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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一个脚穿红鞋,身着绿裙的少女,双手撑着下额,依靠在窗前,一双秋水美目,看着窗外自由飞翔的鸟儿。她的眼里很不甘,妩媚妖艳的脸上充满着愤怒,只闻她道:”二姐,我们就这般活着么?任由那些色胚玩弄?成为他们的粉头?”。尤二姐闻言,凤眼微垂,娇美的面容满是凄凉,轻叹一声道:”宁国府中,大姐一切都听从姐夫的,任由他胡来,我们又能如何?再者说了,早已失去清白之身,今天何来的怨气呢。″,尤三姐一听,愤怒地回过头,咬牙道:”我就是不甘,心里堵的紧!对了,母亲带着我们投奔宁国府这么久,贾蓉那色胚竟然没来找我们,奇了怪1。尤二姐”呸”了一声,道:“心不甘,又能怎的?不过有件事倒是解气,听说焦大醉酒后,骂姐夫扒灰,秦可卿就病倒了,贾蓉那色胚应该很恼怒,哪还有心思纠缠我俩?”。尤三姐闻言,美艳的面容上,气愤之色稍减,大笑道:”公公偷儿媳,宁国府真够脏的,妙极,妙极了!二姐,我们去瞧瞧贾蓉那小色胚,见见他无地自容的丑模样去1。不容尤二姐开口,便牵起她的手跑了出去。
阅客香楼还有六日就开业,贾芸这些日子来了几次,告知了些情况,便又回去忙了。跑堂四十人已招齐,现在这四十人,被吩咐到金陵各处散发酒楼开业的时辰;自从把画的十九种招牌菜装表后,挂在酒楼门前,引起了巨大轰动,贾芸不得不再请了六个壮汉看管画;厨娘红姐,带着十五人熟悉着厨房。刘志吹着风扇,嘴里吸着豆沙冰棍,悠然地哼着小曲。瑞珠坐在边上,把口中的牛奶冰棍移出,道:”大少爷,小姐与琏二奶奶把肥皂,香皂,洗发水弄出来了,而且已开始大卖!就是酒水慢些,得要过段日子才行。”。刘志闻言,并不觉得意外,秦可卿与王熙凤的能力,自己很清楚。当听到香皂的品种,除了玫瑰花香外,又有薄荷,茉莉花,菊花等品种时,才稍微惊讶了下,不过马上又释然了。心道:这二个女人管理贾府一千多人,府中上下都服,智商与做事能力岂能会低?
”哟,二姐,你瞧瞧,我姐妹俩还在担心蓉哥儿怎么样了?他却在这快活着呢。你看看他一脸享受,自得的模样,可有半点儿媳妇偷人的羞恼?″。一缕香气随着声音传入院里,随后一身绿裳的尤三姐,坐在刘志对面,随手也把尤二姐拉在身边坐下。刘志闻言二姐时,心里顿时明白了二人身份,原本悠然的模样立即端正,起身行礼道:”蓉儿见过二姨娘,三姨娘!瑞珠,去取些冰棍让二姨娘,三姨娘散散热气。”。瑞珠一听,虽不情愿,但还是去冰窖了。尤三姐闻言,心里正奇怪他的客气言语时,马上被风扇吸引住,十万个为什么让刘志很是无奈!待瑞珠把冰棍放在桌上后,转身风一般的跑了,她要回去通知小姐,尤家姐妹来大少爷这了。尤三姐看着远去的背影,哼道:”好不懂事的丫头,招呼都不打就走1。玉手指了指桌上的冰棍,疑惑道:”蓉哥儿,这又是何物?″。在刘志解释后,姐妹各取一条牛奶味冰棍,品尝起来,当冰棍入口后,尤三姐惊喜道:”如此香甜,冰爽,倒是解署奇物,不错!不错啊e。尤二姐一听,点头赞同,轻声道:”蓉哥儿,怎的这般有本事了?才多久未见,就弄出风扇,冰棍这些新奇玩意1。尤三姐闻言,故意挖苦道:”怕是媳妇气的吧?气得开窍了!哈哈。”。”三姨娘,莫拿我玩笑了。”,心中却暗忖:不是气得开窍,是气死重生,我来了1蓉哥儿,听说你脑部伤着了,来,快让三姨娘我瞧瞧e,尤三姐道。