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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重要。”从冉没好气地又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要是垮了,怎么修行?不修行,谁来护你?为师总有生老病死的那日,别总指望为师。”
数落的话语入耳,叶沉愣了片刻,立马抓起点他额头的手,直勾勾地看向小师尊,像是在问:您老人家没被夺舍吧?号称千年冰山的人会心疼人?别开玩笑了!
二人肌肤想触,从冉脸不红心不跳地扫了他一眼:“有事?”
“没事!”
叶沉差点咬到舌头,松开手,忙道,“徒儿曾有幸来过余龙峰,山脚下一家馆子烧的菜极好,师尊若是不嫌弃,可以跟弟子一块去。”
他最后一句话是说的客套话,小师尊辟谷百年,饮惯了寒冰化成的水作为食物,怎还会碰人间烟火。
就在叶沉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对方竟同意了:“行。”
叶沉看怪物般看着从冉。
小师尊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依你。”从冉变戏法般掏出斗笠扣在自己和叶沉的头上,用了张净身符,把沾染血迹的地方弄干净了,“莫要浪费时间。”
宽大厚实的斗笠盖在头上,视线一下变得狭隘些许,二人离得很近,六岁的叶沉身高太矮,到她腰部。于此,他看到她纤纤一握的小蛮腰,加上闻到她身上的栀子花香,耳根子不由一红。
魔宫殿里,香烟绸缎,什么颠鸾倒凤的事,勾得他口干舌燥。
“好,走快点麻溜的!”
叶沉为了清醒,狠掐了下大腿,迈开脚往前走,出现了同手同脚。走了大概几步路,后面传出小师尊的笑声,他的耳朵又红几分,欲要滴血。
山水村镇,人烟稀少,街巷上没多少人走动。街头卖小吃的几乎没有。叶沉带着从冉拐了两个弯,进了家客栈。
里头装潢简易粗暴,有三层楼,一层管卖吃喝,二三层管住人。镇上的人少了大半,都没啥客官了,叶沉搞不懂为何还是那么多间房,给鬼住啊?
他随手拿起桌上摆着的花生米塞到嘴里,翘起二郎腿,随便点了两三道菜,熟练地唤小二过来:“余龙峰几年不见,怎的人都没几个了?”
小二把菜谱单子接过手,苦笑着:“这位爷,您有所不知,这今年来风水一日不如一日,打从余龙峰被灭门以后,但近几日有人过来看过,但至今为止还没走出来。”
“什,什么?余龙峰被灭了?看什么玩笑!”嚼碎花生米吞下去的叶沉被呛住,他咳着嗽拍着胸膛。
坐在他对面的从冉,突然发话:“何时被灭?”
“这位是?”小二不太认识从冉,怯生生地站在原地,不知是否要把知道的全盘托出。
“我阿姐,自家人,不必多虑,你继续说吧。”叶沉冲小二嘿嘿一笑,瓦解方才给他带来的不适。
“何时灭门,小的不太清楚,但能确定是魔族的人,手段极为残忍。乡里好多怕死的都离开了,我和达叔开店到现在,屁事没法生,杞人忧天呐。”
叶沉稚嫩的脸上出现玩味的笑意:“要杀尽苍生,太累,太无聊,魔族的人还没多少能耐,真的惹怒群体,有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小二退下,把菜单给达叔。约莫一柱香的时间,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来。色泽鲜艳,香味扑鼻,理应说是非常有食欲,从冉却不曾动筷。
她一脸阴郁,一副要把人吊打一顿的样子。叶沉咽了下口水,认真扒饭:完了完了,忘记小师尊不能吃辣。
“师尊要不我……”
“你吃吧。”
从冉把面前的空碗推到一旁,单手撑头,内力运转周身,离得近的叶沉能够见到些许光晕在她的腹部和胳膊处在游动。
做菜一柱香,吃饭三分钟。这一顿饭,叶沉吃的才叫寡淡无味,除了满腔的辣,尝不出其他的味。
从冉见他如蝗虫般席卷般扫荡完饭菜,神情平淡无奇,睁开了眼,问道:“吃完了?”
叶沉抓起桌上摆放的纸,胡乱擦拭,白纸变红纸,油光兮兮,被他随意一抛,掠过从冉的头,丢进了她身后的竹筒。
还没自夸一番,耳边传来冷硬的声音,他抬头,赫然是一双明眸中带着拒人千里的寒冰。
她冷声道:“你是想罚抄章规?”
“徒儿知错。”叶沉一惊。
他又忘了现在自己是重生后六岁的孩童,不是前世踏破红尘世人尊敬的临天君。小师尊要想弄死他,如捏死只蚂蚁简单。
“你倒是乖顺。”从冉冷哼,把银两留在桌面后甩袖起身。
叶沉舔了下辣得通红的唇皮,意犹未尽。
等他修为上来,报完仇,他定要远离小师尊。每次面对她,总会认为是上辈子的从妃,在暖帐间,红着眼声音始终带着哭腔。
什么仙风道骨、仙人之姿,不照样成了他掌中玩物。
咳,打住。
从冉或许真把他当做小孩来看,一整个白天带着他“游山玩水”,提前下山历练。
到了傍晚时分,暮色将至。
在客栈休息的二人穿上一袭黑衣前去余龙峰。
在叶沉的刻板印象中,小师尊穿的都是清一的亮色系,不是雅白便是青绿,而这紧身的黑衣穿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躯……
“啪——”
从冉大为困惑地看向扇自己一耳光的叶沉,后者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吹着牛皮:“有蚊子,在打蚊子。”
快入秋的季节,天向来晚的比较快,当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就变成了银灰色。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分不太清何为天地。
未近余龙峰,光是随意一瞥,便知此峰的遭遇并不比踏云门差。
从冉止步于门派百里处,感觉到杀气腾腾,不用唤随风剑,它已从剑鞘飞出竖在空中,以360度奇葩旋转,拦截了射过来的万箭启发。
狂风骤起,刮得树木摇晃,青丝乱飞,戴在二人头上得斗笠被掀走,一颗碎石飞溅而来。让叶沉膛目结舌的是从冉没能躲过,脸上被石子划了道口子!
当然在小师尊回过神,石子自然成了粉末。
随风剑在颤抖哀鸣。
从冉似叹息般,吐出两字:“无事。”
阻隔在余龙峰外的是风系阵法,对于空间法师而言是克星。在绝对实力面前,没了所谓的条件优势。
她凝神咒法,随风剑帮忙护阵。叶沉站在她的身后,毫发无损,他拿出阵法书和符纸,咬破食指,把血珠滴在纸上。
“以吾之血,破其阵!”
血光与金光融为一体,抗衡着余龙峰的境界,听到坚硬防护罩破碎声响的同时,叶沉喉间甘甜,意识欲要脱离。恍惚间,他看到从冉跑来,抱住了自己。
“谁叫你私自动用咒法!”
温和的灵力霸道地钻入叶沉的身体,他咳了几声,虚弱道:“给您添麻烦了。”
“闭嘴。”
从冉令随风剑画阵,她拉着遭到反噬的叶沉原地打坐。
胸膛血迹斑驳,体内如千万蝼蚁啃食,叶沉咬着唇,疼得全身发颤,心底咒骂道:比巫蛊剧毒还他娘的疼!
思绪游走的叶沉晕乎地听到从冉呵斥道:“凝神!你不怕爆体而亡吗?”
“嘶——!”
小师尊下手一如既往的狠,叶沉整张脸皱在了一起,不知为何提着口气没能晕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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