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狗急会跳墙，婊子和皮条客急了会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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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白楼城某座房屋的厨房中，古铁正在寻找食物，从冰箱里找出一些干奶酪和香肠，从橱柜里找出许多压缩饼干和肉罐头，都是一些高脂肪高糖分，吃不了多少就容易腻味的东西。他把奶酪和香肠扔进微波炉里加热，把饼干和罐头打包带到客厅里。

客厅里有四个人，魔法少女玛各，掣塔武圣，蛇人武士和泰若狙击手。玛各正在调配施法材料，这些素材是古铁仓促准备的，她用得不顺手，需要重新调。蛇人玩家正蹲在窗口旁，警惕的看着外面交战的暴徒和打手。掣塔武圣正在冥想，像和尚一样盘腿打坐。泰若狙击手正在擦拭枪械，他在先前逃亡的时候掉进泥坑里，枪里面进了淤泥。古铁把食物放在桌上，在沙发上大咧咧的坐下：“这里有吃的，微波炉里有香肠和奶酪，想吃热的等会。”

玛各愣了愣，惊讶的问：“铁爷，你吃得下啊？”

“我被三个恶灵守卫撵着绕城跑了一圈，现在饿得能吃下包装袋。”

古铁撕开压缩饼干的包装袋，咬着石块一样的压缩饼干吃起来。这些饼干很硬很粗糙，咀嚼时还有沙沙的口感，味道不咸不淡，有一股怪异的鱼腥味，总而言之是很难吃。掣塔武圣睁开眼，蛇人武士回过头，泰若狙击手抬起头，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古铁，眼神都很微妙。古铁放下饼干，指指自己的下巴说：“我是古铁。玛各的老大，你们怎么称呼。”

“日灸。”掣塔女武圣淡淡的说。

蛇人武士先嘶嘶吸气，才艰难的说：“……纳坦。”

“子爵。”泰若游侠说：“这是我的绰号，不知怎么成为了玩家的名字。”

“铁爷，你是来救我的吗？”玛各偷看古铁一眼，耷拉着头问。

“不是，运气好。很意外的碰到。”古铁一边吃罐头一边说：“说来话长，暂时不解释了，我当时发现你之后。却没法带上你，只是给你留了一张纸条和一些小工具。万一你被转移了地方，将来也方便找你。不过你的运气不错。一直留着没有被卖掉。”

玛各显得有些失望，低声嘀咕：“我以为铁爷专门来救人呢。”

“我怎么知道你会在这种地方。”古铁没好气的说。

玛各没精打采的解释：“红石、蓝龙和我一边打一边跑，跑着跑着失散了。我被炮弹震得头晕眼花，掉进一条河里。当时正好是暴雨天，洪水特别大，我就被洪水冲走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铁笼里，浑身都捆得严严实实，然后被催眠装在休眠箱里。”

“也就是说，你是稀里糊涂被抓。又稀里糊涂被救？”古铁问。

玛各红着脸没说话，低着头使劲拽手指。她是昏迷落水时被抓，被青琉璃救醒的时候，还浑浑噩噩的躺在休眠箱中。总结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抓。又不知道怎么被救，都是稀里糊涂的。古铁叹了口气，示意桌上的罐头，对玛各说：“你不吃一些吗？”

“刚刚跑完，吃不下。”玛各说。

“那真遗憾，其实吃了饼干之后。感觉油腻腻的肉罐头还挺好吃的。”古铁迅速吃掉一个罐头，打开另一个罐头继续吃。连吃几口后，他才对掣塔女武圣说：“我的一个同伴名叫‘沙暴’，她认得你。说你是‘太阳武圣’，是叛军‘烈日斗篷’的创始人。”

日灸沉默一会，才说：“称‘烈日斗篷’为叛军，那这位肯定是帝国人。”

“是帝国的皇女。”古铁微笑着说。

日灸沉默一会，才说：“与我同辈的皇女没有值得一提的，晚一辈的皇女确实有一个非常有天赋的。在我退隐的时候，她才五岁，才华已经让所有武者惊骇。如果她成长顺利，没有任何懈怠，可以在二十岁之前成为皇室守护者。她是第九皇女哈迪兰盖德尔。”

“她的名字不是这个。”古铁说。

日灸沉思一会，才说：“那她的成就比我预期的更高，依然被称作‘沙暴’。”

“‘沙暴’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内涵？”古铁问。

“帝国坐落于沙漠之上，在古代，最大的自然灾害就是沙尘暴，古人对沙尘暴深沉的敬畏，所以‘沙暴’也成为最强武士的名字。”日灸顿了顿，才接着说：“这个传统延续了几千年，直到现在，帝国的每一个时代都有一位沙暴。你的这位沙暴，就是掣塔最强武士。”

“哇呜。”古铁笑着赞叹：“她对你很感兴趣，事后会来见你。”

“沙暴姐也来了。”玛各惊喜的问：“她在哪？”

