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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社会上,有一类人,为了社会安稳,默默付出了所有年少时光和青春年华。
当然,爱情是他们永不可及的昂贵奢侈品。
他们付出了所有,到最后,却找不到今生的归属。
因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因看透了人世冷暖,他们更期盼能有一个温暖的港湾可以栖息,可某一时刻,他们不知道哪里才算安全之地。
也许,他们只想挽回一个人的心,不是吗?
或者他们只想回到原本的正轨,不负此生。
就像我,一直不愿结婚,到最后宁愿把自己关闭在自己的世界中,跟一群不认识的朋友高谈阔论。甚至还在老槐树群里,跟兰州大学的教授及家长们讨论,“究竟要不要孩子上学。”
那会儿,我也是脑壳打铁,竟然说以后不要我的孩子上学——可是,我自己却多么想要去上学。
可,我想上学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要让他当我陪读。
就像当年他去上学,都带了陪读一样。
那是03年非典,他回来了,全城大搞卫生。
卫生局每天拿一瓶消毒片去各家店里发放,我就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打扫卫生,而我妈却带着店里的小朋友们出去吃串串唱歌,好不快活。
他回来那天,他大爹跟我说他的时候,我只听到“陪读”这个重点词汇,心里不爽了好几天。
干妈也在吃饭前来跟我说,“谢波儿在对面请我们吃饭。”
我默默听着,不敢表露出一丝情绪来,深怕被她看穿了我的心思。那天她穿着她喜欢的油绿色运动套装,看着我的眼睛脸上挂着某种笑意,仿佛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
那会儿我好想干妈主动说,带我去看看他。
可是她并未说。
在她走后,我就生着闷气,别扭的坐在吧台那看着书,时不时透过玻璃门以为会看到他们吃饭出来,想瞧瞧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就像刚上初中时,我第一时间好奇的想见到爸爸妈妈给我洗脑教育里的主人公般,跑去问谢波儿是谁样。
不见本尊,又怎会知道王生华老师是给怎样的学生辅导呢?
甚至我在想,王生华老师给他当家庭教师时,带去的所有试卷,是否都是我出的题和解的答案呢?
或者,他有没有在他面前提过我的名字,我想,他是有的。
毕竟王老师是我最佩服的数学老师,我经常在爸爸面前如此说——思维灵活,认真负责。
可那年却并不像上学般如愿,我并未见到他,仿佛他凭空消失了般。
明明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心阁的大门。
那会儿我也没冲出去到对面问他的本领——现在我也没,毕竟什么事儿不都应该男生主动吗?要是表错了情,多尴尬。
加之有些错过很遗憾,那会儿我有男朋友了。
貌似费翔来开演唱会什么的,发型就是由他负责。
当时在伊藤洋华堂寻找人生的我很是迷茫,一边怨恨妈妈不让我去昆明同喜欢的人简单的生活,于是在他生日前夕,就一个人提着行李箱离家出走,去找他。
当然,并未找到他,却被何半路拦截拐了回来。
那会儿在伊藤上班的时候,遇到了何,他在紫薇酒店的停车场看到了我,于是大家约着去水吧玩。
对于省城一切都很新鲜的我来说,超级喜欢华美那栋大楼上挂着的大大的李湘的海报。
于是,一月刚完,便回家开了个美容美体美发的小店。
可是,他却太过风流,在我眼皮底下耍了好多女朋友,最气愤的一次是同我表哥在一个歌城玩,我得到线报就叫三轮带我去那歌城,一进门,便见他跟我表哥一人带一个美女唱着歌。
他更是过分,还给那个美女喂糖吃。
我想不通,老娘每天累死累活赚钱,连穿的用的都是我为他安排,居然还背着我找其他女人,更何况是跟我表哥一起。
我当时笑了笑,转身就走。留下错愕惊诧的他们继续HAPPY。
不过等我送我妈妈回去后,我便去了王勇当时开的小酒吧,叫了好几瓶酒,一边在偌大的包间里唱着歌,一边一个人喝着酒,流着不值钱的眼泪。
我们经常在那里唱歌。
因我妈喜欢唱歌玩,而我却不怎么喜欢,却不得不叫上店里的小朋友陪我妈。
可是何总是不知趣,经常带女生在街上晃荡,搞得卖水果,卖烧烤的都以为他是我妈儿子,当着我面说:“你儿子带着你媳妇去前面歌厅耍了。”
我真想说,操蛋的人生,操蛋的男人。
不过我并没有,因为我并不知道人的一生究竟要怎么过。
而跟他吵架,他总说我爱着别的男人,本来又不喜欢他。
我真的觉得男生怎么活得这么见识短浅。
爱,也要比较吗?
如果真这样,那么很抱歉,姐谁都不想爱。
因为起点太高,其他人都不能比。
姐都没有比较,为何其他人还要比较呢?
那年他耍了一个女孩子,蛮漂亮的,不过那女孩子的男朋友跑店里问我妈要钱。我妈给我打电话,她便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对付五个小男生。
我冷冷的跟他说,没有。
几个男生跟我说,没有就要把铺子砸了。
我笑着说:“如果把我铺子砸了,我让你赔五万。”
他们不信邪,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这么说。
后来他们说,是因为我男朋友碰了他们谁的女朋友。
我操,我还是受害人呢,还来问我要钱。
后来为这事,我去了剑南春大酒店十四楼同十几个男人坐在大长桌喝了几杯酒,算是这件事了了。
长长的桌子前,我的对面坐着田强,他盯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们叫我叫他二哥,我叫了。
他们说我是最小的妹妹。
昏暗的灯光下,貌似就我跟他岁数最小,而也只有我一个女生。
后来他们谈什么事儿,我没听清,我就好奇的看着田强,因为他一直好奇的看着我。
十点左右,他们要唱歌,我说了句,“我回去了,店里还要我回去锁门。”
田强很是傲慢,看了我一眼,站起身转身往里面走,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跟他走。而我并未回头的转身出了包间门,一个人下楼走了。
至此,我从未见过他。
不过再也没人来店里惹是生非了。
那时候我真的很郁闷,为什么小男生都这么爱捣蛋。
难道不知道生活本就不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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