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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来人四目相对。
陆昭漪欲言又止,一时竟然不知所云。
原是她瞧着那双眼睛,觉得过于好看,竟让她短暂忘记了,此人的身份,深陷其中。
“才刚上任,就要出逃?作为朝臣,不该住在京城,难道还要回南阳侯府?”来人沉声,一字一句脱口,令人有些着迷,但又让人生寒。
“陛,陛下,怎么,又来别院了?呵……”陆昭漪回过神,强行干笑两声。
她想不通,夏裴怎么总是逮着她不放?
来的人,确是夏裴。
在他身后还跟着亲卫与宫娥,身边内侍更是手捧着,盖有红绸的盒子。
不知不觉间,那些亲卫,也将一箱箱金银器、细软钱财,统统搬入别院之中。
陆昭漪当即愣住,不是因为贪恋金银钱财,而是眼前这一幕,与昨日在陆家见到的,是那般相似。
想到这里,她嘴唇颤抖了几分,却是没敢忤逆,只得自己忍下来。
瞧着这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夏裴轻笑,“难不成你以为,这些也是聘礼?”
听闻,她恍然抬头,盯着夏裴的眼睛,“难道不是?”
他没说话,转而目视前方,叹息一声,“宣诏吧!”
内侍掀开红绸,打开盒子,翻出里面的诏旨,展开欲要宣读。
见此,陆昭漪与别院一众影卫,跪地听诏。
一边听着,她的脸色越是复杂,眉头紧皱,内心挣扎不已。
“……兹陆氏为车骑从事中郎,赐三万钱,金银器五千,俸六百石,赏洛京永安里宅邸一座,唯以朕听,尔奏直疏,与朕协矣,共建盛世。”
诏毕,内侍将授书,伸向她面前,等待她接下。
听完制诏,陆昭漪久久无法言语,缓缓站起身,双眸凝视起他。
“怎么?感动涕泪了吗?”夏裴挑眉,“先前,朕忙着胡宛与东宁压境之事,本就要下诏,正式授任。今日过来,也源自于此。”
她咬了咬牙,低垂着脑袋,半天都未曾回答。
这份旨意,是夏裴给的恩典,让她安心住在京城;亦或者是恩赐。
是为了往后,更好的为皇帝效命;抑或是惩戒,她不清楚,但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恐怕整个大渊都会震荡。
区区一个六品郎官而已,还要陛下亲自授书,简直就是盛宠啊!
想到这里,她伸手,从内侍手中接下制诏。
“你还真敢接,嗯?”见她毫不犹豫接下,夏裴眸光暗沉了几分,两步上前,一把捏住,将其逼至近前。
陆昭漪被迫仰着脸,看向他的眼底闪烁着慌乱,“陛下如此对臣,传扬出去,陛下声名恐受损,还请自重。”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发轻柔,带了几许强硬,又有些柔情。
自重?
夏裴勾起薄唇,笑容魅惑,一点点靠近,让她避无可避。
最终,她还是弯下腰,从夏裴的臂膀下逃离开来,站得远远的。
“陛下,既已宣诏,还请陛下尽早回宫,臣就在洛京,听候陛下调遣。”她的眼神中,慌乱不已,一直低眉,从未抬眸敢瞧他一眼。
似乎是兴致大起,夏裴斜眸打量她一番,“朕此次来,还有一事,那就是拜见军师,求他老人家指点一二。”
说着,他就绕过了她,直接往后院而去。
“陛下!”陆昭漪掩不住的慌忙,挡在他身前。
“家,家师,他,近日抱恙,今日城门外,陛下也透过马车见过,实在不便见客。”陆昭漪急切解释,却被夏裴打断。
“朕何时是客了?朕是君,他是臣,朕礼贤下士,给足了军师颜面,陆七娘再阻拦,可就没道理了。”
夏裴如此一说,也着实令她难堪。
他说的不错,一再阻拦,便是无礼了。
更何况,她现在还处于风尖浪口,实在不适合多加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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