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与天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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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天站在那城墙上，他见那妖与怪肆虐在这城墙之下，武者踏步而出，刀剑在哪些妖怪眼中好似朽木一般，碰之即碎。</p>

当那血盆大口张开，武者毫无抵抗的丧失妖口，鲜血喷涌而出，散落一地。</p>

燕南天心中为之一颤。</p>

却见一柄剑递了上来。</p>

他回过头来，却见是曾经那个钦天监中无话不谈的王莺莺。</p>

如今的王莺莺满脸风霜，她的面庞之上多了一道疤痕，照她所说，是之前与一个妖怪搏斗时不小心留下的。</p>

“道友，接剑了，这是你我二人造下的因果。”</p>

燕南天在愣神之间接下了剑。</p>

他不禁看向了自己手中。</p>

“我造下的？”</p>

王莺莺直言道：“从你走出皇宫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陛下了，道友可曾想过，为何在过去的岁月里，这世道之上，未曾有过这般庞大的妖祸。”</p>

此一刻，燕南天好似明白了过来。</p>

他怔了一怔，问道：“你当初，为何不告诉我？”</p>

“因为那时你是陛下。”</p>

恍然之间，燕南天彻底明白了过来。</p>

他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p>

紧握住剑，他一跃下了城楼。</p>

在王莺莺的注视之下，燕南天杀进了那城外肆虐的妖怪之中。</p>

煞气血气裹挟着他，法力于剑，斩妖除魔。</p>

这是王莺莺未曾见过的燕南天。</p>

或许当初的当初，燕南天正是如同这般模样，从那边关苦寒之地，一路杀至的上京。</p>

在恍惚的一瞬间，燕南天明白了许多东西。</p>

或许那人间的百姓并没有完全说错。</p>

这一切的变故，真的是因他，正是因为他那向道长生的私心，才让这个世道变成了这般模样。</p>

“冤有头债有主，我还了便是！”</p>

燕南天厮杀于其中，多年前的狠劲此一刻再度浮现而出。</p>

他成为了这芸芸众生，走向了大道。</p>

……</p>

三元道人的目光望去，见那跃下城楼的人，是何等的熟悉。</p>

又是在一瞬之间愣神良久。</p>

却又不知该作何话语。</p>

他不明白燕南天的心思，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陛下到底是如何想的。</p>

他到底是在为了天下人，还是为了他的道，为了他的私心。</p>

三元道人分不清楚。</p>

他摇了摇头，离开了这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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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梦法天下之见。</p>

当初种下的种子如今已经长大成人。</p>

他习剑法，心中有道，走向了那座人间江湖。</p>

机缘于身，得成大道，由武入道，拜入一方仙门，一切从未知开始。</p>

仅十年岁月，少年便如鱼跃龙门一般，成为了这天下之见赫赫有名的天骄。</p>

又或许是触动了大道，故而让这少年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p>

那一日抬头望天。</p>

他好似看到了另一个自己。</p>

“我之存在，在乎于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