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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文皓歉疚的双眸中流露出的担忧,恰恰验证了老太太所说的,并非捏造。
哈……
那个她叫了二十多年爷爷的男人,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
要不要这么荒谬?
这种轻飘飘晕乎乎的感觉,就好比被一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撞傻了似的,别人掐你一下,会觉得疼,揍你一拳,会觉得巨疼,然后一锤子砸过来,就会因为疼过了头而觉得麻木……苏瑾年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三、观、尽、毁!
“瑾年,你没事吧?不少字”
陆宗睿扶着她的身子,感觉到手上的重量一下子加重了很多,不禁担忧地皱着眉头看她。
苏瑾年苍白了脸色,惯常挂在嘴角的笑意此时此刻早已消匿了下去,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没有了先前的锐利,茫然地找不到焦距。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我扶你去房间里休息。”
尽管在场还有众多的记者围着,陆宗睿却只当那是空气,一手握着苏瑾年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唤了千重樱过来帮忙开道,径自扶着苏瑾年离开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
“哎哎!别走啊!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好歹给个交、交待……”
有反应快的记者回过神来,不怕死的囔囔了两句,结果给陆宗睿一道几乎能杀人的视线给封住了嘴巴。
操你爷爷!
老婆都要变傻了,采访你个球啊!
进到安静的办公室,千重樱倒了一杯热水递给苏瑾年,看着她像是一个没有魂魄的木偶一样,机械地举起杯子,放到嘴边,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发呆。
一时间,守在旁边的两个男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抬眸看了看对方,早就顾不上争风吃醋,只盼着谁能想个办法安抚苏瑾年。
苏瑾年太重感情了,即使她在别的方面可以坚硬如铁,可唯独亲情是她永不得碰触的死穴,是她作为一个还有着情感羁绊的正常人的证明。因为从小就见惯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所以她对这种珍惜的情感就愈发的小心翼翼,视为珍宝。
可是刚刚苏老太太捅出来的那个秘密,对苏瑾年的杀伤力……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对此,千重樱和陆宗睿均表示,束手无策。
苏瑾年没有哭,他们连递纸巾的机会都没有,连贡献肩膀给她依靠的机会也没有……丫就不能软弱一点吗?
过了好半晌,苏瑾年才终于动了动嘴唇,把杯子放在桌上,换了个姿势。
一开口,问的却是。
“刚才奶奶说了什么?我一下子记不起来了,好像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来着……”
呃――!
记、不、起、来、了?!
陆宗睿抬头,跟千重樱面面相觑。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她把刚才的事情忘掉了?!真的假的?!这记忆的过滤系统还懂得趋利避害么?会不会太好使了?!
当然,心下这么腹诽,两人却是不敢如实说出来。
只有些心虚地陪着笑。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听了也只会闹心,记不得就算了!”
苏瑾年垂眸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嗯,说得也是。”
继而拍拍手站了起来,作势就要出门。
“走吧,新闻发布会不是还没结束吗?我就这么中途离场不太好吧?不少字”
“哎!等等!”陆宗睿一把拉住苏瑾年的手,对千重樱使了个眼色,“让千重去就可以了,他是你的执事,任何场合都可以代表你本人出席。现在下面一团糟,一下子发生了那么多事,那群嘴巴不饶人的记者肯定不会轻易罢休,你要是再下去,没个两三小时就别想离开……”
“嗯,大小姐,让我去就可以了。”千重樱跟着点头附和,第一次跟陆宗睿有了共同语言,“公司的事情我都清楚,他们能问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至于苏家的事……不宜对外宣传,大小姐要是去了,记者难免会针对你,但如果换成是我的话,就不会多做为难了。”
听两人这么一说,苏瑾年依旧觉得很有道理,便愉快地答应了下来。
“那好,你代我去吧,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她现在的脑子混沌一片,不太能思考,要应付起那群舌灿莲花的记者来,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看着千重樱开门走出房间,苏瑾年的眸光随之暗了一暗。
记不起来……呵,怎么可能记不起来。
可就算事实真的是那样,她也必须接受,接受她不堪的出身,接受旁人指指点点的非议,在她的人生字典上,没有“逃避”这两个字,也没有“退缩”这两个词。
只是这个消息对她的冲击力确实太大了,要她在短时间消化完全,她做不到,她只能暂时将其搁置在一边,等攒足了勇气和精力,再打开匣子重新面对!
