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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的想法实在是太好猜了,就比如厄斯奎克。
他最终还是热情地将政府军迎进了铜墙城,在那之前,他安排自己人掌控了所有城防关键点,另有一千多精锐战士随时护卫在他身边,真要打起来,别看对方人多,结果还真不好说。
政府军的小狮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或软或硬的话没能逼迫对方交出城防之后,便各自安排人休息了。
铜墙城,说起来挺讽刺的,城名取的是铜墙铁壁的意思,结果没想到短短几天,已经换了第三任主人上任了。
进了城的政府军依然将粮食捏在自己手里,美其名曰,“奉命在将军粮食不足的时候提供补给,将军现在…粮食还挺足?”
厄斯奎克心中再怎么愤恨,也没办法发作,毕竟他也刚进城没多久,很多安排都没做妥当。
偌大的铜墙城,居民早就跑光了,安排区区五万人,那还是绰绰有余。
“将军。”一名亲兵推开了厄斯奎克的房门,敬礼之后说道:“刚才有兄弟来报告,说在东南方向出现了巨大的雨云,似乎在下大雨。”
“知道了,我们这没下吧?”
“没有。”
“那就好,让兄弟们赶紧把粮食物资转移到室内,小心看守,对了,还得防着点政府军的杂种。”
“是。”亲卫尽到自己的职责也就够了,最多顺便传个令,没多余的军令下来,哪个不开心呢,谁不想多休息一下。
入夜之后,忙活了一天的山岭战士们安排好各自的警戒任务和班次,早早地就休息了。有个年轻点的牛头人水喝多了,趁着没什么事跑到城墙撒尿。
“嘶~~~娘的,竟然要抖三抖,我还这么年轻,应该不会肾虚吧。”牛头人咕哝着提上裤子往回走,临了还回头看了一眼河,“切,都说那些萨满啊什么的说话跟放屁一样,神神叨叨的,今儿都冬1月12号了,什么冬天是纳尔河的枯水期,水位不会太高,都是放屁。”
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隐兰的夜是没有月亮的,除了城中的灯火可以照明,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光源。
铜墙城几个隐蔽的角落,地上的泥土像那撒尿之后的牛头人一样一阵抖动,竟然拉开了一道铁门。
那么大的块头,要无声无息的待在地下那么久,也真是难为了这些从铁门中钻出的血蹄战士了。
依靠这么多天来对城中建筑的熟悉,现出身形的血蹄战士逐渐将其他藏兵坑中的战友拉出来,当然了,还是有一些因为各种原因死在了其中,无法回应他们的战友的。
仔细分辨的话,一个壮硕的不像话的家伙和一个瘦小的不像话的家伙似乎是头头,两个人以手势交流一番之后,各自带人分两个方向离开。
壮的家伙脚下若隐若现六色光环,而瘦的那个,黑布遮掩下的湛蓝巨盾偶能一瞥。
这一夜,原本心怀不满的政府军将领突然接到消息,部队受到了牛头人的袭击!
这一夜,为粮食发愁时刻惦记政府军物资的厄斯奎克接到消息,接手的物资被不明部队袭击,并且放火一把给烧了。
两个头目愤怒的从床上跳下,心怀叵测也好,早有预谋也好,此时正是干掉对方的机会!
牛头人低沉悠长的号角与政府军尖锐的号炮一起炸响在铜墙城上空,原本寂静的城市如旋紧了发条的陀螺一般疯狂,旋转。
牛头人借着对各处城防关键点的控制,拼死将城门掌控在自己手中,为的就是关门打狗。
政府军依靠多兵种混合的优势成功将牛头人拖入巷战之后还能势均力敌。
没有了居民的存在,类似巴步拉城那种震天的哭嚎并不会出现,只有拼死的呼喝和嗜血的疯狂而已。
战斗持续了多久呢?没人具体算过,直到一个也不好说是侥幸还是倒霉的政府军士兵,遇到了水盾火刀的骨舞…
原本那里只有一面湛蓝的盾,可旁边红紫火焰突起,转瞬之间带走了他的战意和左臂…
侥幸未死的士兵用军服当做绷带,暂时止住了血之后拼死跑回了政府军的指挥部。
同时把守南门的山岭战士也向厄斯奎克传递了一个消息,一群血蹄部族牛头人强攻南门成功,突袭而走。
至此厄斯奎克和政府军头头哪里还不知道问题所在?水盾火刀?身材瘦小?那他妈肯定是奎萨斯近卫军总帅,骨舞.风语。
血蹄牛头人?脚下踩六色光环?不是凯撒.血蹄还能是谁?
