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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万籁俱寂。
一阵军用装甲的轰鸣声打破了山顶的幽静。
沉重的车门急促打开,防爆装置灯在夜空中闪着阴冷的红光。数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率先跨下,面容冷沉,气息阴暗。车底自动升起滑梯,一辆医用担架车被推了下来,其上躺着的老人已经昏迷,满头鲜血,气若游丝。
咔嚓!
一声轻响,眼前漆黑的别墅光亮如昼!
强灯束束,刺激的几人眼睛一眯,随即屋顶不知何时升起的巨大枪支映入眼帘,通过高精度红外感应,黑黝黝的枪口自动而精确的对准了他们的脑袋,一旦妄动,这些强劲的火力就会崩的他们渣都不剩!
一瞬间,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
“尼古拉?”幽寂的山顶夜幕下,懒洋洋的女音突兀响起。
男人们赶紧收了满身煞气,他们毫不怀疑,别墅内的女人早已透过监控笃定了他们的身份——jk,全球黑道组织第二把交椅,担架上的老人正是jk的老大尼古拉。
对着别墅深鞠一躬,几人毕恭毕敬:“求乔爷救救我们老大!”
若有别人在这,定要为这一幕惊掉了眼珠子。
能混到全球第二的黑道组织,这几个处于政治权利中心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满手鲜血呼风唤雨?而别墅里的人竟然连面都没露,就让这些黑道煞星变成了老实乖巧的小绵羊……
究竟是什么人?
偏偏受此殊荣的人,半分受宠若惊的自觉都没有。
一阵沉默后,透过声音传输设备,传来声不耐烦的叹气:“麻烦的一腿!”
屋顶上强大的火力自动收缩回去,几人稍稍放松,知道这算是变相的答应了,否则按照里面那女人的行事作风,早就不客气的赶人滚蛋了,一个说不准,他们的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进门,上楼梯,沿着宽阔的长廊向内走去。
几人目不斜视,推着担架谨言慎行,就是这一座别墅内,住着两个令所有的黑道闻风丧胆的女人。
第一个,杀手之王,佣兵霸主——king。
一个杀手界从无败绩的神话,百分之百的任务成功率,奠定了她遥不可及的巅峰地位。不论是什么人,只要被她盯上了,就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第二个,king的搭档——乔爷。
她是世界顶级黑客,窃入敌人高端的保安系统,就像拿钥匙开门回家一样容易;随手做出一个扰乱系统,对方没有二三十个专家日夜研究,基本破解不了;king的每一个任务都由她接手,每一次行动都由她策划。
而真正让黑道之人奉她若神明的,还是她的另一个身份:
——国际外科权威!
她的医术登峰造极,只有不想救的,没有救不活的,甚至可以说,当今医学界没有任何人能凌驾于她之上!
对于把性命别在裤腰带上的黑道中人,绝不会愿意得罪一个世界顶尖的医生,尤其这个医生还是个杀手。所以,当他们走到了长廊尽头处,看见工作室内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时,即便心下惊疑,也丝毫不敢怠慢。
“乔爷。”
几人略微躬身,恭谨的打量电脑前绝美的女人……
五官柔美明丽,海藻样的波浪长发流泻铺展,呈现着一个漫不经心的姿态。昏黄的灯光下,她大喇喇的翘着二郎腿,坐姿爷们儿毫不优雅,身上穿着的睡衣皱皱巴巴,脚下踢着的拖鞋一红一绿不是一双,红色的那只略小一些,挂在脚趾上摇摇晃晃……
可是即便如此,也丝毫不掩她的美。
一种无需雕琢的美,毫不做作,洒脱随意!
然后,他们见这女人打了个哈欠,扫了眼担架上流血不止的尼古拉,毫不做作的将目光转换成鄙视,洒脱随意的说了句:“还没死?”
“……”
自动忽视了这句话,几人眼观鼻鼻观心,老半天才憋出一句:“托乔爷洪福。”
嗒嗒嗒嗒……
回复他们的,只有清脆的键盘敲击声。
几人皱了皱眉,努力压下心底担心老大的急躁,一抬头,忽然呆若木鸡!
随着女子十指如飞在键盘上飞速的舞动,墙上悬挂的巨大屏幕上条条线线构成了一副楼宇结构图,“我切入截取了他们的信号频道,可以看到楼内监控系统,我说你记……”
懒洋洋的嗓音在空气中流动,男人的额头却冒出了汗,他们认出来了,屏幕上的楼宇结构正是全球最大的黑道组织——ys,准确点说,是防御严密堪称铜墙铁壁的ys总部防卫图!
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真正体会到了差距,这别墅内两个神一样的女人,一个正横行在ys的总部执行任务,一个把ys当成她们家的后花园一样监控……
和屹立在黑道之首的ys相比,jk又算得了什么?即便已经急的发抖,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他们站在原地默默等待,生怕一个不好惹毛了这祖宗,jk就要在她的怒火下覆灭!
有的人的实力,注定了支撑她嚣张的砝码。
*
啪!
随着一下响亮的敲击,嫣红的唇角斜斜的勾起来,笑的嚣张而肆意,乔青终于有功夫赏了等待的人一眼,担架上的尼古拉已经离死不远了。
“推过来。”
巨大的柜子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设备齐全的手术室,乔青踢着一大一小的红绿拖鞋,晃晃悠悠的飘到手术室内,随手抓了把手术刀把玩着,锃光瓦亮的寒光飞旋缭绕,配上她唇角勾着的邪笑,让战战兢兢的几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想到了这个女人的种种传闻——关于医德。
据说,她的医德和性子一般无常。
据说,她的脾气喜怒难测,对于人命完全漠视。
据说,她做手术从不戴手套,一手持手术刀,一手干别的事。
据说,这个别的事,有时候是忙着电脑,直接无视网络对于仪器电波的干扰;有时候是喝着咖啡,也不管会不会沾上细菌灰尘;甚至有时候一个抽风,扔下一半的手术自己甩手走人;更有甚者,心情不好了,一刀解决了手术台上的病人……
据说,她不是善医,隶属她治疗过的人全混黑道,面对家属怒气冲冲的指责,她嗤之以鼻,一脸嚣张:“反正也不是什么好鸟,死了就当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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