰上躺着应该很难受,便去替他解开,可她的手刚刚搭在他的皮带上,便被他握住了手。
他一个翻身,昏天暗地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四目相对,暗蓝色的夜光反射出一大片细碎的惊艳,他的目光是迷乱的,而她的,却是异常清明,沈西珂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被他压在身下,心脏的跳动彼此碰撞,空气中有种说不出的氤氲。
“小珂...”他突然这样叫她。
记忆力宁丛风一直叫她“沈西珂”,唯一叫过“小柯”的一次,是在他们初夜的时候。
她突然想起韩陌的最后一句话,心里一阵凌乱,目光躲闪的别过头去,“你喝醉了...”
“嗯...我是喝醉了,怎么样?”他突然眼带笑意,语气邪魅,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周身的酒气弄得她也有些温沉迷醉。
“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东西。”她推他,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他的唇凑得近了些,眼底的邪魅又清晰了许多,手指划在她的肌肤上,撩起了一片小鸡皮疙瘩。
“你怎么不爱说话了?嗯?讨厌我了?”
“宁丛风,我现在,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不许!你就要和我说话!我偏要和你说话!”他眼睛瞪了一下,以为自己多有威胁感,却不知,那双比宁妈妈还要美的眼睛,怎么瞪也沾染着些孩子气。
她似乎觉着自己很可笑,跟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冷言冷语有什么用呢,又不能让他冷静,只好放软了语气,“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去弄点吃的给你。”
“沈西珂,”他一字一句的说,“你别骗人了,你想走对不对,你想跟我离婚...”
不能让她走!宁丛风的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冒出来,那个声音说,抱住她,不能让她走,抱住她!
她笑了笑,觉着不可理喻,她结了婚就没打算离,即使这婚姻开头并不是好的。
她不是紫罗兰,做不到被人踩碎还要将香味留在人脚底,她是沈西珂,要么忍,要么残忍。宁丛风那样利用她,她本该决绝一点的,可是想想还是算了,自己不是也欠着他的么?有什么资格要一份纯净无暇的爱呢?
“我没想走,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你要的遗产啊地产啊我通通都没有,我...”
她话还有说完,就被他压下来的唇封住了嘴唇。
“唔...”她本能的挣扎,却被他摁住了双手举过头顶。
“沈西珂,你有没有心...我宁丛风稀罕你那点遗产?我要是不想和你结婚,你是希尔顿也没用!”
话是好话,可沈西珂脾气却上来了,“那你就去找希尔顿!老娘不伺候了!”
“你伺候也得伺候!不伺候也得伺候!你是我老婆!”
说话间,两个人就开始拉扯,宁丛风又食言了,他明明答应过她要“有话好好说”的,可最终却还是用了强,她的白色衬衫被他撕扯的断了好几颗扣子,黑色的文胸也断了带子,胸前的盈白被他啃咬的殷红一片,他就像疯狂的侵略者,对于即将失去的领土肆意攻取一样,完全不顾她的挣扎。
“宁丛风!你放开!”她气得快要哭了!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他一想到她可能会离开她,就发了疯似的,什么冷静,什么理智,什么坦然相对,统统都失去了控制。
每次她光着身子推开他的身体时,都会被他拦腰抱回来,丢在床上继续“施暴”。
很突兀的,他进入她的身体,那股蛮横的力道让她原本还在眼里打转的眼泪一瞬间掉落,在月色中闪着摇摇曳曳的光,宁丛风突然有些窒息,但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清醒的那一半,不断的害怕,害怕她会更失望,更难过,更想逃离,可邪恶的那一半却还是在肆虐,不断的想要她的身体。
可是她的眼神好冰冷,他前所未有的害怕,酒精在他每条毛细管里控制,理智根本不听话。
小珂,不要和我离婚,只要不离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她被压在身下,骨头都快要被他揉碎了,他的身子太沉重,重到他快要喘不过来气,心底泛起一阵阵酸楚,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委屈极了。
可是被欺负成这样,不欺负回来,她就不是沈西珂。
于是,似乎是平时的夜晚他被她□的习惯了,身体快到极致的时候便习惯性的从床头拿出一盒套子来。
他眼底的醉意更加浓重了,颤着手撕开包装袋,却被她用手攥住,她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弧度来,尖锐的指甲不着痕迹的轻轻一戳,薄薄的胶体立刻抠出一块破洞,然他正醉,根本没有注意这个细微的动作。
...
旖旎的一夜,宿醉之后乱了分寸,卧室的窗帘太厚重,以至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才刚刚勉强睁开眼,扶着额头坐起来,下意识的去找人,却发现卧室里哪还有人,他立刻弹坐起来,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一丝不、挂,疲软的□提醒着他,昨晚的酒后乱性,是有多么乱。
头部胀痛使他又从新跌回床上,呈大字形躺开,回忆着昨晚的情形,拿起身边的手机拨下她的号码,心脏突突直跳,可毫无悬念的是,她真的关机了...
该死!
宁丛风用力捶了下自己胀的发昏的头脑,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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