打了三四个小时的两波人在上头的命令下暂时停手,彼此间的血仇也能就此打住么?
凌晨四点钟,带着仇恨,愤怒和疲惫的两帮人壁垒分明的将城市分成了两块,大家各占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娘的了,这帮暗精灵是真的狡诈,竟然藏在城里,娘的了,加派巡逻的,待到天亮再给俺挖地三尺,我估计很可能还有埋伏!”
“没有了。”
“放屁,你怎么知道没有了?”
“信不信由你。”
“哞?”厄斯奎克突然反应过来,接自己话的不是自己的亲兵,而是一个…如清风抚耳的动听女声。
“奎萨斯,向你问好。”骨舞刀光划过,厄斯奎克两只硕大的牛角带着焦灼的痕迹落地。心有余悸的他再睁开眼,发现那瘦小的女人竟然不见了。
“你娘的,什么意思?示威?”
没人回答厄斯奎克的问题。
良久之后,不算回答的回答高调到来。没有解释,只有回荡在铜墙城上的隆隆声,和大地传来的震动了。
夜色中,漫天的洪水瞬间吞噬了铜墙城…
也许厄斯奎克该多听听萨满祭司的话,冬天是纳尔河的枯水期,河水本不该有这么高的水位。也许,厄斯奎克该想想为什么纳尔河上游的东南方会持续暴雨,持久量大。
甚至他还可以想一下,为什么铜墙城四周的地势都要稍微高出那么一点点。
休息,战斗,然后又进入休息状态的兽人们,在精神最放松,身体最疲惫的时候陷入了洪水地狱。
骨舞和凯撒的偷袭,不但将城中粮食付之一炬,还把为数不少的照明设备摧毁,尤其是城墙之上的。
昏暗中,大水滔天,求生无门,只余徒劳的挣扎而已。
集合第一军团近千名魔法师之力的超级暴雨术,让铜墙城从侧面亲身感受了一下大自然的力量。
大水何时退去的?没多少人在乎了。
少数幸运的家伙死里逃生,站在高处目光呆滞,只是一夜之间,经过了双方火并和大水漫灌的五万“大军”…布满了铜墙城内外,以及远处的平原。他们耳边徘徊着的,不是哀嚎,不是呼救,而是滔天巨浪的隆隆声。
冬1月12日夜,近卫军第一军团以少数兵力于铜墙城牵制山岭部族部队,后诱敌入城,借偷袭挑起山岭与政府军火并,后将蓄水已久的大坝炸毁,水淹铜墙城,杀敌五万。
冬1月13日上午,近卫军第一军团以三个大队汇合血蹄大队,共计两万人占领政府军前线城市,洪木拉。
冬1月13日下午,近卫军第一军团出城迎战赶来支援的政府军第二,第八军团,完胜。血蹄大队不知所踪。
冬1月13日下午,近卫军第一军团以重步兵缓步推进,驱赶敌方败兵后撤,以败兵及埋伏已久的重骑兵大队击溃再度支援的政府军第十,第十二军团。
冬1月15日上午,近卫军第一军团兵左右分两路,兵锋直指奥尔格。
冬1月16日上午,政府军第三,第四联合军团侦察兵遭遇近卫军侦查游骑,激烈交战过后带回情报,敌方主力在左路,右路乃佯攻。
同天下午,政府军调整主要防御方向,欲集中消灭敌方左路主力。
同天傍晚双方遭遇,近卫军左路不战而逃,政府军驱兵追赶,紧追不舍。
冬1月17日中午,政府军骑步脱节,同时意识到带着自己跑了一晚上的所谓左路军主力,只有二百骑游击侦察兵!
同天下午,政府军遭遇近卫军第三军团以及血蹄大队夹攻,激战半天,身后撤。待其欲回身整顿发现,联军据点,第一道防线的中枢重镇雷霆镇陷落。而突袭雷霆镇的恰恰是联军之前认为是佯攻,实际是主攻的右路部队。
联军三面受敌,补给线断却,顽抗三日后崩溃,联军指挥官人头被三个狼族士兵送到了骨舞面前。
骨舞隆重接待了三个有着白色眼睛的狼族战士,并且大加奖赏,就地将政府军第三,第四军团打散,改编,由三人各领一支作为奎萨斯近卫军的辅兵兼先头部队。
至此政府军最为牢固的第一防线,六个军团共六万人,死的死,降的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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