“她正在……”古铁想了想，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就在这时，街道上正在枪战的人群纷纷逃往，一阵怪异的轰鸣声急遽临近。玛各、日灸、纳坦和子爵立刻慌张的跳起来，收拾东西准备逃跑。古铁咬牙咒骂一句，连忙更快的吃罐头，顺带把一些罐头塞入腰包中。日灸终于忍不住问：“吃这么多，你不怕吐出来吗？”

“我刚才跑着跑着，肚子饿得翻江倒海，不能再饿下去了。”古铁说。

“那你的体质还真特殊。”日灸叹息。

不知道基雷德术士对他们用了什么法术，三个恶灵守卫总是能找到上来，一直追着他们不放。如果街道上有行人，恶灵守卫会屁颠屁颠的屠杀行人。等屠杀完了，它们又会追上来。现在，街道上的枪手鸟雀四散，很可能是恶灵守卫又来了。果然没过多久，三个脚底踩着轮子，喷火推进的恶灵守卫出现在街头的远处。一边冲一边砰砰的乱射。

古铁匆匆扒光手中的罐头，用抱枕擦擦嘴巴转身就逃。他们刚从窗口中跳出，一发火球就击中这座房子，让这栋四层建筑瞬间灰飞烟灭。三个恶灵守卫毁灭了这座房子还不过瘾，对着周围一通轰轰的乱射，引发一片熊熊大火，把房子和户主一起烧得干净。

古铁回头看一眼。叹息道：“不去天朝真是浪费天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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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塔的某一层，一位海妖女士用望眼镜看着这场暴力拆迁，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她是箭鳍家族的长女。负责白楼城的各种事物。自从赛娜不管闲事后，她已经是名义上的‘主母’，就像暖风港的小娜迦。赛娜不关心这座城市。她绝不可能不在意。这座城市是她苦心经营的，给她丰厚的利润和崇高的权力。但是现在，城市正在毁灭，被三个恶灵守卫拆了。

最近的半个多小时内，恶灵守卫追着入侵的玩家们到处跑。因为失去主人的约束，恶灵守卫被嗜血好杀的恶魔意识彻底控制，变成为了毁灭而毁灭的工具。他们杀死所有见到的活人，拆掉所有路遇的建筑，留下一片燃烧的废墟和半熔化的焦土。许多时候，这些恶灵守卫甚至不去追杀玩家。冲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市民大肆屠杀，杀完之后才去追杀。

“这些该死的基雷德人，可恶！”长女咬得牙齿咯咯直响，甚至连牙龈都流出血来。

助手和亲属们都忌惮她的怒火，全部都躲得三四米外。生怕自己成为长女迁怒的倒霉蛋。长女实在看不下去了，决定找一个家伙痛痛快快的抽一通，用来发泄自己的憎恨。然后，她考虑用哪一种办法折磨人比较过瘾，用镶嵌倒刺的九头蛇鞭剥皮，还是用火把敲打眼睛。前者讲究技术。如果留下一两块皮肉没有剥掉，感觉会很恼火；后者比较痛快，不过实在太简单，快感不够持久。想来想去，她决定用喷火枪烧烤，一边烧一边静脉注射治疗药。

突然间，一个充满磁性魅力的沙哑声音在她心中响起：“有趣的想法。”

长女暗暗的吃惊，左右观察一眼，在心中问：“你是什么人？”

“我有很多种称呼，从种类上来说，我是恶魔。从职业来说，我是佣兵，拿人佣金，替人办事。”自称为‘佣兵’的恶魔用诱人的声音，在长女的心中娓娓述说：“我感应到你强烈的执念，对于你的执念，我很感兴趣。我或许能解决你的苦恼，你感觉呢？”

长女顿时警惕起来，能够主动找凡人的恶魔可不是普通货色，绝对是上位的大恶魔，力量和智慧非同小可。恶魔察觉到长女的警惕，淡淡的说：“你有理由警惕，不过你看着前面，这座美丽的城市，充满无数美妙的乐园，正在被几个粗劣的血魔毁灭。对了，你还不理解你主人的玩具吧。你们的主人收集死者的灵魂，装入一种特殊的容器中，就像把原油炼制成燃料，然后把燃油装入引擎中。这些死者的灵魂正在燃烧，驱动你看见的这些兵器。兵器的驾驶员就是血魔，一种粗劣的蠢货，只知道屠杀和放火，割下人头串成一串当项链。”

“那些基雷德术士完全不管它们吗？”长女咬牙问。

“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三个术士刚刚被杀死了。对了，你的主人有很多个，是一个神秘的组织。不过你还不知道，白王带着一群得力干将离开了白楼城，现在的白楼城只剩几个疱疹和痔疮的患者。如果你期望他们，就准备手绢擦眼泪吧。”恶魔不客气的说。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长女质问。

“这是我的诚意，展示我的职业精神，我找你之前，特地做了调查。”恶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