她满脸媚笑,起身向他靠去,高耸的双峰几乎要触到他的鼻子,一双玉手正待上去探索伤势。忽闻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不劳三姨娘了,蓉哥的脑伤己痊愈!二姨娘,也来了?可卿见过二位姨娘1,秦可卿走到刘志身边坐下。尤三姐见到来人,只得收敛起戏耍心思,干咳几声,尴尬道:“听说蓉哥儿受伤了,特意来瞧瞧,没事就好。″。秦可卿瞧了几眼尤氏姐妹,再瞟了下刘志,见他微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由的来气,冷漠道:”蓉哥,你的脑伤刚痊愈,就迫不及待了?不怕伤势复发?″。刘志一听,耳根子都发烫起来,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暗道:前世只顾学习,几乎没接触过女性,更别说谈恋爱了!这下好了,成了接盘的,老婆与情人杠上了,怎么处理?正在思索间,忽闻贾芸道:”蓉哥儿,柳姑娘求见。″。刘志正愁没办法处理,听到贾芸的话后,连忙起身去迎接。只见贾芸领着十二人进了院。为首的女子,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五官精致,神情端庄文静,极有气质;微红的双唇间,露出白玉一般的牙齿;身形高挑,一双圆润的手抱着一副琴。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这是刘志见过最美的一个女人,心中顿时一荡,忽见对方行礼,非常优美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小女子柳依依,见过蓉大少爷。″。刘志闻言,笑道:”来者是客,柳姑娘别再客套,不如介绍下你的朋友。″。柳依依一听,忙介绍道:”师兄王贤,擅长抚筝;师姐林紫嫣,擅长谱曲与唱曲,记忆力超群;师妹唐琳,唐娟,周嫣三人,擅长舞技;师弟刘忠仁,刘忠义,唐俞明,分别擅长二胡,竹笛,鼓;还有三位是好友,赵嫣然,李梅,张勇,分别擅长琵琶,箫,编钟。”。刘志一一打了招呼,吩咐下人,在院里再摆出三桌,让众人坐下。便与瑞珠从冰窖取出冰棍,西瓜,让大家解渴。柳依依望着同伴们脸上的笑容,又见到宁国府大少爷的热情待客,微笑道:”眼见为实,果真重要!不瞒蓉大少爷,来时听闻过大少爷的不少事迹,可现在,我觉得所闻为虚e。”柳依依姑娘是吧?劝你莫早下结论为好,这位蓉大少爷的品性,我两姐妹早领教过了!姑娘还是小心些好,别到时后悔莫及1,尤三姐提醒道。柳依依众人闻言,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刘志。刘志脸上火辣一遍,尴尬道:”三姨娘说的没错,曾经的我确实品性不端,以宁国府的大少爷身份,做出许多恶事,伤害了不少人!如今,我想浪子回头,二姨娘,三姨娘,可否信我一回?”。尤二姐闻言,用责备的眼神瞟了下尤三姐,道:”蓉哥儿,小妹刚才说浑话呢,别放在心上。”。”我信他e,秦可卿突然道。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她的表情与语气,足以证明她相信自己的男人。在尤氏姐妹的惊讶中,柳依依起身,领着同伴一同向秦可卿行礼,道:想必您就是宁国府蓉大奶奶吧?柳依依见过蓉大奶奶1。秦可卿闻言,忙让众人坐下,道:”瑞珠,吩咐下去,弄些酒菜出来,好好招待客人。