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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嘶鸣来自离殇身后那些人坐下的马匹,那些鲜血来自马匹的脖颈,纳兰枫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掉那些马,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
洁白的雪,鲜红的血,鲜血如同血雨一般落下,离殇身后的黑衣人们,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伴随着无限的戾气。
在这个时候,离殇满意的轻轻的落下了他的手臂。
然后,他身后的这些黑袍人动了,迈着僵硬的脚步向着无名法师为首的一群人而去。一开始,双方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在距离不到百米的时候,双方就变成了奔跑,踩在那被血染红的雪地上,扬起无数带着红色的雪花。
诵经的声音仿若梵唱,那一尊战斗罗的光芒开始渐渐的变得清晰。
纳兰枫烬那一刻想闭上双眼,去逃避这宿命的碰撞,可是,脚下的动作却是跃上了前方的一块大石,双眼开始盯着战场的中央,在这里,谁都不可以逃避,尤其是她自己。
纳兰枫烬的目光平静看着两方的人马快速的接近,就如同一柄黑色的长矛和白色的利剑,碰撞,融合,再碰撞,再融合,激起无限的烟花。
无名法师遇见了离殇那边人,首当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双方无声的扬起了拳头,然后双双落在了对方的腹部。动作很快不闪不避,第一次的碰撞就应该是这样,一声声沉闷的嘭嘭的声音响起,如同最低沉的挽歌,终于把这个战场拉开了序幕,那是拳头碰撞肌肉,拳头碰撞拳头的声音。
无声的就像一场默剧,却激烈的如同火山,这一刻终于爆发。
接连不断的诵经声,伴随着巫家的祭祀,开始变得激烈无比,失去了佛门的平和,却像是唱起了战歌。
梅兰竹菊一同扯下了自己的披风,开始立于灭天诛邪阵的前方,大声嘶喊:“开始血祭。”
血祭,纳兰枫烬看见那些埋头画阵的人,平静的抬头,用尖刀划破自己的眉心,用手指点着血,在自己的脸上画着一个个符号
“请天道昭示,阵之纹路,特此血祭。”梅兰竹菊的声音响起,带着说不出的郑重。
每一个人的脸色瞬间萎靡了下去,一大口心头的精血喷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脸上有任何一丝情绪的流露,平静的就像是一潭深深的池水,无风吹过。
玄若丢掉自己手中的画笔,轻轻走到纳兰枫烬的身后:“姐,我会在身后。我们会坚持到最后的。”
纳兰枫烬点头,她明白她要坚持的是什么是最终陪伴她的路。雪还在下,映照在眼中的却是最残酷的战场。
沉闷的,无声的倒下,再站起的,站起再倒下的,一个个拳头飞扬,一只只脚影交错,最纯粹的力量的碰撞。
有人喷出了鲜血,当自己的胸膛承受着重拳的时候,他的拳头亦无声的穿透了眼前敌人的腹部,没有鲜血流出,翻裂开来的变色的血肉,这就是翼族变种的存在:僵尸。
医者开始无声的掐动手诀极快的行咒,然后他的脸色迅速的苍白下去,而身前的人偶无声的出现了一条裂缝。
换来的是喷血的战士,再一次的勇往直前,只要还有医字脉的生命存在,这些战士得到的就是无尽的支持。那些人偶就是战场的战士,医者用秘术为他们延续,当人偶裂开,医者们就用自己的生命力来弥补。
在灭天诛邪阵的周围,一盏盏的巨大的铜灯,开始被点燃,火焰亮起,然后在风中发出燃烧的爆裂声。
一股股无声的气势开始流动,伴随着的是一种闭眼就能感觉到的慈悲和怜悯,那是利用秘法借来了天道,保佑正道之人的七星续命灯。那是楚天佑用云天山庄的巫术换来的守护之力。
楚天佑看了一眼自己山庄的旧部,头也不回的向着纳兰枫烬走过来,在纳兰枫烬身后单膝跪下:“宗主,当年,你说要回到昭阳大殿,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回答属下誓死效忠,这一次,属下依旧在你的身后,为你守住你身后的路,至死不渝。”
在那边,马蹄声不停,离殇的人不停的到来,这一次是一些修者,他们似乎是在布置一个法阵。离殇好像很在意那个法阵,从那个法阵开始布置之初,便策马环绕着祭台来回的打转,在他身后跟随着几个道士,和搭建祭台的人交流着什么。丝毫不关心战场上惨烈的一切。
是啊,他们有什么好关心的这第一批不过是翼族变种出来的僵尸而已。
纳兰枫烬看着无名法师他们肉搏,血洒战场,而离殇那边确实悠然自得,纳兰枫烬有些愤怒,指着那战场问道:“我就这么看着么”
“你有你的战场,丫头,我知道你心慈,可是你必须沉下心,保住实力,这最后的胜负都在你的身上。”玄雪老人道。
战斗还在无声的继续,不身在其中,根本不能体会其中的惨烈,无名法师这些僧人,以自己的肉身抵挡着那些已经不是人的怪物,而且在数量上还有着明显的差距。
纳兰枫烬看着那些怪物,在被血灵芝催化之后的变种,已经是活死人,不怕疼,不怕死,不会流血,力大无穷,却速度灵敏,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疲惫,就只会疯狂的攻击和嗜血。
而无名法师凭着自己的信仰,用血肉之躯去一次又一次的碰撞。
一幅幅的画面,如同一个个的定格像极了电影里的慢镜头,让人撕心裂肺的沉痛,却又无法回避。
纳兰枫烬看到,一个僧人,胸口被怪物重重击打,血从嘴里喷出,他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可是却大吼一声,调动起自己全身的力气,用力的伸出手,插进怪物的胸腔,生生扯断了怪物的脊梁骨,而怪物在倒下的那一瞬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咬断了僧人的脖子。
在僧人倒下之后,一个年轻的僧人,被怪物生生撕碎,血洒在雪地上,刺痛着纳兰枫烬的神经。
纳兰枫烬的目光不知道该落在何处,一幕幕全是如此,舍生忘死的壮烈,就像这一拳挥出,下一拳再也没有机会打出去了一般,无声的,压抑的生命的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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