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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断喝一声:“着1单刀一招劈出,斩在令狐冲肩臂间,顿时鲜血淋漓!令狐冲身子一晃,连人带椅倒下地来,双手撑地,慢慢爬开,只是受伤太重,一时挣扎着爬不起来。
田伯光哈哈大笑,甚是得意道:“坐着打天下第二,爬着打天下第几?”说着站起身来。
令狐冲也是哈哈一笑道:“你输了1田伯光笑道:“你输得如此狼狈,还说是我输了。”令狐冲趴在地上,抬头问道:“咱们先前怎么说来着?”田伯光道:“咱们约定坐着打,谁先站起身来,屁股离了椅子,便……便……”左手指着令狐冲,这时才醒悟过来自己上了当,可已经站起身来。令狐冲趴在地上,屁股也没离开椅子,模样虽然狼狈,依着约定,却算是胜了。
田伯光怔怔站了一会,一时拿不定主意。令狐冲叫道:“恒山派的小师妹,你下来罢,恭喜你新收了一位高足啊1田伯光极是恼怒,重重哼了一声,瞥了一眼伏在屋外檐角窥探里头两人坐斗却以为别人不知道的小尼姑,一扬手,单刀虚劈,喝道:“小尼姑,我跟你说,下次你再敢碰见我,一刀便将你杀了,7哼哼。”还刀入鞘,大踏步下楼,羞恼中踩得楼梯登登直响。
那小尼姑仪琳跳进楼来,扶起令狐冲,替他敷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竟有十三处之多,不由伤心落泪,扶他坐上椅子。令狐冲不住喘气,狼狈笑说道:“劳你驾,给我倒碗酒。”小尼姑仪琳倒酒手忙脚乱,酒水洒在碗外的多,碗里的少。令狐冲接过,手却抖得厉害,几次没端到嘴边,酒水洒得到处都是。仪琳忙扶住酒碗,送到他嘴边,嘴角血液侵入酒中,洇晕散开。令狐冲却不顾及,咕咚咕咚喝下,嘿嘿笑道:“这下好多了,再来一碗就更好了……”
田伯光下得楼来,见街道上来来往往江湖好汉甚广,也知道再过两天是衡山派刘正风刘三爷金盆洗手,立誓退出江湖,广邀天下武林好汉见证的日子。此时衡山城街道上扔一砖头,怕是能砸到七八个所谓的英雄好汉。自己一个江湖淫贼,万里独行,名头很响,名声却不是很好,可跟衡山派刘三爷没有交情,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的好。追个小尼姑进了衡山城乐呵乐呵没事,没得手也没甚意思,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田伯光也没什么明确目的,率性前行,还顺手牵羊,掏了两个自认为是,为富不仁的老头儿荷包儿,花钱买了根冰糖葫芦儿啃着,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街道两边的商铺住户,寻思是不是抽空做一笔,自个囊中已羞涩,偶尔看见俊俏的小媳妇大姑娘,更是垂涎。
走着走着,感觉不对,便拐进左手边巷子,立在转角檐下,闷声不响,静待后面追踪之人。不一会脚步声轻疾,一人撞将进来,蓦地看到檐下的田伯光,不由得尖叫半声,又迅速掩上嘴,声音甚是清脆,止步退步,脚下极是灵活,竟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淡黄衫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珠直转,显得很是精灵古怪。
田伯光将冰糖葫芦儿一抛,一步跨出,横身拦住巷口,嘻嘻笑道:“好漂亮的小姑娘,这么急急忙忙做甚,去找小情人么?”那小姑娘拍了拍胸口,翻了个白眼,似是心有余悸的道:“你这坏蛋冷不丁地吓着我了1田伯光瞥了眼小姑娘的胸,微有隆起,猥琐笑道:“吓着了啊,来大叔给你揉揉。”左手安禄山之爪伸了出去,还虚空抓了两下。那小姑娘两眼顿时睁得老大,腮帮子渐渐鼓起,尖声叫道:“爷爷——”尾声拉得非常长,余音绕耳中,田伯光忽地心悸大骇,不暇多想,反手拔刀,刀还没来得及出鞘,一只手已搭在右肩上,一股内力强横的钻入右肩井穴,顺经脉撞入咽下天突穴,针刺般疼了下,跟着璇玑穴也针刺般疼,华盖穴,玉堂穴,一路向下直疼至会**,任脉诸穴片刻间便被封了个遍,上半身子顿时麻木,没了一丝力气,只剩双腿还有些力气,勉强站立不倒,背上一轻,刀也被人连鞘摘了去。
苍老的轻咳声音在耳畔响起,眼角瞥见一个身材瘦弱,满脸皱纹的黑衣老者站在自己一侧。田伯光不由得胆战,言语中有了点结巴:“谁……谁……你是谁?”那老者微一拱手道:“老夫曲洋。”田伯光亡魂大冒,冷汗渗出,颤声道:“魔……魔教中人?”那老者瞥了田伯光一眼道:“算是魔教长老吧,唉——”意甚阑珊,随即退了一步,身形更是恍若虚无,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烟火气。田伯光无语。
那黄衫小姑娘却是大喜道:“爷爷,干的好1扑向前来,“呯”的一拳打中田伯光鼻子,顿时鲜血直流,酸痛中眼泪汪汪。那小姑娘嘲道:“一拳头就哭了,淫贼就是淫贼,不是英雄好汉,那个什么令狐冲,被你砍了那么多刀,都没有哭。”田伯光咬了咬牙,道:“你们偷袭算甚么英雄好汉?”小姑娘一撇嘴说道:“我们是魔教妖人啊,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啦。”语音未落又一拳砸在田伯光左眼眶子上,眼眶子顶多青黑一块,里面的眼珠子可是娇嫩的很,疼得田伯光脸皮子直抽抽,连忙说道:“你们是英雄好汉,你们是英雄好汉。”田伯光认怂太快,让那小姑娘呆愣了一下,田伯光忙又说道:“刚才你们也在那酒楼上?”
