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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木板床上,盖着薄被,旁边墙上还贴着年画,房内陈设较为简单,还有一张陈旧的木方桌,几张长凳,一个柜子和一个盛满水的大水缸。他有点怀疑,是否自己还活着,但周围的一切又使他明确这一点,还活着!是谁救了自己呢?
就在男孩百思不得其解时,房门被推开,一位农妇打扮的大婶走了进来,一见到男孩醒过来,便高兴地转身叫道:“狗子他爹,快来啊!这孩子醒了。”
说完,她笑眯眯地端着一碗清粥走到床边,轻轻地将男孩扶起,喂他吃粥,嘴里还念叨着:“唉,你是谁家的孩子?不好好呆在家里,偏要跑出来,这下好了,搞得自己一身的伤,还要大人四处找你,真是该打!”
听到这话,男孩真是一头雾水,忙问道:“大婶,是你们救了我吗?”
那大婶摇了摇头,笑道:“是你师父救了你,我们怎会知道如何给你疗伤,给你上夹板,你师父可真是一个好人!”
男孩惊道:“师父,我怎么会有师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农妇奇怪地望着他,问道:“我说,孩子,你是不是给人打到头了,连你师父都记不得了?”
男孩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胸口上和背部都绑上了夹板,帮助断骨复原,衣服也换了,干干净净的。男孩一片茫然,喃喃道:“师父,我有师父?”
那农妇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被人打成这样,要不是你师父,你早就没命了。”
男孩点点头,道:“我知道,那,那我师父呢?”
那农妇把碗放到木桌上,接着说道:“他到镇上去给你拿药了,你再躺一躺,多休息一下,你师父很快就回来了。”说完,她笑了笑,转身走出房间并随手将门关上。
男孩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思,真想知道“师父”是谁?他为什么要救自己,他到底是谁呢?是东村的张老伯吗?没可能的,他一天就知道种菜、养猪,其他一无所知,更不用说帮人治伤了,上回小黑弄破爪子,还是跑来找自己呢;那会是谁呢?镇上的人自己虽然认识很多,但都谈不上什么交情,每次都是被呵来呵去的,顾婆婆也不可能呀!除此之外,自己就只认识秦家的人了,但那更不可能了,到底这师父是谁呀?任男孩想破了头也找不出个头绪来,他沮丧地躺在床上,纳闷地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我真的碰坏了脑袋,不可能呀,我明明还记得我住的破庙,小黑、顾婆婆、福儿、虾脸秦三、小少爷、秦夫人……,除非是我十二岁以前,那段记忆总是模模糊糊,会不会我真有师父,就像那农妇所说的,因为我淘气跑出来胡闹,碰坏脑子所以记不起来了。如果是这样,我就有师父了,就有亲人了,太好了!”想到这,男孩不免热血沸腾,激动不已,再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师父了,不免心就开始怦怦地乱跳。
就在男孩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农妇忽然说道:“这位爷,你回来了,你的徒弟醒了。刚才我才给他喝了一碗粥,现在正躺着发愣呢!你快去看看吧!”
有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答道:“多谢大婶,有烦劳之处就请多多包涵,在下谢过了”。
那农妇笑道:“哟,谢什么,举手之劳嘛,再说你也给过我们银两了。你们就安心在这住几天,等孩子的伤好了再走也不迟呀!我说的对不对,老头子?”
另一个声音答道:“对,对,我这口子说的没错,你和这孩子就多住几日吧!这孩子伤得这么重……,你快去看看他吧!”
那中年男子道:“好,我这就去看看他。对了,我刚才抓了几服药,烦劳大婶将药煎一煎。”
那农妇答了一句:“行,我这就去煎药。”说完,拿上药径自去煎药了。
男孩听到“师父”回来了,经不住心怦怦乱跳,连自己都听到它的不安。当“师父”推门进来时,他马上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他打算偷偷地看一眼“师父”到底是谁。
可当“师父”走到床边时,笑道:“小鬼,别装了,我都看见了。醒了就是醒了,不必偷偷摸摸的看人!”
无可奈何,男孩只得挣开眼睛,抬头望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师父”,居然是那位被秦家小少爷唤作师父的白衣秀士,这,怎么可能呢!也许白衣秀士看到男孩一脸的惊讶、茫然和不解,于是,便坐到床边,微笑道:“其中的原因,我会给你解释,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是否愿意拜我为师,以后就跟我在一起?”
男孩不解地问道:“您,您不是秦家小少爷的师父吗?为什么要我做您的徒弟呢?您是不是要我又去做小少爷的活靶?”。
那白衣秀士笑道:“秦齐天是很想拜我为师,但是他小小年纪就生性残暴,他日,如若学会一身的武艺,却危害武林和他人,岂不是我之过。我不会让你再去当什么活靶,我也不再去什么秦家,你就随我回书逸竹林吧!”。
听到这话,男孩心中一热,忙道:“那,您会让我吃饱吗?我是不是不用再去讨饭了?我有家了?不再孤单了?”。
白衣秀士微微一笑,用手轻轻抚摸着男孩的头发,说道:“孩子你不用再去讨饭了,你以后就跟我是一家人了,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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