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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的守卫听见房门的巨响,瞧见书房大门敞着,抬眼瞥见了一个黑影,但速度快得误认为是自己花了眼。
守卫往书房走去,刚到门口,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傻了眼。
“俞大人,俞大人1
俞家人也听见迅猛的门响声,这时听见喊叫,忽觉不对劲,纷纷赶出来。
书房内,俞铭宽躺在地上,眼睛睁得很大,胸膛还在往外淌着血。
众人之中,唯有一个姑娘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般,发了疯地跑回房间,口中不停念叨。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1
房间里,姑娘两眼发直,愣了许久,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不是梦…”
她关在房间里捂住了耳朵,不想听见任何外面的声音,不敢出去面对现实,更不敢看见父亲的脸…
白城的日头高悬,到处都弥漫着炙热的气息,张青令睁开眼时,已是晌午了。
他看见墙上挂的山河图,感叹着:“这就是名画碍”
一骨碌下了床,立马叫来了院内的两人,欣赏一番。
两人被他兴奋地叫过来,见他得意地指着墙上的画说:“看这俞家的万里山河图,听说可是价值连城。”
何林子看了一眼墙上的画,见他高兴但又不想让他蒙在鼓里。
“小子,你是不是被人忽悠了,这画是仿的。”
张青令一下来了精神,不可置信地问:“何老头,你可别乱讲。”
何林子淡定自若地坐在床边,翘着腿开口:“这画本是杨家收藏,不过,杨家早在三十多年前就被我一个故人灭了门,一场大火烧得什么也不剩了。这是后来俞家舍不得这幅画,找人仿来欣赏的。”
他听完气得一把就摘了下来,感觉自己白费了功夫,丢在了一旁角落里就没再去管。
“好在我还盗了些银子,要不然真是白忙了…”
说着,他掀开铜箱,荷花在一旁看得眼睛都亮了。
张青令倒是满不在乎地说:“你随便挑两件拿走吧,这个扳指就送何老头了。”
他将俞铭宽的翡翠扳指递给了何林子。
尽管是不义之财,但两人谁也不在乎,这天下没有什么仁义道德能跟财相比,解决温饱和让家人不那么劳累才是第一大事。
荷花欢天喜地谢过了他,何林子更是对这扳指视若珍宝,迫不及待地放在手上好好欣赏一番。
这一年,张青令十八岁,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白袍锦缎上绣着三青祥云,衣领袖口皆衬着金边,眉眼深邃,处处透着贵气。
他若是不为非作歹,乍一看倒是温文尔雅,可姑娘们哪有看透人心肠的能耐,顶着一副好皮囊,假话也信得心甘情愿。
宅子里的俊俏姑娘进进出出,身边女子总是隔三岔五就又换了新面孔。
童年缺失的爱让长大的他报复般地索取,仿佛只有在这些姑娘身边,才能感觉到安心。
忽然拥有的关怀,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断换着人来麻木自己的心,有时候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真的喜欢这些姑娘,还是在无形中弥补着一种缺失。
黑夜中尽兴,醒来一个人沉沦,于树梢上饮酒,落下一滴思念的泪。
一场秋雨一场寒,白城已经连着下了几天的雨,走出门,秋风拂面,空气醉人。
张青令独自撑伞出来散步,麻木的日子里总是让人疲惫不堪。
漫步目的地穿过小巷,他却愣住了。
街边一姑娘面色苍白,虚弱地扶着墙,喘气急促,身体逐渐无力地倒了下去,握不住的油纸伞被风吹到了张青令的脚下。
若是放在从前,张青令定是冷漠地不会多看一眼,可今日见到这姑娘,不知为何,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他赶忙跑上前,姑娘这时已彻底没了意识,栽倒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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