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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投入，成野连着喊她好几声，才突然反应过来。
成野发动车子，也不说要去哪，项欢问他也不出声，脸色冷的像块冰。
“怎么还是去我家？”项欢辨认出车子正往自己家开，赶紧提醒成野。
“先送你回家，我再去医院那边。”成旗终于开口。
项欢抿嘴唇，想说不用送自己，可是一转念，说的却是我要跟你一起去医院。
成野没回答，车速却明显快起来，路线也变成直接去医院。
等最后一个红灯时，成野问项欢，是不是忘了当初自己都说过什么。
项欢明白他在说什么，嘴硬的淡淡回答，年头太久记不清了，这时候说那些干嘛。
成野扯起嘴角，“我把自己弄成这样，不是为了看你今天这个德性。”
项欢无言以对。
绿灯亮起，成野也不再说话，直奔医院。
他们到医院时，接警的民警已经到了，会所经理也在。
项欢先去看报警的五号先生，人躺在病床上，打眼一看的确是伤得不轻，半张脸都裹着纱布。
知道是项欢来了，五号先生很小心说了句对不起，眼圈跟着就红了。
项欢压住情绪，问他干嘛不打招呼就报警，是忘了进会所时定的那些规矩了吗。
五号先生也不解释，只是连声说对不起。
项欢转头又想去跟来的民警沟通，走过去看见成野已经先她一步，他身边还多了几个人。
项欢刚要问老妈到哪了，拿起手机先看到老妈发来的微信。
——你赶紧离开医院，你和肖野怎么回事！今晚这事是他搞出来的，你知道吗！
项欢抬眼去看成野，人背对着她看不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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