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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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明是使诈，胜之不武！”华富海的仆人气得面红耳赤，眼里还透着焦急。</p>

想来，脱骨丹之于华富海，也如于自己一样重要。</p>

“这叫兵不厌诈。”珍珠理直气壮，“华陶猗巨富之家，想来没有少与人交锋，难道从不曾使诈过？”</p>

“我们……我们……”华富海的仆人被怼得无从反驳，这当然是有的，“可是……”</p>

“退下。”华富海轻声呵斥，淡然望向沈羲和，“某心服口服，既然脱骨丹为姑娘所有，可否将脱骨丹的方子誊抄与某？”</p>

“华陶猗请便。”沈羲和将手札递给了华富海。</p>

华富海就在雅室让仆人研磨抄走了脱骨丹的方子，将手札还给沈羲和，同时向白头翁告辞。</p>

沈羲和目送他们主仆离去，也跟着请辞，白头翁没有挽留，沈羲和把手札也留给了珍珠，她有两个月的时间跟着白头翁，就看这两个月能吃透多少。</p>

珍珠舍不得沈羲和，但也知道脱骨丹没有经过反复查验，未必真的万无一失，沈羲和需要她学到更多的医理。</p>

回到客栈之后，沈羲和派人去请谢韫怀。</p>

“墨玉，传信给阿兄，着人打听是否见过百年金雕。”沈羲和吩咐墨玉，而后叮嘱，“告诉阿兄，只要消息，无需冒险。”</p>

这位华富海是个能人，卖个人情也值得。</p>

西北大漠，有不少金雕，不过沈羲和记忆里，听说过活得最长的也不过八十年。</p>

“诺。”</p>

墨玉退下不久，谢韫怀便赶来，沈羲和将脱骨丹推到谢韫怀面前：“交给齐大夫了。”</p>

即便已经坦诚了身份，沈羲和依然称谢韫怀为齐大夫，因为谢韫怀说过再不为谢家子。</p>

谢韫怀打开了药盒，沁人心脾的药香散开，他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盖子：“郡主，此物珍贵至极……”</p>

“再珍贵，也比不上我的命贵。”沈羲和淡笑，“如何服用，老人家也不知，我不能在此间逗留太久，老人家也不会随我同行，齐大夫无需惊惶，你为我验药，我与你药方，算是两清。”</p>

顿了顿，沈羲和又道：“不过要劳累齐大夫随我一道上京都，齐大夫若不愿入都城，住在京郊外也可。”</p>

“承蒙郡主抬爱，必当竭力助郡主早日康复。”谢韫怀对沈羲和抱手一礼。</p>

珍贵的药材、药方和先贤的巨作对于一个大夫而言弥足珍贵，谢韫怀与沈羲和约定到了京都他住在城外。</p>

和谢韫怀说了几句话，墨玉回来，带来了白头翁的老仆，老仆一言不发只是将仙人绦还给了沈羲和。</p>

“郡主，此物如何处置？”墨玉询问。</p>

这东西是拿去同白头翁换取脱骨丹，以为是白头翁需要，原来他只是想见一见。</p>

年轻时的白头翁对疑难杂症尤为痴迷，一听到何处有怪病和绝症，便不远千里而去，遇到想要克服的病症，甚至废寝忘食地钻研。</p>

后来因为他不辞万里去给别人治病，而让妻子眼睁睁看着他岳父岳母重伤来不及救治而亡，妻子怨恨他，与他和离并老死不相往来。</p>

此后，妻子也未曾另嫁，无论他如何挽回，终究没有让妻子迈过心里那道坎。</p>

后来他为了救妻子的侄儿亲尝毒药一夜白头，妻子才给了他一幅画，便是先前展示给沈羲和他们看到的仙人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