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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我的手表已指示十二点钟,极度的疲乏和高度的紧张令我一阵阵晕眩,而同时孤独感、更大的疑惑和恐惧也一齐向我袭来。我不知道我将被带往哪里;我不知道我是和什么人在一起;我不知道我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命运如何,是否还能返回地球。假使他们对待我如同我们地球人对待动物那样残忍,那我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我曾注意过一只大猩猩被捆绑着送往动物园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悲痛,也曾在图片上见到过一只猴子给人锁住送往餐桌时的那种面对死亡的恐惧颤栗与绝望的目光。我虽然没有镜子来观察自己,但可以想象我当时的表情比那些灵长类动物好不了多少。
最让人害怕的是我不能和他们交谈:&nbp;语言不通会使得我们彼此无法沟通。要知道,人与大猩猩或猴子虽然都是高级脯乳动物,生理构造几乎相同,但表达与交流的方式却完全不同;尽管科学家们进行了多年研究,有的,甚至常年生活在这些动物中间,却至今不能与它们进行任何有关愿望、情感、甚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方面的交流。即使在地球人类中间,不同地域、不同种族的人们交流起来也十分困难;一个讲上海方言的人跟一个讲广东方言的人,如果没有文字的帮助,仅靠语言是完全无法沟通的。而学习一种新的语言又谈何容易!&nbp;就算劫持我的这些人很高尚很善良,但仅仅由于语言不通,我就会遭遇许多难以想象的苦难。
为了在思想上有所准备,这时,我开始预测自己可能遭受的种种束缚、冷漠、误解、侮辱和恶意的折磨;考虑我是会像一只可怜的羔羊一样流着眼泪、发出几声谁也听不懂的咩叫呢,还是会采取一种可以让我的主人理解的方法来表达尊严和意愿。
我绞尽脑汁苦苦思索,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可靠的、足以使劫持者理解的表达方式;而且,后来我想到,落入我们地球人类手中的那些可怜的动物,无论是属于哪一个门、目、科、属,小到蚂蚁蜜蜂,大到海鲸巨象,愚如河鱼,智如猿猴,在成为人类的俘虏之后,在它们被剥夺自由或生命之前,一定也曾尽其所能,向人类表达过自己的痛苦、对亲友的怀念、对自由和生存的向往,祈求人类发发慈悲,但不统统是毫无效果的吗?&nbp;假使它们能够同人类进行语言和情感交流,人类善良的一面,或者说与生俱来的恻隐之心也许就会发挥作用,它们的命运就不致于那么悲惨了。随后我意识到,可能大自然的法则就是这样无情,它不允许不同物种之间存在语言与情感的交流,否则,生物界已有的秩序以及基本的食物链就会被破坏。要是这样,我就不必抱有任何希望了。
我想得头痛,如果不发泄一下就可能发疯。我奔到门前,发狂般地敲门,一边大喊:“你们是谁?&nbp;为什么要绑架我?&nbp;放我出去!”雪丽也扑了过来,一边用前爪搔刮着门板,一边凶猛地吠叫。
牢房里的喧哗惊动了劫持者。
“请安静,&nbp;”有一个声音在空中,用标准的中国普通话,一字一板地说道,“你要安静,阿卡利利!”
听到这熟悉的语言,我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一股喜悦涌上心头。
那声音接着说:“阿卡利利,请记住,这是我们对你们星球上你这一类物种的称呼。我现在告诉你,我们来自与你们相邻的阿尔法星系。我们是你的朋友。根据朗姆博士的命令,我们把你请到《探索者》飞船上来,与我们一同回到阿尔法去。你是我们尊贵的客人,会受到最好的对待。我们将满足你的一切合理需求。
说吧,阿卡利利,你要什么?”
很难判断说话的人是男是女;音调平淡,没有我们地球人说话时必有的那种阴阳顿挫的韵律。那一个个音节,好像是木锤在钢板上笨拙地敲打出来的,虽然清脆响亮,却毫无感彩,听起来令人不舒服,与我们地球人演戏时给妖魔鬼怪配音时使用的腔调完全一样。假使那些配音演员们有机会听到我刚才听到的那番话,他们一定会为自己的技艺得意。另一方面,我也极不喜欢“阿卡利利”这个称呼;他们给我所代表的这一物种起了如此难听的名字,叫我生气。尽管如此,我还是一字不差地听清了每一句话。此时,我需要回答问题:&nbp;我要什么。是的,我要什么呢?
其实我目前想要的,仅仅是一种答案:&nbp;这些来自阿尔法星系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的思维方式和我们是不是相同。我清楚地知道,当你要和一个团体打交道时,就一定要找到这个团体的头目。于是我大声喊道:
“我要见你们的头目!”
雪丽也吼叫了一番,为我助威。
十秒钟的等待。
“可以。”那个声音说,“但是你必须服从我们的安排,做我们要求你做的事。你的那位四条腿的朋友也不例外。注意,这都是为了你和我们大家的安全。现在你就发誓:决不反抗,决不危害我们任何人。”
“我发誓。”我不假思索地说。
我蹲下身,一只手揽住雪丽的头,另一只手轻抚它黑色的脖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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