那小姑娘顿时眉花眼笑,说道:“是啊,我和爷爷在酒楼子吃饭,看你同那令狐冲坐斗,极是有趣。看你杀那泰山派的汉子,一刀搞定,那牛鼻子老道乒乒乓乓打一阵,最后挨了一刀,可惜没砍死。那令狐冲真真会骗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和爷爷都差点信了他坐着打天下第二,结果你被骗得输了,也不算什么的了。”言下之意就是连我们这么聪明的人都险些上当受骗,你田伯光被骗上当是理所当然的事了。田伯光连连称是,心下却是腹诽,毕竟那黄衫小姑娘人家是刀俎,田伯光愧为鱼肉罢了。
这时那黑衣老者曲洋咳嗽了一声,慢吞吞的说道:“非非啊,有好几批人跟着那小尼姑去了,我们得早些去。”黄衫小姑娘恍然大悟般应道:“哦哦,是要快些了,我还想割几刀看看这坏蛋会不会同令狐冲一样不会痛?”说着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来,挥舞了几下,剑光森寒。
田伯光大骇,忙道:“痛痛痛,当然是会痛1那小姑娘非非呆萌的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你这坏蛋骗我呢?”又比划了几下,目光在田伯光身上扫视,似乎在捉摸如何下手。田伯光冷汗直流,脑瓜子当机,张口结舌!
那老者曲洋不由莞尔,瞥了非非一眼,知道孙女儿又开始整蛊搞怪,看在这厮虽是个不耻淫贼,也算是个人物。就笑道:“好了好了,非非啊,真的要快些,令狐冲那小子可比这厮儿有趣,去迟了就真死了1田伯光连忙叫屈:“我虽然砍了那家伙十几刀,可没下死手……”非非小姑娘怒道:“不许插嘴!又没说是你。”“啪”的一巴掌盖在田伯光脸上,打得田伯光后半截话吞了回去。
非非小姑娘吐了吐舌,回应她爷爷道:“知道啦,爷爷——我是来打劫的,怎能空手而回?”将短剑插回腰间,伸手在田伯光身上一阵掏摸,嘴上兀自吱呱不停:“这是两荷包儿,哇,不少银子耶,好,留给爷爷买酒。”说是给爷爷买酒却自然而然的笑纳入自己怀中了。“哦,这是本刀谱,什么狂风沙刀法,这个我就不练了,留给爷爷了。”随手往后一甩,曲洋也自然而然的一捞正着,这模样儿的说明爷孙俩同样的事没少干。
“哇哇,这是肚兜儿,这是小衣儿,这是手绢儿,这是把女人头发……呸,你这个下流无耻之徒1感觉手脏一般连忙抛掷在地,“啪”甩手又给了田伯光一**兜。“这些瓶瓶罐罐是什么?哇是**!**!呸,还是**!下流!下流!无耻之尤!还无用之极1劈哩叭啦,连给几个大耳巴子,打得田伯光晕头转向,叫苦不迭,却苦于动弹不了,只得仰仗脸皮厚了。
“这是金创药!这个……有点用啦。就没了?真没啦?你这下流无耻之徒真是无用至极1非非气鼓鼓的瞪眼看着田伯光的脸,忽地伸手一拳头打在田伯光右眼眶子上,田伯光顿时两眼都是红肿,眼泪水都是汪汪,眼眶子都是青紫!那非非小姑娘嘴里还嘀咕自语:“这样比较对称,较刚才你顺眼多了。嗯,这**你既然喜欢,就全给你吃了吧。啊,张嘴!不听话是吧1也不待田伯光反应,捏开他嘴,将那几瓶子**一股脑儿灌入他嘴里,几根水葱般的指头却硬邦邦的在他咽喉间戳弄几下,那药物儿便顺利滑入他腹中。非非小姑娘又飞起一脚,将田伯光踹倒在地,拍了拍手,笑道:“好了,我们要去救令狐冲那小子了。”转身招呼上她爷爷,一老一少两人扬长而去。
田伯光被一脚撂倒,后脑壳重重磕在青石板上,脑瓜子嗡嗡的,几欲晕厥。一物凌空飞了回来,“啪”的掉落撞在他胸口,被封的穴位松开,却是自己那把陪伴多年的单刀。恍惚中听到那非非小姑娘埋怨道:“解开那坏蛋穴道作甚?由得他去,不就是了。”那老者曲洋“呵呵”笑了两声,不置可否,声音渐渐远去,终至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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