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废废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章 唱大戏,卧底他是万人迷,废废废名,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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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导。”
敦实的眼镜男人回头,愣愣“哎,是你呀,你看,我说你挺上镜的吧,把你捧成大明星怎么样!?”
耿辱和善说“不必了,刘导,这条能不播吗?”
对面两人同时愣住“不行拍都拍了,不播这条面瘫就没镜头了。”他们搬出艺人挡枪。
耿辱笑笑“播也行,得给我全身上下打个马赛克,一个头发丝儿也得打,我卖假烟假酒的,影响多不好,万一买家找我讨债申诉怎么办啊?”
刘导的脸瞬间黑了,全打马赛克,别人看自家节目还以为违什么规了,怎么能行?
“给你三十万买这条肖像权行吗?”对方憋出一句,耿辱摇摇头,对方又报,“五十万。”耿辱不松口,插着兜。
“不行。”
刘震行这下退了退步,“行吧,那我打马赛克。”拿起鼠标装模作样地涂。
“不能播,”耿辱说他实在信不过这些操弄资本的商人,为了钱,连长得好看的混混都愿意包装成爱豆,“必须当面把这条销毁,钱不是问题。”
刘导还是第一次被素人这样倔,他背后的大资本有个北山必胜客团队。
“我要播,打官司吧,请不起律师我帮你。”
对方抛下这么一句,耿辱失望透顶,意料之内,“那我自己销,”他伸手拨条,对方一见,立马摁住他。
“干嘛干嘛干嘛!!”
“喂喂喂喂报警了报警了!”
“哎呀哎呀橙汁要洒了!”耿辱好意提醒,侧身闪躲。
“艹你妈□□崽子艹你妈!”
“咚”一声,储存条掉下水道里,橙汁倒在一摄像机上,哀凄声绕梁回响。
耿辱说“哎哟不好意思污染水源了。”
刘震行以前带过的混混、太妹出身的艺人都没这样浑,没这样不要脸,真他妈白长一张好脸。
“真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外面那么多人想红都入不了我眼,你谁呀?艹你妈的哪根葱啊,小崽子信不信让你下辈子都不得安生。”本来文质彬彬的刘震行被气得眼睛腿儿都歪了,骂出了道上的风格。
耿辱本来都觉得自己够不要脸了,听见这么一句,立马弯弯腰伸出自己白白净净的小脸“来呀,来朝这儿打,新时代!新公民!谁怕谁?□□啊你?干什么灰色勾当啊,说给小爷听听,看看谁谁理亏?”
刘震行毕竟还是成名十年的大制片,肚子里有点阅历,到了这种时候脑子忽地理智起来,打了他自己就理亏了,不能动手。
“看我不把你弄进去,”他拨110,让节目组继续往下拍,他带上法务去派出所“调解”。
一眼镜斯文大导演,一非主流乖张小黄毛,民警叔叔非常公正,一视同仁,仔细询问事情经过,尽力了解真实情况。
摄制组全程都拍下来了,卡着储存条“掉”下去那一段,耿辱手机一直录音,把对方的口出狂言全部录下来。
调解室,警察叔叔主张耿辱赔偿摄制组那台摄像机的钱,彼此和解就算了,对方不服“那储存条里面有我们嘉宾的镜头素材,值七十万的出场费,钱白给了,节目白拍了,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我们组动辄百万流水,还有场地租金,今天下午去不了,延租又是三十多万……”
耿辱到了局子从不动手动脚,慢条斯理地说“不就一小面摊,少两个镜头也死不了。你还未经允许拍我呢,对我一串脏话连篇出口,我精神可脆弱了,要个三百万损失费不过分吧。”
“那条街拍之前已经签过知情同意书,那我们拍是合法的,公示都出来了,不准拍摄的当天不让进街的。”
“很厉害呀,民生场所还封了,进菜市场不让人进百姓们喝西北风啊!?那条街是你的吗?一切土地归国家好吗。”
“公民是国家的主人,你这混混是公民吗,为国家交过多少税啊?买假烟假酒很得意是吧,两面三刀还诋毁我们家俊杰的名誉权,对他人身攻击,好意思吗!?”
耿辱抬头看了看时间,快到中午饭点了,平心静气起来。
“行,我不跟你吵,我弄坏你是机器我认我赔,拿□□过来,十万二十万我都赔,我不做心脏病手术我都赔给你。所有录像视频必须删掉,我不想死了进墓地都有人朝我网暴朝我指指点点。”
“你的意思是我们逼死你咯?故意让我们组不安生是吧,转身就到网上薅一把热度反咬赔偿金是吧?这种人我们见多了。”对方着实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进不是退也不是,运用娱乐圈话术泼脏水。
“三十万七十万一百万,合计两百万是吧?”耿辱翘翘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这点烦心事死不瞑目的。”
对方脸一黑对警察说“他寻滋挑事,我们不接受调解,请求将他绳之以法,关三天不过分吧?”
确实是耿辱先毁坏人家财物的,视频里很清楚,也是他正式推搡第一手的。打这种架,对方和他不是一个级别的,摁他俩那两下软绵绵无力,看上去就像抚摸,他也认栽了。
“身份证,”民警问他要。
耿辱掏出个“耿淮”,民警一滴,发现不对劲。
“哥们,你这身份证注销了啊。”
耿辱眉头一紧,听着民警又说“□□啊,哥们,华南那边记录的,好几个月前的了。”
耿辱白眼一翻艹你大爷的刑远林。
“哥们,你行啊哥们,跑这么远去犯罪待了十多天哟。”民警翻着记录,像发现了新大陆,兴味盎然。
耿辱举个手“长官,能让我打电话吗?”
民警含糊点点头,这次也不算什么大事,允许他走到话机旁。
耿辱凭着记忆拨了个姚陶的电话号码,嘟嘟两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耿辱头疼,换了个号,心里默念,“刑远林他大爷的快接电话,”回应的是漫长的“嘟嘟——嘟——”他不信命,又重拨两遍,回应的是相同的结果。
耿辱没这么绝望过。
门口传来一声礼貌的敲响“你好,可以进来吗?”
王糯柔开门,一双十七岁的清澈眼睛往里面望。
“民警叔叔,”她指了指愣住的黄发人,“我来接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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