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最后的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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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每个人都会有过“年少的心事”。当你历经沧桑,莫然回首曾经的“年少心事”,原来是那么的幼稚、甚至可笑至极,在现实中不堪一击也好、在风雨飘摇中不能忘却也好,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温馨和美丽,触动了你的某一根神经。
虽然由于土地兼并加剧等原因,宋代农民起义特别多。但是幸好规模都不大,这与重文轻武的南宋朝廷,采取怀柔、招安政策有关;再加上部分能征善战的将领,如宋高宗时期的“中兴四将”,镇压起农民起义军来,也是毫不手软。
所谓的“重文轻武”,其实自从生产力提高后,南宋以后的几个朝代也都是如此,例如朱氏明朝、满汉清朝,而文人带兵渐渐盛行。
宋高宗赵构奉行的“守成”理念,孰是孰非,历代学者争论不休。但总算也让身处强敌林立的宋王朝,在风雨飘摇中,续延了一百多年。功过是非,自留后人评说。
或许像“湘楚神机将军”夏琰这样的人,在空余的时候,也会思考一些上述类似“天马行空般的问题”。
夏琰接着说:“范汝为将军的功过是非,我们管不着。招安也是权宜之计,后来又二次起义,最终寡不敌众,壮烈牺牲。如今叶凉将军,想招集旧部,重新聚义。”
叶凉接口说:“是的。原来的起义地区,都被严密监视,所需的钱粮经费很难筹集。不得已,只好仍向‘大楚政国’分一些此地官银。”
夏琰叹了一口气说:“这是我的一个失策,当初让你们的部下,参与偷运官银,人多一个嘴多几张。早知如此,痛痛快快地直接分一半给你们就是。”
有部下接口说了一句:“也不能如此说,当初我们秘谋聚义,也是紧缺银两,现在地广人多,倒真不差这点钱了。”
憨驽说:“钱谁会嫌多,多一把金子,就可多造一条‘机轮回旋舰’,多撞翻十条敌船。”
为了不让你一言我一语,伤了叶凉的自尊心,夏琰连忙改了话题说:“眼下,与其没有头绪地寻找二线,倒不如与叶将军一起,率领部下,营救关押在苍岭哨卡中的战友。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叶凉当然同意。商议了一会儿,临走前,叶凉附耳恨恨地带着惊恐说:“殊慧法师阿紫,被穿透胸膛的伤口,非常眼熟,这样的临阵一击,放眼世上,没有几人能敌。”
“当时,在最后的决战中,我兄长叶铁将军,号称闽北第一勇士,就死在这样的长枪之下。天外有天,夏将军这样小心行事,是对的。”
接着叶凉又描述了“此人”大致的外貌特征、所用兵器,以及枪法特点,交待要多加小心。就此先行告辞。
夏琰说:“现在大楚确实不差这些金子了,本想早几个月就撤退,或者暂停三年两载的,潜伏下来,以备急需之用。可是这些‘呈金铁人’,多年卧底,入戏太深,对待掩饰的身份,以及设定的工作,如同某种神圣的工匠技艺,着迷上瘾,而产生了惯性之力,舍不得停歇。”
“早说等运完这一次,就金盘洗手,却变成了最后第三次。”
憨驽与另一人建议说:夏将军,这次硬碰硬地营救行动,你不要参加。眼下“湘楚政国”更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自从楚王钟相战死之后,杨么的许多做法有些偏激。
而且对当初的摩尼教会,也日渐疏远。
尤其你的侄儿夏诚将军,比起杨么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只有你能劝阻,镇一镇他俩。
夏琰也感叹说:“现在不比刚起义的时候,就像做人,长大了,要懂得怀柔之策,别成了下一个方腊。”
就像憨驽所说,自己天生不适合做暗探。刚烈得如同一块铁木铁板的阿珍、殊慧法师阿紫,从性格上说,也不适合做暗探。但为什么能十年如一日的做下去,而且还作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的呢?仅仅是因为,诸如“摩尼教义”之类的“信仰”支撑着的吗。
我想除了上述原因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人生的某个关键时段,历经了某一种直击心灵深处的伤害;或者从小到大,在一次次可有可无违反人性的折磨中,从身心和心灵上同时慢慢地深入骨髓的伤害中,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对抗、爆发之后,又经过痛定思痛之后,仿佛劫后余生中,咬牙坚持,他们认为正确的做法或者真理。
面对一反常态,刚烈难摧的殊慧法师,高高在上,一番出人意料的自白和训斥,以及飞身袭击官兵时的神勇和悲壮,一群随波逐流、从众游行的乡民除了惊讶,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深深的内疚和忏悔。
对致死不倒,做礼佛状的殊慧法师,产生了深深的敬畏与好奇。心想,还真不敢去收尸,触碰,破坏她这神圣的造型。
心有余悸地静默中,听见有人大声惊呼,一齐往右边山林看去,大部分村民都惊慌失色,转身往山门外的旷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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