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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桃之夭的梦里

“嗯嗯……”桃之夭面色潮红,眼神里充满了灵动的挑逗,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满是戏谑的看着床上的谭笑天,轻声说“我想挑战一下你的底线……”

先是领带,然后是扣子……满园的春色已经关不住了吗?(当然,这只是在梦里,也没有脱衣服,只是动作罢了)

略带羞涩的微笑,弯刀一样的腰……

笑天涨红了脸

谁知桃之夭压在笑天身上,压得笑天喘不过气,着实有点扛不住

这谁特么抗的住啊!

笑天实在忍不住,忽然,梦醒了

“喂!”笑天摇醒了正在熟睡的桃之夭

“你瞧瞧你,这么大个人了睡觉还流口水”笑天略带无奈地说“真是个大小孩儿”

原来昨天送走F4的时候几人都累了,于是在这边的旅馆租了一个晚上,至于刚刚发生的嘛,不过就是一场春梦罢了

两个男生睡一起,女生睡一起

桃之夭伸伸懒腰,下意识地说

“女仆呢?”

之夭忽然间觉得很好笑,不过这么长时间没见到自家女仆,确实有点想念了

一撇,看到一旁的文婷婷正在苦读机械书籍

“真是个卷王啊,哼哼”桃之夭心想

一旁的笑天,半开玩笑地跟阮明远说自己做春梦了,梦到自己和之夭

阮明一口水喷了笑天一脸

“我昨晚也梦到自己跟婷婷了”

两个男生将一次春梦讲得玄幻至极,一旁的两个女生尬的可以抠出三室一厅!

两人经过讨论,一致认为是昨天做了一件大好事,上天奖励的

突然笑天话锋一转

“什么感觉的?”

好家伙,笑天这是想让我下不了台啊!

“怎么说呢,就像是一场攻防拉锯战吧,很微妙的感觉,有点让人欲罢不能的那种”

“笑天你觉得呢”

“我觉得还可以接受啊”

“我靠!”

两个人相视而笑

却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事事物物分分合合……

笑天从旁边走过来叮咛了几句桃之夭便匆匆离开,留下桃之夭和其他人迷迷糊糊

笑天驾驶着那辆摩托车,驰骋在公路上,对亲人的想念犹如滔滔江水般朝他涌来

笑天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天空很应景地落下了毛毛雨。

天地何足宽?亲情何足大!笑天眼角的泪花慢慢滑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爷爷挺住!你儿孙这就来了”

“吱呀”门开了

笑天手提着两缸好酒,眼眶有点红红的

看到正在床上躺着虚弱的爷爷,笑天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

“爷爷!”笑天撕心裂肺地吼了一声

“咚!!”笑天跪在地上,趴在爷爷的床檐痛哭

奶奶在一旁闷声抹眼泪,眼睛的肿胀让人不易察觉

“混小子,你还记得我啊……”

床上的爷爷骨瘦如柴,皮肤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来,轻轻地抚摸笑天的头,笑了笑,脸上的皱纹立马吞没了爷爷的眼睛

这一抬手似乎用尽了爷爷的力气,在床上艰难地吐着气,犹如一个会呼吸的骷髅架子……

“混小子,走爷爷带你买糖吃!”

思绪一下飘到从前……

“爷爷那是什么呀?”年幼的笑天指着一个红彤彤的东西说

“那是爷爷的奖章!”爷爷自豪地大手一挥,拍拍自己坚实的胸膛说“这是人民的荣耀!”

爷爷讲起了这块勋章的由来

“爷爷我年轻的时候,国家那会搞五年计划,爷爷我当时是知识分子,立马就坐了几天的火车跑到沈阳去了”

“搬机床,抗钢条,几千斤的钢条我们几个人就抗起来了!”爷爷说着还一旁比划着

“冬天我们在沈阳修铁路干线,砍树做枕木,垫在轨道下面。两个人都抱不住的大树我跟你爷爷那辈的人几个人就靠拖”

“在东北,最苦最累的不是修铁路,而是修铁路没有二锅头喝!沈阳的冬天,冷呐~”爷爷抓起二锅头闷了一口

“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一次我在夜晚视察的时候,小孩子喜欢乱跑,东北有狼有虎的,一只独狼正饿的要命,看到有个小孩子在乱跑,它能不心动吗?”

“幸好我及时看见了,端起猎枪一枪就射中那狼的肚子,那狼没死拖着肠子跑了!哈哈哈!”说完爷爷又喝了一口二锅头

“当年长江武汉大桥都是从沈阳运的钢材,那时候我操控冲压机冲压钢板”

“哪知一次水缸爆了,直接把我冲到了钢板上,头磕到钢板上,幸好当时带了棉帽,脑袋没碎!哈哈也就缝了十几针”爷爷摘下帽子,指了指后脑勺,伤痕依旧清晰可见

我在一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后来党中央给我颁了一个一级人民奖章”

说完爷爷得意地挥挥手上的徽章

“命能丢,血可流,党的使命不可辜负。”

自那以后爷每天都要擦拭徽章,擦拭了几十年,比原来更有金属光泽了

偶尔让我把玩,戴在脖子上爷爷就会笑着把我抱出去散步

脸上春风得意,逢人就说

“俺老谭大半辈子没白忙活!瞧,这混小子多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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