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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老人这时转过头来,说道:“难怪,难怪,我说怎么那么蹊跷呢,这人打空气干嘛,原来是中了幻术,天下竟然还有这种功夫的人。小老儿只听闻过,却未见过有此功夫之人,我真是孤陋寡闻埃小哥你贵姓?”
徐藤忙道:“惭愧,免贵姓徐,单名一个藤字。老伯您贵姓?”
老头哈哈一笑:“好说,小老儿姓单,名庭贵,就是一退休老人,平时爱学习些武术,闻道这是真江湖赛事,自己又不会打,就来观摩观摩。闻小哥似乎对幻术颇有研究,愿闻一二。”
徐藤道:“研究谈不上,倒是听说一些,听闻中幻术者必须有三条件,一级的以眼对视对方眼睛籍中幻术,这类人应是天生媚眼,后天训练所得。二级的以味道使人中幻术,这类是以特定的迷魂药之类。三级的以手势使人中幻术。”徐藤却在和单庭贵谈笑之中,暗运内力,传到场上张奇身上。
张奇正与罗瑞酣战中,觉得罗瑞功夫诡异多变,速度极快,他出拳每每打空,忽觉一股绵柔之力传遍全身,再定睛一看,却见罗瑞远在场地另一角,闲庭自若的抱膀笑看自己,不禁奇怪,他没看见罗瑞是如何抽身跑到那边的。可怜的张奇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已中幻术,犹在感叹罗瑞的功夫之精,他更不知道自己被徐藤暗送内力帮他解了幻术。他忙抖擞精神,一个冲拳欺身直进到罗瑞身前。罗瑞还沉浸在张奇置身幻术中那可笑的和空气对打。殊不知张奇幻术已破,猝不及防,被张奇一拳打中脸庞,顿觉生疼,还没反应过来,罗瑞暴风骤雨般的拳头又已汹涌而至。张奇也毕竟是久历江湖之人,挨了一拳之后早已醒觉,他后跃两步早已看清罗瑞拳路,总在间不容发之际躲开攻击,并且伺机反击。
看台上徐藤对单庭贵老爷子笑道:“看,这罗瑞自己解了幻术,看来这幻术也不过如此。”
单庭贵却摇了摇头,叹气道:“只可惜解了也打不过别人。”
场上也正如单庭贵老爷子所言,张奇被罗瑞打中一拳不过是因为没料到罗瑞会自己解了幻术,当时正懵逼中,待到后来专心比武,他毕竟是江湖中人,和罗瑞这种只在擂台上比武的人又自不同,他闪躲腾挪中每在空隙中打一下罗瑞。最后被张奇一个扫堂腿击中,便再也站不起来。他善于幻术,武功平平,但对付罗瑞这样打擂台赛的却绰绰有余。
张奇满脸得意的以胜利者姿态下了擂台。徐藤忽然感觉少了什么似的,他抬头四处观看,当看到旁边叶姗姗时才想到,这姑娘半天没说话,这是少有的奇迹埃叶姗姗也正看着他,见徐藤看向自己,反问道:“怎么不说了?姐我正听起劲呢。”我去,原来她喜欢听别人分析一些功夫事情。
徐藤道:“没了,再看下一场比赛吧。”
“哦,”她忽然拿出笔记本电脑,从上面找出自己写的资料,“下一场比赛对局的是河北的侯洞飞猴拳对广东朱病人醉拳。”
老者单庭贵斜过头来笑着说:“这二位可有的看了,这朱病人师承清朝末年的黄飞鸿醉八仙一派,听说尽得真传,是近几十年来醉八仙拳法一派最高。又听说因为从小体弱多病,父母百方无计,本名朱厚照,六岁时候在自家门口玩耍,正好被路过醉八仙名手黄润笔看上,遂和朱家二老一说,这朱家二老高兴万分,遂让朱厚照拜师学艺,随黄润笔游历天下,这黄润笔又是随和之人,因朱厚照长久病体,脸色蜡黄,就给他起名朱病人。而这侯洞飞又是北方一大家,是得霍元甲留下的迷踪拳一派。而这侯洞飞又是一个奇遇,传说当时迷踪拳好手汪得梦偶过一山,遇群猴攻击,中间竟然掺杂一个小孩,这小孩因是从小被猴子养大,攀树爬岩无所不能,当时他打跑群猴,心生蹊跷,尾随群猴至一山洞,小孩在洞里比其他猴子更有本领,上窜下跳,飞檐走壁无所不能,遂捉了回来,关在笼中,每日教他学语认字,学人事,而迷踪拳本就是猴拳一派,得天独厚,教他拳法招式,因他从小与猴为伍,赋姓为侯,又想起他当初洞中模样,起名洞飞。呵呵,这两位比起来有意思了。”说完不禁捻须而笑。
三人聊的正欢,不觉第三场时间已到,从左边上场的五十来岁年纪,脸色蜡黄,面容消瘦,想必这就是朱病人。而右边这人也是瘦小精干,两眼四描,大约六十来岁。这位必然是侯洞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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