眼下,为了不让那些关心她的人紧张,她干脆就装个傻卖个聋,耳不听为净!
千重樱前一脚才走出门不久,苏老爷子后一脚就推门走了进来。
没想到苏老爷子会亲自摆驾前来,陆宗睿先是微微有些诧异,随后联系起他和苏瑾年那层叫人缄默难言的关系,一下子心绪复杂,不知该以何种姿态来面对这个老人。
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有些难堪,作为事件的主角,想必更是不知所措。
陆宗睿回眸看向苏瑾年,眼底腾起一股深深的关切。
苏瑾年却只是垂着眸,在瞟了苏老爷子一眼后便就挪开了视线,脸上神情淡淡,少了惯常的热切,多了几分疏离和冷淡。
“宗睿,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苏苏谈。”
苏老爷子目光灼灼,语气沉然,不容拒绝。
陆宗睿握了握苏瑾年的手,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只低头看着苏瑾年询求她的意见。
默了一阵,苏瑾年才扬眉勾起一丝浅笑。
“你先出去吧,我跟爷爷聊几句就出来。”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
陆宗睿松开口,跟着微微一笑,满目温情。
一直等到房门被关上,苏老爷子才长长叹了一口气,一向精神矍铄的面容仿佛在瞬间苍老了十岁:“苏苏,你都知道了吧……”
苏瑾年不言不语,也不抬头看他,只当是默认了。
苏老爷子苦笑了一声,这个秘密他隐瞒了二十多年,本打算就这么隐瞒下去直到带进棺材,没想到还是暴露了出来,而且还是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情境中,叫他最疼爱的那个“女儿”陷入了难堪的境地。
其实今天的这件事,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倘若他能赶早一步的话。
可惜上天好似注定要他和苏苏遭受这一回劫难,在路上因为车子抛锚耽搁了一阵,又被卡车撞到险些出了车祸,以至于最后来晚了一步,那么巧,前前后后,一共也不过相差了半小时不到!
自从老太太在疗养院失踪了以后,他就留了个心眼,联系了神经科的主任医生。倘若能尽早找到老太太,那么大家都相安无事,而一旦老太太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么他也就只能让医生出面,证明老太太得了失心疯!
只有这样,才能在媒体前确保住苏家的名誉和影响力,才能尽可能地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毕竟,一个“神志不清”的老人,被人教唆以后会乱说话是很正常的事!
刚刚他带着精神病院的医生匆忙赶到,让医生将老太太强行带走,继而亲自出面进行解释,才堪堪稳住了场面,不管那些媒体和记者信不信,只要证据掌握在他的手里,他就有绝对的话语权,在加上a集团在a市的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及他个人强劲的人脉网,接下来要控制住舆论的导向,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目前最棘手的不是别人,却正是那个被他视若掌上明珠的接班人。
苏瑾年的心思十分敏感,脑子又很聪明,要瞒住她本就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眼下被当众捅了出来,想要拿哄看客的那一套去骗她,根本就行不通。
所以,他只能跟她坦白。
坦白当年不堪回首的往事,坦白他对他们一家三口的愧疚,坦白他想要弥补的决心。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你,不管你恨我也好,讨厌我也好……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当年的那件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和你的母亲并没有私情,确切地说,我们是被人设计陷害的,虽然幕后黑手早就已经落马了,可伤害已经造成……”
“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苏瑾年陡然拔高音节,打断她,“既然早就知道我不会受到家人的祝福,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还要让我忍受那些既定的痛苦和折磨?!”
