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也陪他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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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对方是李清玄,想必便没了乐趣,只有对方是刚毅的李清泽,才有一种逼良为娼的快感。
没错,就是逼良为娼!
想到这,心情好了大半,见对方动作僵硬尴尬,她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伸手轻握他的手,向上举起,将他筷子上的食物咬下来,开心的嚼着。“倒酒。”放开他手的瞬间,还在其手背上摸了一摸。
很成功,因为感觉到对方手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清泽无奈,放下筷子,将酒杯填满,递了过去。
李清瑟又开始刁难起来了。“忘了该叫什么了?”捧着小脸,笑眯眯地看着他。
清泽身子又是一僵,一没留意,将陶瓷酒杯生生捏碎,佳酿流了满手。赶忙拿起另一杯子倒满。“公……子,喝……喝酒。”声音艰涩难听。
清瑟也不客气,接过酒杯仰头饮尽,很是有嫖客的洒脱。
终于,李清瑟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今天她算是回了本了,能让那战场上的雄鹰如此别别扭扭的伺候人吃饭,她李清瑟应该是唯一一人吧。
与她的开心不同,另一人面色却是越来越不好,两道浓眉恨不得在额间打结。“你是在笑话我?”堂堂男子,竟做这种低等之事。
清瑟缓了好一会,才多少忍住了一点笑意,眼角满是泪花,“没有,很感动。”李清泽是那种大男子主义很强之人,她知道。
“感动什么?”他皱眉,语气怀疑。
清瑟抓住他的大手,在他指尖上轻轻一吻,“感动你能为我做这么多,你们古代男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就不知君子能屈能伸之理,今天为了我,你能做到如此地步,我已经感动死了,谢谢你。”
“不气了?”他的面色也好了许多,今天如此做,确实为难了些,但只要她开心便可。
“嗯,不气了。”清瑟笑着执起筷子,夹了菜喂给他。适度叫撒娇,过度便是蹬鼻子上脸了,他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容易。
“那你把你心中之事告诉我吧。”他面色严肃几分,一双眼直直望着她,他想为她分担。
李清瑟垂眼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公开,将菜肴夹起,慢慢放入他口。“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现在还不知应该怎么说,给我时间好吗?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后,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清泽吃着她夹给他的菜,微笑着点了点头。
另一房间。
端木流觞站起身来,打开窗子,任晚风将他雪白长袍吹起。“走吧。”事情到这,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没什么新鲜之事了。
“是。”八少年回答。
几人如同几道影子一般,用轻功从窗而出,瞬时不见。
“怎么了,泽?”清瑟看见李清泽顿了一下。后者凝眉,警惕地站起身来到墙角,留心感知一墙之隔外的响动。
“刚刚我隐约察觉到隔壁房间有内力深厚之人。”
清瑟一愣,脑海中闪现一道白色身影。在她眼里,那端木流觞可惜了一身皮囊,实则就是个神经病,该不会是来……听墙角吧?“我去看看。”说着,便欲出门。
“瑟儿别去了,他们走了。”
“啊?走了?”
“嗯。”清泽将她拉回到桌旁,“他们应该是掩住了气息,后来离开之时才运功被我发现。”刚说到这,眉头一紧,猛然想起,清瑟第一次换衣服时,他好像便所感知,后来见到瑟儿一身透明衣着,因惊讶,将那事儿忘了。
又想起瑟儿一身透明衣着的情景,李清泽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皱着眉,懊恼不已。却为时已晚,现在无论是道理还是面子,他都无法让瑟儿穿那种衣服。
李清瑟长叹一口气。“真是扫兴,本以为来徐州是度假,却没没想到平添烦恼。”鎏仙阁,端木流觞,他知道凤珠,那其他人是否知道?不仅仅这鎏仙阁,还有熠教,这一群江湖人有恃无恐且无孔不入,她能怎么办?
李清泽见她又在烦恼,走过去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瑟儿,若是有麻烦,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伏在他的怀中,清瑟委屈的点点头。有男人依靠的感觉真好,但她却倔强地不想凡事都让男人解决。暗暗握拳,不就是熠教吗?不就是叫什么穆天寒吗?她可不管什么天寒天暖,她李清瑟绝不服输!
大不了就是一死,谁怕谁?
