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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越永渡已经在璃月港待了有些年头了。
胡老堂主的儿媳妇生了个闺女,小家伙长得白白嫩嫩的,老堂主给小孙女取名胡桃;卯厨子前几年也讨了个媳妇儿,他媳妇儿也给他生了个胖闺女。闺女出生那天卯厨子开心极了,逢人就说,脸上止不住的笑意,最后这闺女也是给起了个“香菱”的名字;飞云商会也添了个二少爷,不哭不闹的,比几个小丫头都乖巧文静……
寒叔年纪也大了,前两年就决定把自己的铁匠铺交给自己的孩子。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大强壮的儿子,再看了看容貌未变年轻如初的越永渡,寒叔眼神复杂,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们都在慢慢老去,只有永渡你还是那么年轻。”卯厨子抱着自己的小闺女,感慨万分,“有时候我真的会想,永渡你莫不是仙人来尘世历练,或者山间精怪化了形来人间游戏一番,要不然时间怎么会在你身上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越永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手上长出一层一层厚厚的老茧,他的肌肉越来越坚硬,只有那张脸,还是和刚化形那时一样。
“或许吧。”越永渡笑了笑。这几年越永渡除了打铁的技巧愈发熟练,人类应该有的表情也能做得毫无破绽了,至少最普通的微笑,已经和常人无异了。
但是越永渡始终没有对璃月港产生一种归属感。他的心他的灵魂一直都是漂泊的,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去往何处,仿佛在一片浓雾中,看不清归途与来路。或许是因为越永渡不是人类吧,又或许是,越永渡一直还记得自己死去的上辈子吧……
阿鸠也还是那副小女孩的模样,不过越永渡知道阿鸠也不是人类,所以也就不会有过多的疑问。
“听说,往生堂新来了个客卿。”晚上回去时,越永渡照例去了南天门和阿鸠说一些璃月港发生的事。反正阿鸠一般都是摆着一张臭脸听越永渡说,听完了又自己说一些越永渡听不懂的话。
出乎越永渡意料地,阿鸠似乎对往生堂新来的客卿有了兴趣:“哦?是吗?那位客卿叫什么名字?”她也学着越永渡,盘腿坐下来,一只手撑着脸,金色的眼瞳里流露出几分好奇。
“啊,好像叫……钟离?”越永渡想了想,说道。他不是很关心往生堂的客卿叫什么,也不关心为什么胡老堂主对那位客卿很是敬重,更不关心为什么那个客卿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很诡异。越永渡只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成为璃月远近闻名的铁匠,还有阿鸠今天有没有开心。
“钟离……”阿鸠听到这个名字,有一阵恍惚。在她久远到想不起来的记忆里,好像也有这么一个叫做钟离的少年,他看起来总是不高兴,脾气也不好,后来……
“后来什么?”直到越永渡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阿鸠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并且震惊地发现自己刚才居然把心里想的那些话全都说了出来。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不要多嘴。”阿鸠恼羞成怒地别过头,不去看越永渡。后来,少年好像是不见了,她也似乎再也没见到过他了。
难道阿鸠和那个往生堂客卿有故事?越永渡挑了挑眉,要不然他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阿鸠刚才的反应如此失常;而且,更重要的是,阿鸠是个女孩子,而那个往生堂客卿,很明显是个男性,男女之间有点什么故事可太正常了。就算阿鸠是个小姑娘而那位客卿看起来二三十岁了,也不是没可能发生过什么,比如少年误入深山老林偶遇神秘蓝发女孩,两人就此结下一段不解之缘,怎料人妖殊途,两人最终分别。
“……”忍不住偷看越永渡的阿鸠看到对方脸上变幻万千的神情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在胡思乱想,而且多半还是和自己有关,“哼,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而越永渡刚从自己想象的凄美纯爱故事中回过神来,听见阿鸠的话也有了一层滤镜,以为她是在,呃,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傲娇?因此看向阿鸠的眼神都多了一分怜爱。唉,可怜的小丫头,怎么就爱上了一个人类呢,人妖殊途啊……
阿鸠:“……”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刚才想了些什么,但是我现在好想打死他。
……
……
钟离发现今天早上路过寒锋铁器时,那个叫越永渡的精怪,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痛心疾首,又像是怜爱,总之看得自己毛毛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感觉可稀奇,要知道自从变成“摩拉克斯”之后,钟离就很少起过鸡皮疙瘩了,上次被激起鸡皮疙瘩还是因为小时候半夜起床去接水看见若陀在院子里抱着一块比自己拳头还要大的石头说着肉麻的话……算了,往事不提也罢,又好笑又好气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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