“这是你母亲的意思,我们都劝她打掉孩子,可是她坚持要把你生下来。她说,你是无辜的,我们没有权力剥夺你的生命。”
那个女人的想法在大多数人眼里都很可笑,可有时候,只有身处其境的那个人才能体味到个中滋味,不容旁人分说。
现在,顾婉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没有人可以回答苏瑾年的这个问题。
而有时候,穷根究底,其实是一件很无聊并且没有意义的事情。
看着苏瑾年咬着嘴唇,眸光闪烁,倔强着神情一言不发,苏老爷子本想劝说两句,然而转念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相信苏苏,可以跨过这道坎。
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叛逆而脆弱的孩子了,有足够的力量处理好一切波折与磨砺,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
而当她跨越了这一片最晦涩的海洋,她便能行至巅峰,睥睨天下,从此再无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缘由可以伤害到她!
做完简单的澄清,苏老爷子就开门走了出去,陆宗睿立刻回到了房间,小心翼翼地打量苏瑾年的神色,见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才缓缓松了一口气,也不多嘴问他们两人说了些什么,只上前将她轻轻拥在怀里,逐渐逐渐……收紧手臂。
“无论如何,我会一直陪着你。”
苏瑾年靠在他的肩头,鼻尖微酸,满腹的委屈汹涌而来,然而在经历了极尽的痛楚之后,却是完完全全的释然。
不是她的错。
奶奶不喜欢她,爸爸对她冷淡,并不是她的错。
她只是……生不逢时而已。
这个操蛋的人生!
在新闻发布会即将结束之前,苏瑾年为了避免落人口舌,在稍微整饬了心境后出席了最后的十分钟,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作者的提问,才坐上车子离开国缘宴酒的公司大楼。
老婆心绪不定,陆宗睿自是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事物,陪苏瑾年身边,千重樱也把后续工作交待了下去,理所当然地跟着苏瑾年做她的贴身执事。
坐在车上,苏瑾年思来想去,总觉得“爷爷变成了爸爸”、而“爸爸变成了哥哥”这种事情太尴尬,因而有些抗拒回到苏家大宅,便让千重樱把车开到了陆宗睿的家里。
这一住,就住了两个星期。
其间苏瑾年连大门都没有迈出过一步,就连安奚容和白述冉打来电话强烈要求见面,都被她以各种理由回绝了!
然后……
别以为陪在苏瑾年身边的两个男人日子很滋润。
他们比安奚容和白述冉还不如!
因为苏瑾年连指头都不让他们碰一下,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心情……你知道有多煎熬吗?!
好在,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久。
不然苏瑾年的狂躁期过去了,就变成他们被逼疯了!
被冷落的这两个星期,可怜的陆夫人连卧室都不让进,直接就被晾到了一边,跟千重樱一起站在阳台吹风晒太阳,坐等晒成鱼干。
不过这么一来,反而给他提供了不少跟千重樱接触的机会,同时也有了充分的时间可以专心对付这个深藏不露的,可怕的对手。
陆宗睿并不知道苏瑾年已经跟千重樱滚过床单了,所以他只想着能尽快揭穿千重樱的身份,免得夜长梦多,逼得人家狗急了跳墙!
尝试了很多次都无法从执事协会拿到资料,苏司晟的研究所那边,也被刻意安排得妥帖缜密,除非强制性让两个人同时出现,但要苏瑾年这么做,她只会当你是在发神经……所以,现在剩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当着苏瑾年的面,撕下千重樱脸上的那层假面!
这可真是个技术活……
陆宗睿研究了好久才稍微搞清楚其中的一些奥妙,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反反复复试验了无数次,才研究出一种可以软化假面皮的药水,但是还没有在千重樱的脸上真正尝试过,所以他也不能确定,这种药水是否真的有效果。
再加上千重樱为人谨慎,对他更是戒备森严,倘若一次行不通,被他发觉了自己的目的,恐怕以后就很难再找到机会了。
是以,机会只有一次,是成功还是失败,就看天命了……
上天庇佑,一定要让那只披着羊皮的狼现、出、原、形!
远远的,当陆宗睿看到打扫卫生的钟点工“不小心”把一盆子加了药水的水当头泼了千重樱一身的时候,就连身为背后主使人的自己,都觉得这种方式……着实……暴力了一些!
不过正因为动静闹得大,反而没那么容易引起怀疑。
看着千重樱万分不爽地走近浴室洗澡,陆宗睿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了阴谋得逞的冷笑。
很好,千重樱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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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豪门恩仇&陆夫人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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