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他的吻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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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因为江姝婳气愤地捂住了他的嘴。
瞪着他的眼神里带着杀气,“你再说,信不信我掐死你。”
说着,她还做了一个掐他脖子的动作。
傅斯年看着捂着自己嘴巴的江姝婳,仿佛高烧的难受都减轻了几分。
他抬手抓住她捂自己嘴的小手握在手里不肯放开,哑声说,“你要是想掐死我就掐吧,我不反抗。”
江姝婳脸色微变。
心脏那一处,漫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紧抿着唇,听着傅斯年问,“之前不是说要跟我划清界线吗?为什么又来看我?”
“你以为我想来?”
江姝婳不知哪儿来的气。
就是心口堵得慌。
莫名想发火,“你不是很厉害的医生吗?怎么连自己一个小小感冒都治不好,还烧一夜,你怎么不烧死算了?”
“所以,你是关心我,才来看我的?”
她越生气,傅斯年的心情就越好,还笑。
江姝婳见他笑,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地抽开被他抓着的小手,“我是来看你死了没。”
“是快死了。”
傅斯年紧锁着她的视线,“我要是死了,你会难过吗?”
“不会。”
江姝婳口是心非。
虽然恼怒,但还惦记着他在高烧。
她又凶他,“周木在外面走廊上等着,你要是自己没本事退烧,就起来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傅斯年很倔强。
还很气人。
且不讲理。
“药箱里的退烧药,你帮我拿过来,我吃一粒就退下去了。”
“那你昨晚还烧一整夜?”
江姝婳是听周木说的。
他烧了一整夜。
想到这一点,她就生气。
“我昨晚没吃药。”
傅斯年倒是很坦白。
连眼神都没躲开,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江姝婳,等着她骂他。
江姝婳气得冷笑,虽然猜到了这一点,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气到不行。
她丢下一句,“那你就继续烧着吧。”
转身就要走。
傅斯年忙拉住她的手,“我现在很难受,不想再烧下去了,你帮我拿一下,回头我报答你。”
“是吗,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江姝婳问出口,就后悔了。
甩开他的手,去帮他拿药。
傅斯年安静地看着她拿过来药,又端来水让自己吃。
咽下退烧药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说,“你不缺钱,又自己有事业,甚至还有两个那么可爱的女儿。思来想去,我要报答你,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
江姝婳冷冷地问。
傅斯年目光微深,“以身相许,你刚才看过我的身子,对我的身材应该满意吧。”
“傅斯年,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一个字,我马上就走。”
江姝婳说翻脸就翻脸。
傅斯年不敢把她惹太狠,难得老实道,“我不说,你今天会在这儿照顾我的吧?”
江姝婳的脸色不太好,“你有事可以找阿姨。”
“江姝婳,你的良心呢。”
傅斯年不高兴了。
黑着一张俊脸问,“虽然我以前误会你,可能由着白雨宁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但至少我对你没记忆,证明我没欺负你不是吗?”
“……”
江姝婳的眸色微变,抿着唇没接话。
他的声音冷冷地响在房间里,“自从真相大白,你回国之后,我自认对你不差,就算你让我以身相许报恩,我都没意见,难不成,我不比围在你身边的男人优秀?”
呃!
这个嘛,他是优秀。
继续装哑巴。
看他一个发着高烧的人,能撑到几时,能有多少精力。
傅斯年吃完退烧药,除了热,还饿。
见江姝婳一脸事不关己,你想怎么说都行的表情。
他气笑了。
“我现在生了病,你就算没良心也该有点同情心啊,我烧都没退,从昨晚到现在,连一粒米都没进,你就要走了。”
江姝婳一声声控诉自己的傅斯年,有种自己对他真有责任的错觉。
她没有良心,但还真的冒出来了一点同情心。
看见控诉完又病焉焉地样子,有点母爱泛滥。
“我不走,你别说得我罪孽深重似的。”
江姝婳白他一眼,端起他床前小桌上的粥,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儿?”
“去楼下,给你换一碗热的。”
江姝婳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心里吐嘈,真是一个难侍候的人。
周木还老实的在走廊上等着。
看见江姝婳端着粥出来,他连忙上前,嘴里问着,“江小姐,我家爷还去医院吗?”
他离傅斯年的房间远,而别墅又是比较隔音的,并没有听见他们在房间里说的话。
江姝婳摇头,“暂时不去了。”
“那……爷烧得还那么高吗?”
周木万分担心傅斯年。
眼睛瞟向她手里的粥,“爷连粥都没喝,他现在又病又饿的,怎么受得了。”
他说着,就要哭了。
江姝婳知道周木对傅斯年忠心耿耿,简直就是他的脑残粉。
她干脆把粥递给他,“这粥凉了,你下楼给他重新盛热的上来吧。他吃过退烧药了,你不用担心。”
他自己都不怕烧坏脑子,他们这些人担心他做什么。
周木快速下了楼去换粥。
江姝婳转头看了眼傅斯年的卧室门。
站在走廊上等周木,没有进去。
手机上,玖玖和柒柒有发来消息,问医生叔叔的病怎么样,会不会高烧烧坏脑子。
江姝婳回复她们,他是大人了,不会烧坏。
玖玖和柒柒又说想看看医生叔叔,让江姝婳发张照片给她们。
江姝婳和两个小宝贝聊了几分钟,周木端着热乎乎的粥上来。
还不只端了一碗。
“江小姐,我家爷感冒只能吃清淡的,只能请你将就一下,跟他一起喝粥,吃点青菜。”
周木把粥和菜端进房间,只朝傅斯年看了一眼,连句问候都没问,就退了出去。
好像生怕晚一点,傅斯年就赶他似的。
江姝婳抽了张纸巾递给傅斯年,淡声说,“把汗擦擦。”
“你帮我擦。”
傅斯年吃完退烧药,没一会儿就开始发汗。
江姝婳不想帮他,但又拗不过他一个病人。
终究还是因为心软,倾身帮他擦了额头的汗,傅斯年却抓住她的手,嗓音低哑道,“我身上,也有汗。”
江姝婳,“……”
“帮我擦擦,不舒服。”
他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拉,“不信你摸摸?”
江姝婳不防,被他拉得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好巧不巧的,她的唇还贴着他嘴角,差一点就亲到他的嘴唇了。
暧昧一瞬间拉满。
江姝婳呼吸微滞间,听见男人哑声问,“你想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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