再去我那儿,拿些香皂,洗发水来分享给客人。″,说到酒时特意看着刘志,意思是,酒,你先垫上,我的还未酿出。刘志心道:这个女人,智商真高,知道为产品做广告了!一盏茶时间,瑞珠提着满篮子香皂与洗发水返回。秦可卿满心欢喜,微笑着寻问众人喜欢的香味,并分发下去,连她厌恶的尤氏姐妹也不放过!众人先是茫然,听完秦可卿的讲述后,打开油纸闻了闻,俱是惊喜,赞美之声连连不绝!众人保证,会向自己的亲朋好友推荐这些新奇物品。待下人把饭菜送上桌,众人举杯饮酒后,又是一阵惊喜。尤三姐道:”蓉哥儿,这是什么酒?冰凉爽口,而且不上头,这般美妙e。刘志一听,顺手推舟给秦可卿做了回广告,道:”三姨娘,这是`金陵蓉卿′酒,天气炎热季节饮,确实舒爽e。众人闻言`金陵蓉卿'酒,俱是会心一笑,柳依依笑道:”那就祝金陵蓉大少爷与蓉大奶奶,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了1。尤三姐一听,心中没来由的有丝不快,道:”俗气!太俗气的酒名!金陵蓉卿?不就是金陵加上你俩的名字么?蓉哥儿,你是不是个男人?你知道何为羞辱么?你媳妇和你的。。。”。话未完,就被打断,尤二姐道:″蓉哥儿,你媳妇和你的名字,做为酒名。天下尽知时,会不会被人取笑酒名俗气,反而被羞辱。″。众人闻言,原本紧张的八卦心,顿时消失,然后俱是祝福,祝福”金陵蓉卿”闻名天下,祝福蓉大少爷与蓉大奶奶白首到老。刘志瞟了一眼尤三姐,向尤二姐投去感激的目光。
半个时辰左右,晚膳在赞美与满足声中结束,秦可卿吩咐下人收拾好碗筷后。刘志起身道:”柳姑娘,你能否与各位合奏几曲?给这个炎热的夜晚增加些乐趣″。柳依依明白,他这是要验证自己与师兄妹们的能力,微笑着说了个”好”字,便与师兄妹合奏起来。清脆甜美的嗓音,缓慢优美的琴筝声,欢快的笛音,低沉忧伤的二胡,箫声,如泣如诉的琵琶声,充满着整个院子;三位舞者,迈着轻盈的步伐,裙裾飘飞,舞姿优美,让人沉醉。二刻钟后,合奏了六个曲,雨霖霖,夕阳箫鼓,渔樵问答,汉宫秋月,广陵散,高山流水。合奏结束后,见刘志依然一副享受的陶醉模样,尤三姐不满道:”蓉哥儿,瞧你这副痴样,丢魂了不成?我怎觉得好生无趣。″。刘志闻言,瞟了一眼比自己小几岁的尤三姐,没有理会,对柳依依众人道:”各位才艺确实了得,欢迎加入阁客香楼,至于契约之事,与芸哥儿商议就好。”。柳依依众人一听,俱是喜色,都表示知了。刘志看着林紫嫣,微笑道:”林姑娘会谱曲,我弹首曲子,不知你能写出来么?″。”那就请蓉大少爷弹奏一曲,我愿试试。”。刘志闻言,对着赵嫣然笑道:”赵姑娘,借你琵琶一用。″。一曲《琵琶语》响起,如泣如诉,哀怨婉转,充满着叹息,顿时让院中人为之一震,耳边忽闻歌声飘来。
琵琶声,到如今还在这响起。穿越千年的寻觅,旧梦依希这一声叹息,是人间多少的哀怨。天涯飘泊落浔阳,伤心泪滴。
琵琶声,到如今还在响起。素手弄琵琶,琵琶清脆响叮咚叮咚。信手低眉续弹,续续弹,弹尽心中无限事。低眉续弹,续续弹,弹尽心中无限事。
欢笑声,已成了昨日的回忆。素手弄琵琶,琵琶清脆响叮咚叮咚。分明眼里有泪,有泪滴,人间何事长离别。分明有泪,有泪滴,人间无处寄相思。
欢笑声,已成了昨日的记忆。红颜已老不如昔,空自悲戚。这一声叹息,是人间多少的哀怨。弹尽千年的孤寂,独自叹息。弹尽千年的孤寂,独自叹息。
