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日常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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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酒吧今天也一如既往的祥和宁静。昏黄的灯光发酵着一天的疲惫,实木桌面上深色的酒液痕迹在老爵士音乐里缓缓扩散。吧台上的小神龛里玩笑般用玻璃纸糖果供奉着画风抽象的猫猫神玩具,在感应到有客人进来时肃穆的猫猫头发出一声深沉的“喵呃~”。
喝着番茄汁的安吾表情微妙“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这个玩具实在是太突兀了。”
“安吾,在本尊面前说它雕像的坏话,真是失礼喵。”一只大型毛绒绒土豆从吧台后面跳出来,穿着深红马甲的年长调酒师笑眯眯地把装着虾干和鱿鱼丝的碟子放在它面前。
“啊呀,谢谢老板!”我乖巧地晃晃尾巴尖和老板道谢。
老板趁机揉了揉我的头“不客气——真可爱啊!”
织田看着小雕像若有所思“这是模仿埃及安德森猫雕像的风格做的吗?”
“(o゜▽゜)o☆bgo!”我把虾干推到织田面前作为奖品,“不愧是见多识广的织田!”
我深情地抚摸着小雕像,用介绍手下当红艺人的语气说道“这可是最近的明星产品,在全霓虹都很火爆哦!”
近两年来,猫猫神教已经发展到了全霓虹,比起那群住在高天原、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活着的神明们,用更切实的方式团结起信徒、相互帮助的猫猫神得到了更多人的喜爱。即使不是信徒,也有很多人被猫猫神的表情包以及周边俘获,群众基础形势大好。
织田想到家里五个孩子人手一只的猫猫神玩偶,不由得赞同地点头“确实。”
太宰没有说话,但是无形的尾巴得意地高高竖起——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家里到处都是猫猫神的周边。而且谁能想到日理万机的某港|黑最年轻干部背地里居然是猫猫神教的骨灰级长老之一呢?
太宰在猫猫神耳边恶魔低语“安吾不买你周边,他一定不爱你。”
“咳、咳!”安吾把包上的猫猫神小挂牌藏了藏,“我是无神论者。”
兔狲的确很可爱,而且作为朋友,买点东西支持一下也是正常的对吧。但这种事情就不用被当事人知道了。
我们今天的活动也是打牌。
自从两年前的某天,我发现太宰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后,我们四个人就经常在这里聚会。他们的聊天内容很没有营养,有时候只是各说各的,但在这种看似随时会断的联系里有着坚固的友谊。
“啊,完全赢不过织田大魔王,”我纠结地看着牌架上的纸牌,爪子游移,“不管出什么都感觉输定了!”
太宰和安吾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有织田,还是那副水豚一样天然无害的表情“是吗?”他看了看手上的牌,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啊,你们输了。”
呃啊,更生气了!
我决定远离这群智力怪物。太宰战意正高,他拉着安吾要和织田斗地主。
我环顾了一下酒吧,然后和一双格外亮的猫眼对上了。猫眼的主人正在悄悄往角落退,冷不丁和我对上视线,他愣了一下,随即撒腿开溜。
夏目猫猫这糟心崽子怎么又来了啊!!
“哈!”我高兴地和三花玩着你追我赶的愉悦小游戏——虽然其中一方仓皇逃窜、另一方气势逼人的样子更像是一场残酷的狩猎。
半个小时后,三花猫认命地躺在地上用力喘气,智慧的眼睛里写满了“麻了”“来个人把她收了吧”的疲惫。
我兴致勃勃地站在三花猫饼旁边,伸出爪子摸它。就算自己也是猫科动物,撸别的小猫咪也还是那么快乐!
此时太宰他们的牌局已经进行了好几场,织田大魔王就算是斗地主也输出稳定,太宰和安吾的脸色比之前更臭了。
我大声嘲笑“太宰你也有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以前和他打牌的时候,如果我不用异能作弊,每次都会输得裤衩都不剩、被迫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包括但不限于买要求一大堆的奇怪咖啡、讲《我的干部娇妻》睡前故事以及在全港|黑人面前演“你爱我我也爱你”的傻白甜小剧场。
不痛不痒的嘲笑完全没办法破脸皮巨厚的太宰的防,他扔掉手里的牌,用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的气势把我捞到面前嘤嘤嘤“好难过,要吸吸源酱才能好~”
三花猫趁乱逃走,蹲在橱柜顶上,胡须上扬露出一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猫笑。
被按住爪爪的我眼神死地被迫露出肚皮。绷带小变态埋在毛毛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噫噫呜呜——
“源酱好软哦,死在源酱身上一定毫无痛苦,请务必这样闷死我!”
我“……”哽咽。
其实作为兔狲的时候被好朋友亲亲摸摸我并不介意,我也经常抓朋友壮丁拜托他们帮我梳毛——笑死,正常人难道还能对跨种族的兔狲产生**吗?——但是太宰……他摸我的手法真是过于深情了,而且近段时间来变本加厉,他就像有毛绒绒饥渴症一样试图时时刻刻和我贴贴。他的房子自从买来后就没住过,从我的邻居变成了我的室友。
精通开锁的小兔宰治在撸猫上也加满了技能点,继《皮毛养护》后他的书架上又多了几本《如何让猫猫欲罢不能》《猫科解剖大全》等笔记密密麻麻的书籍,我在他灵活的手指下毫无招架之力。
“唔,”有一个女儿的老父亲织田雷达竖起,他敏锐地接收到了我理智仅存的求救信号,凭借着极佳的身手把我从太宰手下捞了出来,“太宰,你这样的行为似乎不太好。”
看破一切的安吾捏着酒杯眼神惊恐,他用一种看见社会渣滓的表情说道“织田作先生,你还是太客气了——这已经是极其严重的性骚扰了啊!”他作势掏出手机,“必须把这两人隔离才行!”
“是吗?”织田认真回忆着太宰的行为,忽然想起来桌子上这只被撸到眼神放空的兔狲其实是一位妙龄少女,他的眼神微妙地变化了,“确实。”
“喂喂织田作,不要像安吾一样报警啊!”太宰叫起来,“你们这是对朋友应该做的事吗?我受伤了哦?我的心真的受伤了哦!”
……
酒吧的灯光被爵士乐一样绵软拉长的夜晚包裹,而今晚似乎格外漫长。兔狲不知道在角落里捣鼓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闷响。
“织田作你在看什么书?”太宰凑到织田面前。
“某天,男人独自走在黑暗的森林里,在他面前突然出现的东西是什么呢?一,白兔;二,大灰狼;三,蜡烛的亮光。”
安吾和太宰“居然是心理测试!”
兴致勃勃的太宰“非要选的话,我选一。”
习惯了脱线朋友的安吾“那我选三。”
织田翻到下一页“选择一的你,你追求洁白清澈与像兔子般温和的性格,其实是个害怕寂寞的人。”
“什么嘛,我才不认同呢。”太宰一脸失望,“我可是最可怕的黑手党哦?”
“不,”安吾推了推眼镜,用学术的语气说,“不如说结果准到可怕吧。”
他们同时看了看正在角落里捣鼓的毛绒绒,又转头看了看太宰,语气更加笃定“真是准啊。”
安吾一本正经地拿过书“我必须给这个栏目去信,请他们务必继续做下去。”织田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毕竟是很优秀的测试。”
太宰“……织田作你变狡猾了哦。”
织田“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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