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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新当然明白叶贞怕他出洋相,心里却暗忖:这正按照我的剧本走呢,我若不露点书法功底,上哪得到你表舅的书画?
范建新前世不知临摹过多少遍李瑞安《虞夏传》的句章,虽然临摹的是刊物上的图片,却与真迹也是无差别的,无论笔顺、结构,还是用墨。
范建新来到书桌前,铺就好宣纸,遂捉起一支显然是李瑞安教授最常用的一支毛笔,沾满浓墨,一气呵成将《虞夏传》句章“卿云烂兮,纠缦缦兮;日月光华,旦复旦兮”写在了纸上。
这不光看呆了叶贞,也看呆了李瑞安。
李瑞安不禁移步,从书架上找出他书写的《虞夏传》句章,摊开放在范建新所写的字旁边。
“表舅,这……这临摹的也太像了呀?!”叶贞说这话时,声音都有点颤抖。
“是呀,我若不仔细看,怕都会打眼……”
李瑞安的手也有点颤抖,摸摸搜搜从橱柜中摸出一瓶酒,拧开瓶盖,直接将瓶嘴放在嘴里,猛漱了一口,问道:“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李老,恕我直言,我发现您老的书法极具个性,明显是吸收了董其昌的技法。我那天在临摹校门口石刻时,就发现您的行笔用墨,似乎在跟一种无形之力,发生抗争、扭打、战斗……这使得通篇文字,远看似松林随风翻浪;近看如遒劲的松枝,屹立在凛冽的寒风中……让我看的都入魔了。”
范建新不仅自己有收藏李瑞安的作品,经手拍卖过的李瑞安作品不下五六件,更是看了不少后人对李瑞安作品的艺术鉴赏文章。
他虽没亲眼见过李瑞安书写的《虞夏传》真迹,只看过书刊上印制的图片,但丝毫不影响他对李瑞安书法特点的研究和模仿。
前世,他也曾来过复旦大学,向李瑞安夫人求购过《虞夏传》的真迹,却没能达成心愿。
今天,他既是迫不得已,也是怀揣目的,一展自己临摹的技能,和点评一下李瑞安书法的特点。
“哦?……小伙子,我的字,真有你说的这样的意境?”李瑞安若有所思,脸色已变的和蔼可亲。
他对范建新的态度,已判若两人。
“是呀,李老,如若让我给您老的书法分类、起名的话,唤着‘松涛体’最为合适……”
“哈哈……‘松涛体’?嗯,这称呼,很符合我的心意……”
“松涛体”的叫法,是千禧年之后的事呢,那时李瑞安已离世多年了。
现在范建新提出来,不免让此字体的创始人耳目一新,又十分的受用。
李瑞安再看范建新的眼光,已变的温和慈祥了。
“那我的画,你怎么分类起名?……”
范建新当然知道后世对李瑞安画的分类和叫法,但他不能说,否则就坏了他的目的。
“李老,我虽喜欢收藏,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您的画作呢,虽然墙上挂了不少,可我一幅都没仔细看呢……岂敢随便的置评?”
“啊……哈哈。”
范建新心想,一个老醉鬼,我还对付不了你?
“表舅,我说过吗,范建新很有书法和绘画的天分……”
叶贞这时仿佛从社死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刚才她表舅对范建新的不待见,让她坐立不安,尴尬的要死。
“你叫范,犯贱……什么来着?”
“表舅,他叫范建新。模范的‘范’,建立新国家的‘建新’……”
“哦……范建新,好名字。你不是喜欢收藏吗?……这样,我送你10幅我不同时期的画作,你拿回去仔细的研究,然后给我写个分类、评鉴什么的,不得少于千字……”
李瑞安的意思,是用10幅画,作为范建新写评鉴的润笔,听的范建新小心脏“砰砰”的乱跳……他暗中用手指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告诫自己“要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啊!”
“李老,写您画作的评鉴不可能不提及您的书法,书画本就是一家嘛,您的书法作品也送我10幅吧?”
“行,你随便挑吧,但尽量不要拿裱褙过的,我那可是花钱装裱的。哦,对了,我听叶贞说,你懂点装裱……”
“嗯,我母亲以前做过装裱师,在巉州堪称一绝。我跟母亲学了一点,您老以后需要装裱的字画,我全部承包了……”
范建新不敢耽搁,当真就挑选起李瑞安的书画作品来,而李瑞安呢,也在选他的绘画作品。
范建新才不傻呢,他搜索脑中的记忆,专门挑选李瑞安那些被后世热炒的作品。
他竟然翻到那幅曾经过他手拍卖过的长卷《陋室铭》,当时的拍卖价超过了沪市一套百来平方的住房,不禁心花怒放。
“听说你准备上复旦?……”李瑞安很快选好了10幅画,看范建新还在挑选书法作品,问道。
“是呀。”
“那你干脆做我的学生吧。”
“我来复旦财金系上学,肯定是您的学生呀?”
“不是让你跟我学经济,而是学书画……”
“这……这恐怕让您老失望了。”
“哦,你嫌我的书画造诣不高,做不了你的师父?”
“不不,李老。我的志向在经商,不然我也不会准备报考贵校的财金系了。对于书画,我顶多也就在收藏的层面……”
“诶……这也太可惜了。”
李瑞安说着直甩头,范建新却在担心他会不会头晕,本就喝了不少酒。
“李老,我听叶贞说您珍藏有董其昌的作品,我冒昧的向您请求,能否让我看一眼吗?……”
“呃?……行,走,到我的卧室去……”
“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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