一曲完毕,刘志见众人仍旧沉醉于曲中,偷偷地轻揉几下眼眶,捏捏发酸的鼻子,心道:当初自己听此曲,此歌时,可循环了无数次,直呼此曲只应天上有!如今,你们的心情也一样吧。良久,林紫嫣叹息一声,带着谦意与期盼道:”蓉大少爷,请再弹一遍可好?刚才只顾听,忘记动笔记曲谱了。”。刘志闻言,再次弹唱了一回。待林紫嫣把记下的曲谱,递到他手里时,他看了看,一脸懵圈!纸上全是四,一,工,尺,合,凡等字样,根本看不懂!才想到这是古代记谱法,道:”林姑娘果然厉害,让柳姑娘与各位合奏,你唱可好?”。待众人欣然点头,院里便再次响起《琵琶语》。柳依依众人的合奏相当默契,林紫嫣的歌声犹如天籁之音,比刘志强得太多!秦可卿掏出手绢,拭去眼角里的泪珠,余光扫了下身前的刘志,心里一阵痛楚。尤二姐道:”蓉哥儿,此曲甚是好听,就是词太凄凉,让人难受了些。″。”就是!原本好心情,让蓉哥儿全弄没了1,尤三姐道。”蓉大少爷,此曲此词,不知是哪位前辈所作?”,林紫嫣问道。“谱曲是林海前辈,填词是江南秀士前辈。″。刘志看了看三位舞者,心中一动,对尤三姐道:”三姨娘,我有个法子能让你心情好起来,要试试么?”。尤三姐闻言,美目盯向他,道:”有法子让心情好起来,就快使出来,少啰嗦。″。阅客香楼营业时,应该来首超燃的舞曲,《极乐净土》再适合不过了!一念到此,便道:”林姑娘,麻烦你记下曲谱,我来弹奏。”。超燃的节奏感,优美的旋律,由筝声传出时,众人眼中顿时闪出光芒。特别是三个舞者,身姿不自禁的舞动起来。林紫嫣确定曲谱已完全记好,便让柳依依与师兄妹们合奏。刘志听着《极乐净土》的合奏声,整个身子情不自禁地”骚”动起来;没错,男人一旦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院里众人,一见他的舞姿,先是羞红着脸看,然后就是震惊,接着便是开心享受起来。三位舞者,跟在刘志身后学得有模有样,尤三姐也加入其中,欢快的学着。
欢乐时光,总感觉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戌时末,柳依依领着师兄妹们,拜别了刘志,秦可卿众人,随着贾芸离开了贾府。尤三姐的脸红通通的,或许饮酒过量,又或许跳舞导致,一双美目瞧着刘志,道:”蓉哥儿,我跟姐姐以后就住你这了,你这里凉爽,住着舒适。″。刘志闻言,刚欲出口拒绝,瑞珠急道:”这怎么行?二位姨娘,怎可住这?不怕别人。。”。尤三姐打断她的话,道:”有什么可怕的?宁国府里的事,还有谁心里不清楚,焦大的话,你莫不是忘了?”。秦可卿闻言,怒火顿生,但还是强忍住,道:”瑞珠,咱们回去,免得让人生厌1,话毕,领着瑞珠就消失在夜色中。没走多远,听到声音传入耳中,”蓉哥儿,你媳妇恼怒了?她也不想想,她配么?与自己的公公苟且,还有更无耻的事么?哈哈e。秦可卿收住脚步,往回走了段路程停住,她咬着牙,要听听尤三姐接着怎么说。”小妹,休得再胡乱言语1,”二姐,我胡言乱语?这宁国府中,谁人不知扒灰的事?姐夫那种色胚,什么事做不出来?娘,我们三姐妹,不就是他的玩物么?她秦可卿岂能干净得了?呜呜。”,尤三姐说着说说抽泣起来。尤二姐闻言,眼中盈着泪水,低声道:”小妹,别再说了,觉得还不够羞辱么?″。刘志望着二位姨娘,长叹一声,道:”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别去想不行吗?多想想以后该如何,不好么?”。