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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秋微微一笑,摆摆手道:“小石啊,没事没事,叫师伯也对,规矩嘛慢慢会习惯的!咱们伯侄第一次见,别干站着,来,里屋说话吧。”
萧远秋一边说着一边前行,叶一飞紧随身后,刘伟跟着二人,出正殿上偏堂阶梯,来到一处露台。
露台空旷,正中是一个全钢化玻璃搭建的茶室,三人入内,围坐一桌。叶一飞煮水泡茶,刘伟左右环顾,近看湖景、远眺庄园,风景这边独好。
夜空苍穹下,星宇无边。
静山、平湖、古楼、香茗……
周遭的一切,让刘伟无端生出自我渺小的感觉。
萧远秋叹道:“此情此景,还是子夜最是迷人啊,就像这熙熙攘攘的人间世,只有对比过了,就会发现静谧的宇宙,才是世间的本源。”
刘伟第一次听这种腔调,满脑子的不理解。
难怪他们说,山珍海味吃腻了,脑子就会抽。要么变态要么黏线,都是典型的富人烦恼。
萧远秋似乎看出刘伟的不解,道:“等你年纪越老,就越明白,有些道理跟钱多钱少无关,年轻的荷尔蒙是人类进化的唯一动力。哈哈……”
刘伟搭不上话,只能自顾自的点头。
叶一飞将沏好的茶,端送至萧远秋桌前。
萧远秋端杯饮一口茶,肃然道:“回归正题吧!既然小石如约而来,我身为一宗之主,便有必要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跟你说道清楚。否则不明不白,你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宗主说的太对了!”刘伟连连点头道,“从师父要我来东州,我就一直很懵逼。”
“不过,丑话也得说在前头!”萧远秋道,“我接下来要说的,属于我渊兮宗宗门往事,宗门弟子可以听、不能问、也不能传。明白吗?”
叶一飞应声道:“明白!”
“明白!”刘伟回答稍慢,瞟了叶一飞一眼。
原来,这小子也是宗门弟子!难道是萧远秋的徒弟?难怪年纪轻轻能做东州庄园的管事。
萧远秋指了指刘伟道:“我不知道你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些,所以,如果当中有所出入,你姑妄听之便可,无谓求证虚实!”
刘伟似懂非懂点头,心忖:贼老道啥也没说过,哪来的虚实出入。
萧远秋再饮口茶,缓缓道:“我先说说咱们之间的宗门渊源。我乃渊兮宗第七十一代宗主,第七十代宗主是我的师父云灵,而玄元和玄玉的师父,是玄玉的父亲,道号云明。吾师云一和云明师叔,皆师从第六十九代宗主静一道人。”
刘伟被话里的道号兜来兜去,头都大了。
萧远秋道:“这么说太生硬,我还是说故事吧!”
刘伟应声叫好:“说故事好!”
萧远秋清了清嗓子,开始娓娓而述。
“故事发生在很多很多年前,大雪封山的某一天,终南山深处的‘元一观’,突然来了一位极严重的病人。观内主持静一道人,道高人善,看出此人病证,是因为炼气太过出了极严重的偏差,如果不及时诊治,恐有性命之忧。于是,他老人家使用宗门丹药和金针术,救了此人性命。”
“病人愈后,静一道人好言相劝,并叮嘱告诫此人,万不可再妄修任何炼气法门。此人表示不服,然后在与静一道人的争论驳斥过程中,被道人一一告知世间炼气之法的谬误所在,终于在痴迷中恍然醒悟,并被道人出神入化的修为和识见所折服,于是执意拜师。不得不说此人意志坚定,竟在山门外连跪三日,最后道人感其至诚,将他收入门下,赐道号云明!”
故事果然好消化,刘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耳闻“道号云明”,这才想起萧远秋前面提到的人,云明正是师姑的父亲、玄元子的师父、他的师爷。
“入门之后,云明将自身一切都告知静一道人。原来,云明祖上是古传堪舆流派北凤坎的阏逢分支,至于北凤坎,本是传统术数堪舆流派之一,奈何经历千年传承乱世摧残,后世传人利欲熏心,逐渐变成了一帮子玷污祖宗名讳的盗墓贼。”
刘伟暗暗吐舌,难怪师父和师姑开古墓如此厉害,原来得了师爷真传。
萧远秋略作停顿,瞥了一眼刘伟,像是观察他的反应,然后继续往下说。
“云明告诉静一道人,他便是从一处古墓中,意外得到一本炼气秘笈,原本也不大相信的他在依书修炼数月后,不但气力大增外壮身强,而且对他在寻龙点穴上帮助极大,更一度帮他在北凤坎的支系派斗中屡屡拔得头筹,令到阏逢一门跻身北凤坎前三脉,光宗耀祖名利尽收。”
“可惜好景不长,历史上的军阀混战,的确曾让北凤坎的门人显赫一时,然而在分久必合的大势所趋下,利用价值殆尽的盗墓贼,要么死于机关算尽的古墓陪葬,要么被走投无路的军阀杀人灭口。云明也不例外,祖脉家室被军阀灭门,仅剩一女一徒,加上炼气痼疾爆发,如果不是得人指点,上终南山找到静一道长,最后必定惨遭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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