“瑟儿,这青楼不是什么干净之地,我们还是离开吧。”清泽声音很小,斟词酌句,很怕又不知哪句话得罪了她。
“嗯,好,我们回客栈吧。”小鸟一般窝在他怀中。
“不到处走走?”他惊讶的问。
“不了。”不安全。后面三个字,她没说,不过转念一想,在客栈里也未必安全!别说客栈了,就是皇宫也不安全!这世界上怎么就没个安全的地儿?无奈。
……
第二天一早,李清瑟立刻抓着李清泽打道回府,回了京城。因为是白日,马车可疾行,回到慕容府时才刚过晌午。
刚进院门口,还未回到静园,就见到急匆匆赶来的管家。“公主殿下,您可回来了,快去看看大人吧,大人他……”说着,便哽咽住,无法再说出来。
清瑟一愣,立刻转身冲向主屋。
门窗紧闭,室内药味浓重,推开房门,清瑟便皱着眉头忍不住后退半步。暗道幽禅怎么这么没记性,不是和他说过,越是不通空气,对他病情越不好吗?
房内张大夫正守着,见李清瑟来了,见了礼,便退了出去。清瑟急了,刚想抓住他询问慕容幽禅的病情,却被床上微弱的叫声喊住。“瑟儿,过来。”
李清瑟赶忙道他床前,当看到面色苍白的慕容幽禅时焦急万分。“是否需要输血?”
她的焦急,他看在眼里。苍白无血色的嘴唇上勾,却美得惊魂。“不用,瑟儿难道忘了,这都是计。”
李清瑟这次啊恍然大悟,这两天她放松得忘乎所以了,将慕容幽禅之事忘了大半,如今才想起。还有七日,他便要诈死离开,她就要成寡妇了。
虽知道一切都是计划,但看着虚弱得呼吸微弱的慕容幽禅,她还是忍不住心疼,坐在他的床沿,“是不是很难过?吃一些解药吧,只要不出屋,没人知道你是真病假病。”她压低声音说。
慕容笑着,伸手将欲揽她入怀,清瑟没抗拒,便轻轻趴在他瘦弱的胸膛前,听着因麻醉药物抑制的微弱心跳,竟真有一种他即将死去的感觉。这种感觉揪得她心疼,即便知道一切是演戏,鼻子还忍不住酸上一酸。
慕容的笑容加深,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他从前从未想过,他死的一天能有人为他伤心,如今他找到这个人了,却发现他不想死了!有了对生命的留恋,开始隐隐惧怕死亡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慕容幽禅闭上眼,感受躺在他身上的爱人,伸手揽在她的肩头。
清瑟睁缓缓开眼,“还能怎么办,当个快乐的寡妇呗。”
慕容皱眉,想到他不在了,那群人就如同苍蝇一般围在她身旁,他气的就想吐血。“等玥国事情定下来,我亲自来接你可好?”
“不好,”清瑟摇头,她不傻,她知道他想金屋藏娇,狡黠一笑,“你好好做你的大事,以后我会去看你的。”
“好。”慕容幽禅的声音淡淡,也不恼,只不过垂下眼帘掩盖住算计的光芒。上一粒药丸因为六皇子的原因被生生耽误,还有一粒是最后机会,无论如何,他定要让瑟儿一举怀子!瑟儿只是他一个人的。
李清瑟垂下眼,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两人拜过堂、成过亲,如今又在同一屋檐下两个月,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都说了,他一下子要走,她如何舍得?
但又能怎样?她既无法抛下其他人跟他走,又不忍心让他放弃报仇留在大鹏国,只能……如此了。
“瑟儿,”他捧起她的面颊,“这两日你玩的可好?”
“啊……嗯……”回答得有些尴尬,说玩的好,幽禅肯定吃醋。若是说玩的不好,又有些对不起泽。但实际上,真不如别人想象中那么好,都是被那什么鎏仙阁阁主弄的,浪漫氛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自己未来命运的提心吊胆。
“瑟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咳咳……”
“幽禅,你怎么又开始咳了?这药太伤身,别硬挺,吃些解药吧。”李清瑟一下子坐了起来,但却被他抓住。
“答应我吗?”他看着他,双眼咄咄逼人。
清瑟无奈。“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不答应?”
“我临走之前,也陪我两天两夜行吗?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深情无比认真。
清瑟心酸,自己太过分了,好好的大男人逼着他们分享。“行。”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她的内疚。
李清瑟自然也没发现,慕容幽禅眼中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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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看官们,这三天无法双更了,因为公公过生日,要折腾到农村去……55555。今天更的也少,忙了一天,心中还有事,丫头码字有个习惯,心里不能装事,装了就码不了字了~请看官们体谅,么么,谢谢了~
三天过去,恢复双更,真的真的真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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