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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
邪宗
盛宴厅
邪宗的盛宴厅,相比乾字领地的宴会厅小了一些,但是奢华程度却毫不逊色。
整个盛宴厅之中,所见之处尽是如同皇室一般尊贵的氛围……用珠宫贝阙,雕梁画栋来形容毫不为过。
盛宴厅正中央,几个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而这几个女子之中,舞步最为华丽,容貌最为惊艳,也最最引人注意的,莫过于千亦……
李一凡则是坐在主座,身边坐着扶伤,站着骨龙,王座之下,是七个座位,坐着邪宗七门的各门门主。李一凡则是手握着酒杯,面带笑容轻轻饮着。看那脸上的笑容似乎很是放松。而相比之下,盛宴厅之中的各门门主似乎都若有所思,血溪,更是跟李一凡那种轻松的表情,恰好相反。
血溪坐在不远处的次座,此刻虽然也手握酒杯,面带微笑的看着宴会厅中央以千亦为中心的舞蹈。但是却可以明显看出,其眼神极度游离,似乎并没有什么心情,脸上的笑容更是显得异常的勉强……
千亦的舞步已经逐渐减缓,最终停住。那一支舞已经结束,朝着李一凡微微行礼,退了出去……
李一凡微笑着饮尽了杯中酒,暗瞳轻瞥血溪的方向,嘴角竟又是微微上扬了一些。
看向血溪,李一凡放下酒杯:“血溪大人觉得千亦舞的如何?”
血溪似乎是极度紧张的正在思索着什么,被李一凡突然发问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当即征了征,看向李一凡。
赶紧面带微笑的回答道:“千亦大人,乃是邪尊大人亲自挑选的。舞态生风,翾风回雪。可谓是当世都不可多得的舞者,今日得见,真是不枉此生了。”
回到控偶屋门主位置的千亦听了,对血溪微笑点头,以示感谢……
“不枉此生?”李一凡对血溪笑道:“血溪大人言重了……不过一曲舞而已。何须牵上此生呢?难不成血溪大人看过了这舞蹈,便是死都愿意吗?”
李一凡的话中似乎带着某些让血溪瑟瑟发抖的意思。这一句话音刚落,血溪竟是不禁浑身颤了颤……
面对这样一句话,血溪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只得略显尴尬的给自己斟着酒。心中更是一阵抓狂,今天之时绝对有诈!如果换做往常,邪宗设宴,无论是为了谁,大憨和肆野这两个李一凡纯正的嫡系,一定会滔滔不绝,玩的最为开心。
可是今日呢?血溪曾经多次注意过大憨和肆野。弑神苑和魂梦居的位置挨在一起,两人也只是低声说笑,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似乎刻意要安静一些的样子。这可不符合大憨那爱热闹的性子。
李一凡似乎早就知道血溪不会再说什么,也并不在意血溪会说什么,此刻只是再度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不过仔细想想,这舞确实好像这一生。或者说,我们的一生,其实跟这舞也没什么不同的。”李一凡说着,眼眸再度看向血溪。
“普通人的一生,像那种……”李一凡说着,略微停顿似乎再思索着什么:“像那种比较轻柔、平淡的舞。一生平平淡淡,却也不乏快乐相伴。有些富贵人家,豪门大宗子弟的一生,却像是那种激烈,壮丽的舞。一生从出生开始到人身腐坏,都是轰轰烈烈,从未终止。见证过辉煌,也很容易的步入过辉煌。”
血溪听着李一凡这几句话,有些摸不着北。这邪尊大人似乎从神域归来以后,那指桑骂槐的本事长了不少!
当下虽然着实听不懂李一凡话中究竟何意,不过血溪却清楚,自己绝不能再不回答,那样显得太过失礼,也容易被李一凡抓住了话柄。
无奈之下,只得陪笑道:“邪尊大人说的是……”
李一凡听了只是轻笑:“可是我们的一生就跟别人有些不一样了。因为我们是恶人……”
李一凡看着血溪微微停顿,接着道:“这样的一生,这样的一支舞,似乎时而平淡,时而又壮烈。时而步入高潮,时而又进入低谷。只可惜啊……”
李一凡说到这里,叹了一声。
血溪见李一凡哀叹,无奈之下只得发问把这话头接上:“邪尊大人……是有何忧虑吗?为何要叹息呢?”
“没什么……”李一凡靠在那王座上笑的轻松:“只是我说白了不过一介武夫,空有九阶九级的强大力量却从来不是什么高雅之士。千亦刚才那曲舞再美,我也只知道它美而已。看不出其中感情所在,也觉不出之中深意所存……就像是我的一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如那舞曲低沉,什么时候……又似那舞步壮烈……”
李一凡说到这,似乎突然想到发问一般,吸了口气,看向血溪问道:“血溪大人,是否能察觉的出,自己一生的舞步,什么时候停止呢?”
李一凡所言,似乎句句都饱含着深意。此刻一言,更是让血溪浑身起鸡皮疙瘩。
“邪尊大人说笑了。”血溪硬着头皮对李一凡笑道:“邪尊大人青年得志,少年风流。如果这样的人都只说自己是一介武夫。那属下等岂不都是乡野村夫之流了?连邪尊大人都看不透的问题,属下怎会看透?……”
“不不不……”李一凡听了则是赶紧摆摆手,眼眸之中一缕真诚闪过,笑道:“没有说笑。我自己还是知道自己的。我不过是一介武夫。只会杀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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