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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南烟公子会觉得我美吗?”

“……会。”

“好吧,那我再吃一碗,哦不,五碗!我要吃回来!”

况无觉觉得良心痛,为了让她吃东西,只能替南烟公子说违心话了,真是罪哉!

秋虔歌日,是在每年秋分举办的一个曲乐节日,百姓们在美妙的曲乐中怀着虔诚的心祈求来年幸福安康、美满吉祥。但渐渐的,越来越多男女也会在秋虔歌日应着美好氛围看对眼,所以秋虔歌日也被席城人戏称为“小七夕”。

秋虔歌日不仅有不绝的曲乐表演,还有“乐斗会”。

“乐斗会”中的胜利者唤作“月”,后两名则是“灵”与“悠”。

“月”意为其乐情至纯,纯如月无浊,如月光轻抚心头,不可以常言比拟,不可以人间乐粗较。

“灵”意为其领悟有道,操之有生气,止之有余情,喜悲皆引人落泪。

“悠”意为其本事极高,可以余音彻空,悠长绵绵,令人心旷神怡。

司阕最擅竖箜篌,自己屋底那个“秘密基地”,便是她奏乐之地。

那是她小时候偶然发现的,告诉况无觉后便成两个人的秘密,她在地下奏箜篌,况无觉吹洞箫作陪,声音在地下空间碰来撞去,倒有一番世间外的旷然之感。

秋虔歌日如约到来,司阕穿上了况无觉早早为她准备好的衣裳,全城独此一件。

况无觉的眼光十分独到,因此他对司阕偶尔暴发户式的打扮感到无力吐槽,但大多时候司阕还是听他的话。

夜晚的席城犹如人间仙境,席城那独特的窗塔楼似是一座连着一座,乌黑的漆木翘起角,万数塔窗亮起长烛,河里的船舫饰起红火的帘布,也点明了灯烛。

灯光连绵,照亮夜的孤寂,黑空中晃悠着红笼灯,远处偶得献出璀璨烟火,引出辉煌盛乐。

司阕提着裙摆在人群中穿梭,翩翩的只留下艳丽的一抹幻影。

况无觉眼里都是她,尽管游人如织,可她的笑颜不离自己的心头,便永远不会弄丢她。

十七的司阕褪去了幼稚,仿佛脱胎换骨,变成了个一眸一笑都是娇媚的模样,美得肆意大胆,美得毫不拘束。

当她着着艳裙出现在“乐斗会”,怔住的人们都觉得她是不可摘下的一朵牡丹,她应傲在枝头,不应落入尘埃。

可有人喜爱,便也有人嫉恶,唐清灯便是其中一位。

她是尚书郎的独女,自小被人众星捧月,宠到心窝窝里。当她大了,与城中女儿家来往之后,便嫉恨上了司阕,因为司阕有她没有的东西,那就是况无觉。

唐清灯望着况无觉似要穿透他的心,可况无觉连一眼都不施舍,尽数落在了司阕身上。

自己怎能这样放弃!

她端着贤善模样,款款走过去,渐近况无觉了,开始轻轻地笑。

“司阕妹妹今日怎来了,往年秋虔歌日可都未见你啊。还有况公子,想必应是司阕妹妹陪况公子来的吧,毕竟……”

“打住。”司阕真的很不爽这样阴阳怪气的话语,“他是我的侍卫,怎地在你口中就是况公子况公子,你这么说我同意了吗?他同意了吗?”

司阕转头:“况侍卫,你同意她叫你况公子吗!”

况无觉:“未曾同意,也绝不会同意。”

司阕很满意,大获全胜。

唐清灯的笑僵在脸上,但她还得挂着,要是落下来了才是真的丢脸。

“是小女唐突了,抱歉况侍卫。”唐清灯朝况无觉郑重赔了个礼,随后又望着况无觉,“况侍卫今日是来参加‘乐斗会’的吧,让小女给您……”

“打住。”司阕心里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可面上笑得“灿烂”,咬牙切齿地说,“是我参加,不是他。”

唐清灯一脸委屈,瘪着嘴道:“妹妹怎老是打断我讲话,从前你也不会如此啊,想必是太久没见生疏了吧,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无礼,实在是没教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司阕虽然身为一个大家闺秀,也实在是做不起大家闺秀了!

她一把薅住唐清灯的发,利落地往下一扔,唐清灯便来不及反应地一头栽地。

“从前你说话怪里怪气,但至少没明面侮辱我,我是不好找你麻烦。但现在,说谁没教养呢?你一个姑娘家家一上来眼睛就直勾勾盯着我家侍卫,还一口一个公子公子,无视他的主子,你很有礼啊!说话还不能好好说,说着人话吐着鬼话,你要我有礼啊?还说我没教养,我的教养是我爹娘、兄长、况无觉教的,你骂我就是骂他们,怎样?我今天没礼没教养我都要打你,叫你不好好说话!”

司阕一口气说完,心里终于畅快。她也不看不敢抬起头的唐清灯的表情,直接一挥红袖,十分气概地出声:“况无觉,走,斗乐去!”

今年是司阕第一年参加“乐斗会”,往年她都道本事不精上不得台面,推掉了邀请,而今年,她来了。

负责“乐斗会”的是随翡的老爹随燎,见到司阕终于来参加了,激动地不行。

“丫头啊,你爹说你弹的箜篌是天上无地下有,我老早就盼着听你这连天上都没有的仙乐呐!”

看来,随翡老爹是她头号支持者,之一。

司阕胸有成竹,这不得好好表现一番?

“随伯,怎么个斗法?”

“等会呢,你们就等候在座位上,然后那边亭子的帘后是上一年的‘月’,他会随意抽取二签,那两签者便上台斗乐,一人一曲,歌也好器乐也罢,没有限制。”

“如何决胜负呢?”司阕很关心这一点。

“‘月’啊,可如果他认为今年无一人可取代他,你们的胜负便会交给乐坊的人去断,若乐坊也认为没有可取代者,那今年的‘月’便还是他了。”

司阕心里暗暗叹道:果然只有第一才是实位,后面的“灵”与“悠”,就是个好听的名罢了。

司阕谢过随燎后便回到安排的位置,低着头浅眠。

对面人很熟悉,就是刚才被司阕薅了头发的唐清灯,此刻正恶狠狠地看着司阕。

然后……况无觉扔了一飞镖从她脸侧滑过,一双无波无澜的眼冷冷看着她,看得唐清灯发颤、害怕,可又不甘心。

雕花台的红帘布终于缓缓拉开,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在下许知庸,南烟公子是也,为‘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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