尤三姐闻言,哭骂道:”蓉哥儿,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比你爹以及琏二爷更让人恶心!我恨不得食你肉!呸1。尤三姐突然暴起,对刘志拳打脚踢,撕咬起来!这变故让尤二姐惊恐万分,语无论次道:”蓉哥儿,别责罚小妹,怨我!小妹,咱别闹了。我该如何是好?”。看着怯懦,凄凉的尤二姐,刘志轻叹一声,道:”二姨娘,别难受了!三姨娘这是喝醉了,才说的心里话,才这么做的,我怎能怪她?我也没资格怪她,毕竟是我的不是。″。尤二姐闻言,有些难以相信,面露疑惑道:”蓉哥儿,你?你不怪小妹?那便好,要怪就怪我吧,小妹喝醉了。”。”若大个宁国府,没个干净的地方!呸!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脏,真脏1,尤三姐更加疯狂地撕咬着,骂着,哭着。吓得尤二姐跪在她面前,哀求道:”小妹,别再说了,你让我们姐妹跟娘怎么活啊1。刘志见了,鼻子一酸,用手抚着尤三姐的头,柔声道:”三姨娘,你说的对,宁国府没一个干净的地方,要是有的话,就是正门前的二座大狮子了!你累了吧?好好休息。”。在刘志的轻抚下,尤三姐终于安静下来,慢慢地睡着了。待把她安顿好出来时,望着依旧跪在地上抽泣的尤三姐,忙扶起坐下,道:”二姨娘,以后跟三姨娘就住这吧,我不会再纠缠你们,也绝不会让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污辱你们,我发誓1。尤二姐闻言,惨然一笑,道:”如何能做到?他是宁国府家主,连蓉哥儿你媳妇,都逃不脱他的魔掌,何况我们呢?”。”安心便是,宁国府又怎的?还有个荣国府不是?还有个老祖宗不是?惹火了我,便来个鱼死网破,看他敢与不敢!就算那色胚敢,荣国府那边也绝会容忍他!至于秦可卿,随她去吧,她爱怎样就怎样,与我无关,我已经跟她说合离的事了1。”儿媳跟公公苟且,迟早会被发现。能合离,就早点吧,别太苦了自己,蓉哥儿。真想不明白,可卿她是宁国府蓉大奶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怎的与自己公公苟且在一起?不象我们姐妹和娘,寄人篱下,为了活着,只能忍受被凌辱。″。”或许因为权力,或许因为金钱,又或许因为爱慕吧,她才与自己的公公苟且。不过,经历太多的伤害与羞辱,我已经麻木,心如死灰,反而变得无所谓!我还年青不是么?长相也不丑吧?合离后,找个走进自己内心的女子,白首到老,也就不白活一世了e。望着被小妹撕咬后的刘志,脸上血痕累累,还有鲜血渗出,衣袍也破了好几处,尤二姐低声道:”蓉哥儿,脸一定很疼吧?小妹喝醉了,就会发些疯,别怨她,她心里苦。”。刘志笑道:”二姨娘,你就安心吧,我怎会怨她,她可是三姨娘。”。二人不知聊了多久,直到困意来袭,便回屋了。
秦可卿见二人已回屋,转身欲回去,脑海中不断地冒出”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儿媳与公公行苟且之事;合离,被伤害大多,羞辱太多,就麻木,心如死灰,变得无所谓了;找个走进自己心里的女子,白首偕老。″突然,她缓缓地倒在地上,失去意识,急得瑞珠哭喊着”大少爷,小姐晕倒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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