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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便还问了下那套寿衣烧没烧完,警察说烧成一堆灰了。
这个时候医生出来了,说我老公已经醒了,各方面还算正常,没有生病危险。
我就问他们我老公吐的血是伤着哪了,医生说是鸡骨头把口腔划破了,内部器官没发现失血症状,但是需要进一步观察。
听医生说完,我这颗心才放下,然后我老公被安排进了一间病房。其间他虽然醒了,但眼神里明显能看出还很害怕,我有些担心,可他嘴里塞着棉球也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我在床边陪了他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医生过来又查看了一下,让护士给换了药,然后开了些药就让我们回家了。
我老公嘴里已经不用含止血棉球了,可是我跟他说话,他只会点头摇头的,我还不放心地问过医生是不是嗓子扎坏了,医生说没事问题不大。就这样我们打车往家走,一路无话。
我当时很忐忑,却也心存侥幸地认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但没想到我俩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老公突然跳了起来,把贴在门上的那张黄符撕了下来,边撕嘴里边含糊地嚷嚷,说什么照做了,放过之类的话。
我看他这个样子,当时脑子嗡嗡响,知道这件事并没有完。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哭丧个脸让我赶快开门进家,等我们进去以后,我老公只是一个劲摆手让我不要问。
他这样让我更害怕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又跟回来了。
我老公回来后就躺床上睡了,中途除了吃了两次药,一直到晚上他也没起来,饭也不吃。
我很担心他,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我一想起那只灰色的枯手,我就如坐针毡,我怕那东西缠着我们,会害死我们。
我觉得不能再耽误了,于是给很多人打去了电话,询问哪有处理这种诡事的高人。
有那么两三个朋友说五河桥那边的‘玄武观’里有位惠道长能处理这种事。
要不是已经很晚了,我真想立马就去找惠道长,可碍于时间,于是我决定第二天一早就赶快去,可没想到的是,那天夜里,又发生了更恐怖的事情。
那天夜里,我虽然心慌得不行,但那几天的折腾实在也熬不住了,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还可以,一睁眼天都亮了。我突然意识到,好像晚上也没发生什么,心里还高兴了下,觉得也许事情已经过去了。
可当我坐起来去看向我老公的时候,我却吓得大叫起来,把被子都蹬地上了。
我老公躺在旁边一动不动,身上居然穿着……那套寿衣。
我真的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了,我儿子听到我的叫喊,从卫生间里出来跑到我这屋问我怎么了。
我强打着精神让他出去,这事儿不能牵连到我儿子身上。
我知道这事儿很严重了,我没敢去动我老公,我觉得任何举动都可能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
我赶快穿上衣服出了门,直接就去了玄武观,找到惠道长后简短说明了情况,惠道长说他有事在身不能亲自去解决,把您的电话就给了我。
然后他给了我一个小瓶子,还给我喝了一碗烧符的水,又给了我一小块焦褐色的木头,然后交代我回家后,看到我老公,甭管他在干吗,把瓶子里的东西朝他撒去就行,能暂时让我老公恢复正常,还能确保一时安全。
惠大师又交代,如果看到那套寿衣,用那块小木头压在上面,还让我见到您的时候,把那套寿衣交给您。
我其实有些担心,怕和上次一样,还怕适得其反,再次惹怒那个东西,但惠大师让我放心,虽然我还是不安,但也没别的办法了。
于是我回了家,可我开门后就看到,我老公直愣愣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那身寿衣。
场面太吓人,我没多想,把瓶子盖揪开劈头盖脸就朝他扬了过去。
瓶子里是粉末,一点没剩全都撒他身上了。说来也奇怪,这粉末撒他一身后,我老公哎呀一声居然说话了,眼睛也变得清明了许多,还知道赶快把那身寿衣脱掉。
这个时候我才彻底相信,惠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但是他之前说过,我们这边的异常只是暂时被控制住了,解决还是需要找您。
您看我讲得够详细吗?能解决什么?”
“能!你回去吧。”
“我回去……那解决好了是不是您会通知我?其间我们需要注意些什么?”
“不需要,不用通知,今天就解决。”
“……呃…那,那好吧。”
“沙沙沙(衣服摩擦的声音)”
“这是那套寿衣,放在这里了。”
磁带在这里空白三四秒。
“1997年8月31日
现去实地调查。
已知信息推测,怨念为灰色,凶魂等级二级,但怨念正在递增,危害程度加深,需尽快处理。不知其名,需知道后缉拿。”
“1997年8月31日
已经到谷姓男子家门口,门上贴有我们部门的封条,出什么问题了。
看看他家对门有没有人。”
“咚咚咚~”
“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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