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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了一小盅,二爷麻利地替钟离宴包好,也没招呼一声,便收拾了东西走了。
“二爷?”扶渊想拦住周二,却被钟离宴给拉住了:“小渊,你怎么出来了?”
钟离宴的语气很不好,感觉下一瞬就要劈头盖脸地说他一顿,扶渊倒也乖觉,不管周二了:“二哥,我有事同你说。”
钟离宴听了,面色的确好了不少。他让扶渊坐下,自己去开窗焚香,去去屋里的味道。都收拾好了,才在扶渊对面坐下:“有什么事值得你大老远来一趟,叫殿里的人递个话不就得了?”
“我……我觉得天天在殿里也太没意思了,”扶渊觑着钟离宴的面色,小心翼翼地,“我……我想去江城。”
“嗯?”钟离宴果然不同意,“去江城做什么?”
“就、就是想出去走走,我听说江城景色宜人,这才想去看看。”扶渊扯了个谎。
“江城本就比帝都热,如今快入夏了,你还不如……”钟离宴想了想,“明年开春再去。”
“明年?”扶渊大为不解,“那为什不过了夏天再去?”
“才将我问过二爷,你还是得好好养着。”钟离宴道,“我知道你没意思,以后我多去陪陪你,叫同尘他们也都去陪你说说话。”
“不用,你们都忙。”扶渊撇了撇嘴。
钟离宴只当他说气话,他把象戏的木盘端来:“杀两盘?”
两人下棋都是和天帝学的,套路都差不多,和他下还不如和周同尘那个深藏不露的有趣。扶渊便道:“我先去看看陛下。”
“二爷在,你等会儿再去。”说话间,钟离宴已经帮他把棋子摆好了,缩回手来摆自己的。
照旧是扶渊先走。
以往他们看天帝与习洛书玩象戏,两位长辈都是谋定千里,不疾不徐的,往往是他们还没看出个所以然,这边就将了军下一盘了。耳濡目染之下,他们也是走一步恨不得看十步,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算清楚了才罢休。
扶渊今日是明显没有心思下棋,一开始很是浮躁,瞻前不顾后的,一连失了好几个子;看钟离宴也无心让他,他这才痛定思痛,下了狠手,兵行险着,杀了回去。
钟离宴心中已经松懈了,此时不防被扶渊咬了好几口,自己乱了阵脚。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钟离宴就被将军了。
“再来1钟离宴愈挫愈勇。
扶渊尝到了甜头,便配合的重新整了棋盘,与他再战一局。
两局过去了,也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扶渊用不知从哪学来的奇险之术,杀的钟离宴片甲不留。
只最后一局,给他留了三分面子,没有杀绝,钟离宴破局无法,最后只得主动认输。
“呃,都说‘大都博弈皆戏剧,象戏翻能学用兵’,几日不见,不想贤弟精进若此,真要‘刮目相看’埃”钟离宴还未从那三盘的惨败中回过劲儿来,干巴巴地夸了他两句。
扶渊没深想,只以为是钟离宴哄着他,让着他,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二爷那边还没过来回话,想来是陛下那边还没完。钟离宴叫人进来伺候茶水,这才看见扶渊是一个人过来的,便问:“谁送你进的宫?怎么身边连个伺候的也没有。”
“初一送我来的。”扶渊道,“也没几步路,只叫了遥山跟着,我是无召入宫,也就没让他们进来,都在景运门外候着。”
钟离宴心想你这守的都是哪门子颠三倒四的规矩,当下倒也没说他什么,只让内监请了遥山姑娘过来伺候,又苦口婆心地对他道:“如今你连远殿里,也忒不成个体统,跟前得力的也就遥山辞盏两个——我如今挑了几个好的,你先用着,不好咱们再换。”
“不用了吧……”扶渊下意识拒绝,宫里的人可比折卿之流难缠太多。钟离宴就是想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好给他关在连远殿里。
扶渊想的没错,若不是祖宗规矩在这儿,钟离宴都想让他直接住在宫里,同钟离宁这个公主一般的份例养着。
钟离宴是早就想往连远殿里塞人了,只是一直没挑到合适的,现下得了几个,本打算等扶渊生辰的时候一并送去,谁料他今日自己赶着来了。
“呃——”扶渊绞尽脑汁地想着合理的理由来拒绝他,但钟离宴说得合情合理,他不要反倒要让钟离宴疑心了。
这里正两两对望,外头忽然吵嚷起来:
“走水啦!走水啦1
【作者题外话】:又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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