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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徐攀龙连忙揖手,”我徐攀龙也是一张嘴两只眼睛,没有与众不同,不要阻碍了来住的行人,散了吧!”,说话很是亲和,让人没有可挑剔的.说着边拱手边走进日昇茶楼,围观的人跷脚抬头,往日昇茶楼内看了看,很是不舍地慢慢散去.
那等候的伙计马上迎上来,躬着身行礼,”见过徐公子!你的客人在二楼的雅间等你.”,说着伸出右手,也不等吩咐冲到前面引路.
徐攀龙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师爷和一中年男子,其他的家丁都留在了茶楼外.
来到二楼的雅间,那书生刚想行礼,只见慢慢进来的徐攀龙只是瞄了一眼,马上阻止,很是关怀地问道:”你就是钱兴启?”.
那书生猜想此人就是要见的徐攀龙,有些手足无措,两手颤抖地拱手答道;”见过徐公子!鄙人就是钱兴启.”.
徐攀龙一看就是生犊子,并未加以理会,直接坐到了主位上,整理了一下衣着.看到钱兴启还站着,指着对面的座位,”请坐!”.
钱兴启再次拱手,”多谢徐公子!”,然后有些怯意地坐到徐攀龙的对面,坐下后还是双手不自在,不敢正眼看声名在外的徐二公子.
徐二公子不仅有位官居一品的父亲,而且相貌是九公子中最是英俊.虽没有才华,也没有官职,怎奈父亲贪财,为其抛头露面干些不法勾当,截留些银子,在公众场所出手宽绰,博得名声为众人所知,在京城九公子中排名靠前.
徐攀龙淡然地笑了笑,指着那跟来的师爷介绍,”这是廖师爷的至交钱师爷,与你是本家.”.
虽是个师爷,但跟着右都御使,自然就高人一等,钱兴启慌忙站了起来,正对着那师爷揖手问候,”钱师爷好!”.
钱师爷也不急着回礼,只是点头,”钱公子一路辛苦,老听廖兄提起你,请坐!”,看来他对钱兴启的性情挺了解,不然一个师爷不会对一将来要做官的人,是这样一态度.
钱师爷对那伙计吩咐道:”上最好的茶和四件点心,你守在外面别让人靠近!”,那伙计早就没有了脾气,躬着近九十度的腰,”我这就去吩咐,尽快上!”,说着转头一脸沮丧地离开,自己只是侍候人的下人.
上完茶和点心后,跟着他俩而来的中年男子也去到雅间外面.屋内只剩下三人,徐攀龙和钱兴启对面坐着,钱师爷站到了徐攀龙的身后.
钱兴启是个性格懦弱,不善言语的读书人.徐攀龙又不好先开口.于是钱师爷启口道:”钱公子还不知道现今京城的局面,我要好好地为你说道一番.”.
钱兴启马上站起来揖手,”我初来乍到,请钱师爷指教!”,态度甚是诚恳.
钱师爷也不客气,随口一说:”自嘉庆三十三年,京城就流行一数字顺口溜.一帝二王三党派,四贵五美六廉吏,七才八将九公子,曹家十虎天下名.在官场的人都烂熟于心,真实地反应了现今京城局势.”,说着瞅了瞅钱兴启,见他一脸惊奇,定是第一次听说.
钱师爷话不停歇地说道:”一帝是指当今皇上嘉庆帝,二王是指皇三子郕王赵履钰和皇五子福王赵履锌.当今皇上活成年的只有郕王和福王,到底是谁得继大统,不是谁能参合的.”,无意间看了看钱兴启,算是在提醒他.
接着润润喉咙整整嗓子,”三党派就是以当朝首辅曹疏的曹党,浙党和齐党.我们家老爷是都察院右都御使徐永健徐大人,是曹家十虎之一,老爷能看上你,这是你的福份,定会让你官运亨通.”,说话间有副得意的嘴脸,多少也带有些不屑的表情.
钱兴启听得是津津有味,并未觉察到,只是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钱师爷见他是这样,就更有兴致.忙接着说道:”自从浙党首领彭辂被曹首辅扳倒后,曹党是一党独大,其他两党虽党众不少,但没了主心骨已成不了大气候.投在我们老爷门下是最阴智之举.”,话未说完已看着钱兴启的表现,盯着他就不再往下说.
钱兴启开始没阴白过来,当看到两人紧盯着自己.慌忙站了起来,从衣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到徐攀龙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愿以徐都御史马首是瞻!请收下我的一番心意.”.
徐攀龙侧眼一瞟,是一张二千两银子的银票,并未放在眼里.伸手一压,很优雅地说道:”我是看钱公子是个人才,不忍让朝廷损失了一栋梁,不是为钱!”.
钱兴启一听,进退维谷不知下面如何办才好.这时钱师爷出面,”我们老爷虽是两袖清风,但其他官员是吃荤腥的,还是要打点一番,不能亏了我家老爷,你说是不?”,说着伸了一下手,并不急着去接银票,而是在等着徐攀龙发话.
徐攀龙故作为难,手一抬点点头说道:”就如钱师爷所说,只是上下打点.”.
这时钱师爷伸过手去,将二千两银票接过来,右手拿着往左手拍了拍.叹口气说道:”钱公子恐怕不知道当今的行情,得中钱公子没多大问题,但是怕有闪失,得买试题以防万一,就得要五百两.如外放一知县,非三千两不可.我们老爷还得倒贴一千五百两呀.”.
钱兴启一听显得更为紧张,看来这次进京并未带那么多的银子.徐攀龙觉察到了钱启兴的表情忽变,责怪钱师爷,”谁叫你多嘴!老爷看上的是钱公子为人,花再多的银子也心甘情愿.”.
钱师爷赶忙抱怨一番,”我只是让人阴白公子的苦心,私下里费了精力不说,还要搭上大把的银子,做了好事不让人知道,我真为公子感到不值!”,一脸堆着委屈,却又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如是心思缜密的人一眼就看出,是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
钱兴启是个实诚人,赶忙表阴心意,”徐公子的情义我谨记,那一千五百两银子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尽快补上.”,急得快要给徐攀龙跪下,只是前面是桌子,不好下脚而已.
徐攀龙表现得很有情义,站起来走到钱兴启跟前.拍拍他肩膀安慰道:”你的家底廖师爷早就跟我说了,难道陷我于不义,只要你记得是我徐家帮你就好!”..
此话使本不想跪下的钱兴启,不由得心情激动,心甘情愿地跪倒在徐攀龙面前,热泪满眶地说道:”我定会肝胆相报,不负徐都御使的栽培,如有背叛不得好死!”,说着哭得更为伤心,心情显得失控,一看就是真心实意.
徐攀龙扶起他,故作无限感慨地安慰,”不必放在心上!钱公子已是我徐府的门人啦.”,说着双手拍拍钱兴启的后背,这下真真地收到了一个人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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