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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老目光一凛,回头嘱咐他们几人先回房间等他,便跟路将军走了。
长溪望着他们匆匆忙忙的背影,深感疑惑:“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木离也正望向那边,猜测道:“恐怕和血咒有关。”
长溪和雷少都是一头雾水看着他,静待回答。木离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个道士还交代了一件事,长公主要立的诅咒,针对的是血亲之人。”
长公主的血亲,除了已尘少君,便只有土君和漠王了。
长溪不禁倒吸一口气,连嘴唇都在颤抖。
长公主因火族青年阵亡郁郁而终,临终前却立下血祭,诅咒两位兄长。这便说明,她怀疑不对,不仅仅是怀疑,她是彻底认定,火族青年之死,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本来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不然土族养了那么多士兵,为什么单单要带那个火族青年去攻打火族?这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长公主知道了内幕,心生怨恨,乃至于设下诅咒,甚至挑拨土君和漠王的关系。不然漠王性情单纯如斯,怎么会忽然对兄长起疑?
念及至此,长溪不禁倍感凄凉。血脉相连,多年兄妹情深,不想一朝反目,竟至如此极端。
木离眯起眼睛,摩挲着手上扳指,似是对她说话,又似自言自语道:“也许当年战场之上另有隐情。为何偏偏火族青年会战死?若真是土君所为,他只手遮天,定然一力掩盖,如何能让长公主知情?焚火大战,何人有能力得知内幕,推波助澜?”
他凝神细思,声音轻如耳语,眼神虚无飘渺,仿佛隔了一层雾,朦朦胧胧令人看不透。长溪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木离回过神来,莞尔一笑道:“究根问底,老/毛病了。”
揣着这么多弯弯绕绕,他们在房间里等了很久,也不见沙老回来,反而屋外来往走动的脚步声越发频繁杂乱。
他们心生好奇,推门一看,只见忙前忙后的侍卫仆从,竟都披着一身缟素,神情悲凄惶恐。雷少不禁道:“土君不会这么快就”
就什么,他不敢言传,但大家都意会了。
长溪悄声问:“那道血咒,就没法子可解吗?”
木离长叹一口气,道:“或许少君可解。若无先前欺瞒之事,或许他会愿意吧。”
长溪明白了。既已欺瞒在先,当少君亲眼目睹长公主那道血咒的内容,不管当年真相如何,他定然都不会相信了。
这可真是世事无常!
良久,长溪才将这团乱麻按下,问道:“那他专门叫我爹过去做什么?”
木离道:“托孤。”
他们伫立在门口观望了半晌,终于看见沙老的身影回来了。他也换上了素衣,神态之间略显疲惫。见他们几人依旧身着常服立在门口,赶紧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进屋再说。
结果沙老一只脚刚迈过门槛,又被人叫住了:“沙老留步。”却是已尘少君跟了过来。或许,如今该称呼“土君”了。
路将军低头跟在他身后,盔甲外套着白绢,眼眶还红着。
新继之君走到跟前,礼敬有加道:“土族如今动荡不安,还请沙老莫辞辛劳,助我一臂之力。”
沙老微微颔首道:“我既已受托,便会扶助君上。只是尚有一件要事,需要交代他们几个即刻去办。”
新君点过头,目光落在木离身上,透出几抹哀伤,他问道:“你说那诅咒,我能解开吗?”
木离坦然以对,道:“他们都死了,灵力和君位都传给了你。平日里如何相待、几分真心,阁下自然有数。过去的一切都已归于尘土,想必这也是长公主对阁下的期待。”
已尘。
他心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苦笑了一声,朝众人颔首致意,随后转身离开,身披孝衣的背影显得越发孤弱无依。
既然少君已经继位,无论血祭诅咒是何内容,都该自动解除了吧。
沙老终于进了屋,他反手关上门,一脸凝重:“你们回蓬莱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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