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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姐,少爷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咋就不见醒啊”,管下我像个ICU病房里的病号还陷在沉沉的意识模糊里,似梦魇,似往生,似去往冥界的通幽之门,他在自己的残识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我这是什么了,要死了吗?要变成植物人了吗?我现在到底在哪?在医院?还是还躺在那瓢泼雨后被大水漫灌的坑道里?
他耳畔又听到那个甜美的女生叫唤着“梅姐姐”,他不禁感到些许安慰,应该是了,我现在应该在病房里,阿梅在守候着自己呢,没白亏自己深爱阿梅一场,多振铎为了从他手里抢走阿梅,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这又让他想起他和多振铎在狭小的坑道里的厮杀。
那天他从井口跌落之后,多振铎也跌了下来,真是冤家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多振铎却是一副拿他没资格当对手沾到了麻风病人的口吻:“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倒霉催的,竟然跟这个乐色(垃圾)落魄仔遭遇了,还是在这个密不透风狭小的坑道里”,多振铎不容分说,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单手捏住管下我的后脖颈就往坑壁上撞,管下我被撞的脑袋彭彭的响,眼镜都撞掉落了,无数的金星子闪闪发亮。多振铎人高马大,从后面捏他就像捏一只稚鸡一般:“朝我吐痰是不?你能了是不?还敢提阿梅是不?想死了是不?信不信我把你灭在这洞里,明天洞外的阳光也美好的一缕不少,你个渣渣都不是的废物,跟我争阿梅,你也配!”
管下我被撞的头晕眼花,软的力气都没了,这会儿只有出的气,这多振铎好似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是一声沉重的“砰!”,“你个渣都不是的东西,给老子提鞋都不配,老子揍你都嫌白搭力气,你竟然能的跳了出来,小丑都当不起的渣渣,还幻想着跟阿梅好,你是那块料吗?”多振铎骂着,又抓着他的头重重的往洞壁上撞:“说,说阿梅是谁的?”
管下我体能和力气都差着多振铎几个级别,这会被撞的头晕脑胀,索性就把头往洞壁上贴,多振铎不依不饶:“你想把脑袋往墙上贴砖呢?以为这样老子就不揍你了?”又是“砰”一声,管下我脑门奇高,像个南极仙翁一样的脑门被撞了几个血包。多振铎也有点累了:“你这孙子废材一个,脑门还蛮硬,是不是垃圾装多了,假酒喝多了不觉得疼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个啥东西,听厂里人说你很能喝是吧?号称厂里第二无人敢第一是吧?你也不看看你喝的是啥酒老子喝的是啥酒,八千的茅台见过没?万三的马爹利见过没?你还酒神了?说!阿梅是谁的,不说老子弄死你!”
管下我被撞的七荤八素,所有的屈辱和不甘还是化成了最后的倔强,被这畜牲撞死就撞死吧,他有气无力吭道:“阿梅是…是谁的都行…但就不是你的…”
“我日你个先人板板”,多振铎以为他会屈服,被他那句突如其来的倔强气的窜了起来,正打算抓着他往壁上死撞,不想人太高大,腰板猛一挺,自己头倒先撞到了坑顶,这一撞力道生猛,连眼镜也掉了,无名火起,遂半佝个身来要再修理管下我,忽然他“哎哟”一声大叫:“你个渣,你使这下三滥手段…哎哟,轻点!”
不曾想管下我个子矮小,从下面给多振铎来了个猴子摘桃,多振铎给他这么一抓,试图来掐他脖子,还没等他伸手,管下我力道更猛的又来了一下,多振铎“妈呀”大叫,他感到快死晕了过去:“管老弟,有话好好说,你松点手。”
管下我道:“我今天刚好就想把它弄坏了,多主任,你牛啊,仗着自己在厂里有权有势,欺男霸女没少干啊”说着又抓一下,多振铎哇哇大叫,疼的脸上青筋都露出来了。管下我继续问:“你说,你把阿红怎么了?”多振铎想说没有的事,又怕他又来一下,就说:“是是,是我弄的她,那是个贱
v人,以为靠上我就能得到更高的职位更轻松的岗位了,还想骗老子的钱,不是,管老弟,咱说阿梅呢,你提阿红干嘛?”
管下我又是用力一下,多振铎疼的紧咬牙,腰都挺不起来了:“妈呀!疼死我了,管老弟,你可别再来了,你这是要命啊,你问吧,你问什么,老哥就回什么,老实交代,不敢隐瞒半句,再说,你这手劲蛮大的啊?”
管下我冷吭一声:“你不知道我这手劲为啥那么大是吧”,管下我又一下用了死力,多振铎哎哟一声,几乎晕了过去,再看,那家伙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管下我有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慰:“你不知道我手劲为什么那么大?这我还要问你呢,这不是拜你所赐,把最差最烂最脏最卖力气的活全派给老子干,那也就算了,工价还贼低,我一天就装那么几个,还提心吊胆的,担心手指被机床冲掉,你老小子还揶揄我,说管下我如果手指被冲掉成七级伤残了,就可以躺床上安心喝酒了,我的指力是天天抓你分派给我的工件练出来的哩多主任。”
多振铎像条死金鱼一样翻着眼白:“这都是误会啊管老弟,我可没有给你安排工件的,如果我给你安排工件,我就死在这里。”
管下我道:“好,这个我就不给你提了,还有,厂里的阿花是不是也是你祸害的,好好的女孩子,进来才两个月,就被你弄了,你倒好,甜言蜜语的,一顿好哄,把人家姑娘弄出去堕了胎,回头又给狠心一脚踹了,回来说给了人家八万块的营养费,也就那姑娘懦弱怕事,不敢招惹你,你以为大家不知道,其实你才给了人家八百块钱?”
多振铎无力再说:“是是,这事我做得不对,我做得太绝,我给管老弟您检讨,给厂里的姐妹们道歉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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