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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人跑近,龙子西大吃一惊!
那人正是一早晨在这里吃饭的那对夫妻中的青年男人。
那个女人却不知在何处。
只见那男人刚刚奔到客栈前,左腿上忽然中了一箭,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早有跑得快的三个士兵赶了上来,一人使枪,两人使刀,三般兵器齐向那人招呼过去。
事起仓促,客栈里众人早惊得呆了,做声不得。
饶是龙子西这样的高手,也顿感十分凶险,暗叫不妙。
却见那人迅速从腿上拔下箭,就地一滚,从三个士兵的缝隙之间躲了开去。
接着,顺势一腿,扫到那个使枪的士兵腿上。
那士兵一声惨叫,扑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这一下让龙子西又感吃惊:
难道此人身负不弱武功?
我怎么没看出来?
当下凝神细看。
才看了一会儿,便觉得自己的眼力没错,那人肯定不会武功。
那人与两把刀相斗,无招法,只是拚命躲避。
那人的拳头似乎也不重,几次打中了对手的肩头或胳膊,却并未给对方造成多大伤害。
但奇怪的是那人的右腿却十分厉害。
相斗中又是一脚踢中了一个士兵的腰部,那个士兵也是一声惨叫,倒地不起。
转眼间后面的八九个士兵已然迫近。
却见那人又是一脚,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的单刀踢飞。
与此同时,将手中的箭支猛力掷向冲在前面的一个士兵。
趁着士兵低头闪避,那人撞开一个缺口,转身直奔龙子西那匹白马。
那马本来拴在客栈门前的木桩上。
只见那人一面躲闪着刀枪,一面一脚把木桩踢断,翻身上马,终于在追兵合围之前拍马而去。
几个士兵搭箭便射,却不知那马乃是千里良驹,一转眼便跑得远了,又哪里射得着?
龙子西眼见自己的马被人骑走,却并不着恼,反倒大大松了口气。
如果他出手相助,打发这几个士兵自然不在话下。
但心想,惹上了事端,要想继续自己的事情就不大可能了。
如今虽然失了坐骑,倒可慢慢再想办法。
那些士兵眼见追赶无望,一边口里骂着,一边搀扶起受伤的同伴,回城里去了。
整个过程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
士兵们走远,客栈又恢复了正常。
原先那些心有所悸的客人也放开了紧张的脸色,继续着各自的事情,却不时传来议论之声。
无非是对刚才一幕的不解和对那男人骁勇的赞叹,更有许多人连连摇头,唉声叹气。
龙子西心中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暗想,今天刚到镐京,尚未进城,便连遇不解之事,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便觉得自己的事情恐怕也不会一帆风顺,心中不免生出一些担忧来。
7
吃毕午饭,龙子西收拾妥当,把那去王宫的路径打听实了,直奔镐京城而来。
到得城前,龙子西又吃一惊!
只见那城门楼前一排木杆上挂着数颗首级。
龙子西眼尖,盯着其中一颗暗道:
“可惜!可惜!兀得不是那男人的内人?”
因为龙子西早晨时多看了她几眼,虽然那脑袋血肉模糊,也能认出,不禁心下一凛。
眼见是夫妻两个同时遇事,女的被捉被杀,而男的侥幸逃得性命,却不知所为何事。
当下也来不及多想,来到城门。
却见守门军士个个精神集中,严密盘查行人。
进得城来,又见到街上时而有一队队士兵走过。
看这镐京,自是繁华,却略显冷清。
龙子西心下迷惑:
今儿个怎地如此蹊跷?
正想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锣响。
龙子西回头一望,见一队士兵由一个骑马的武官领着,正沿街而来。
行人纷纷避让。
龙子西也闪在一边观看。
只见那队士兵由远及近,走一程便在墙上张贴着什么。
看看走近,一个士兵猛敲了几下锣,大声喝道:
“天子有令,各家一律不得制造山桑木弓,箕草箭袋,也不许买卖,否则,格杀勿论!”
那队士兵渐渐走远。
龙子西正要抬脚前行,忽听背后有人长叹了一声:
“唉!大祸将至,又岂在人为乎?”
回过头来,原来是个读书人模样的中年人,摇着头走进了一家茶馆。
龙子西快走了几步,去看那士兵张贴的东西。
原来是官家发布的告示。
无非与那士兵喊的一样,不准造卖弓箭,如有违者,格杀勿论云云。
龙子西猛然有些明白了。
那对夫妻显然是住在偏僻山野,对此并不知情,还像往常一样进城卖山桑木弓和箕草箭袋。
谁知却犯了官禁,结果为官兵追杀。
所谓不知者不怪罪,官家怎能如此狠毒?
龙子西不由得气滋滋生上来。
又想不明白,官家为何有此一禁?
心情不爽,龙子西再没有了看景的兴致。
当下加快脚步,直向王宫而来。
8
转过一处街角,早看到一片富丽堂皇的房屋,红砖青瓦,高墙围绕,正是周朝王宫。
见那王宫门前,四个卫兵手持长戟,腰挎短刀,分立两侧,戒备森严。
龙子西住了脚步,心道:
原来王宫如此模样!
平常人等如何能够进去?
本想过去向那守卫打听,又觉不妥。
远远地瞄了半天,终是无法可想。
正自无计,忽见宫门一开,出来了一个老宫人。
龙子西见那老宫人提个篮子,慢慢向自己这边走来,心道:
说不得,只有冒险一问了。
一会儿老宫人便来到了近前。
龙子西见并无旁人,冲老宫人一揖:
“老人家,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老宫人一楞,把龙子西上下打量,道:
“何事?”
龙子西又是一揖:
“小可是远来之人。刚才见老人家从宫中出来,不知老人家可认识一个叫龙八姐的宫女?”
那龙八姐乃是其姑姑之名。
那老宫人把头一摇:
“不认识。你这孩子想是不知,哪有宫女用真名字的?”
龙子西当然不知道这些宫中规矩,一笑:
“那么,老人家可认识一个叫陈渡的侍卫么?”
老宫人听了此言,脸色陡变:
“你那孩子,你……究竟何人?那陈渡,又是你何人?”
龙子西见此情状,早知不妙。
他虽年幼,却也机灵:
“小可只是普通草民。那陈渡……是小可同乡,原是他家有口信让小可捎与他。”
那老宫人四下看看,低声道:
“既是如此,快快离去罢。早是没让官人看见。”
言毕,就要迈步而行。
龙子西急忙把老宫人拦住:
“老人家,那陈渡端的怎地?还望告知一二!”
老宫人摇摇头,更加压低了声音:
“唉,休问,休问!但听老人家一句话,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越快越好!”
说完,低头急急而去。
龙子西再不怀疑:
那个杀了多人,逃走江湖的陈姓侍卫一定是他的师叔陈渡陈易过!
既是如此,想必姑姑也好不到哪去。
那老宫人劝我赶紧离开,一定是凡与师叔和姑姑有关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亏得自己没有到王宫门前向那些守卫打听,否则,后果实难预料。
想到此,不再犹豫,返身出了京城。
回到“憩来京”,收拾停当,算还了茶饭钱,大踏步离开了客栈。
才出得门来,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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