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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不仅极限温度更高,陌子鸣施展起来也更加的得心应手。
于是,陌子鸣开始沉醉于炼丹之术,准备了不少药材,一炉接一炉炼制一些常用的丹药。
就目前来说,白素贞炼丹的手法还是远超陌子鸣的。
不过小青与婴宁可就差远了,白素贞便趁着这个机会,让二女也跟着学习一些基本的炼丹术。
不觉间一个多月过去。
吕不平的药材陆陆续续收的差不多了,准备亲自押运返回江南。
这家伙厚着脸皮再三央求辛九娘随他一起回江南一趟,或许是其“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精神终于打动了辛九娘。
也或许是烈女怕缠郎……
总之,辛九娘总算松了口,答应回江南一趟。
经与白素贞、小青、十四娘商议之后,又与女儿沟通了一番,婴宁暂且不回,留下来继续修炼。
这下,吕不平总算是得偿所愿,激动得仿佛中状元一般启程归乡。
虽说辛九娘暂时还没有答应与之结为连理,但既然同意与之一起归乡,那就意味着这事已经成了一半。
接下来,再多哄哄……想来好事就成双了。
吕不平开之后没多久,白素贞的境界有所突破,需要静修一段时间。
正好,陌子鸣的修炼也迈入了一个小瓶颈阶段,毕竟再突破的话便是一重大境界。
于是决定趁着白素贞静修之时出去四处走走,游览大好河山,欣赏沿途风土人情,以增广见闻,提升阅历。
这一走,可就走得有点远了,渡长江,游赤壁,过中原,涉黄河……
由东向北,再由北沿西南而下,步行、骑马、坐船、马车……转了一个大圈。
而这一路上,也留下了不少脍炙人口的佳句。
比如:“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再比如:“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还有:“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每一首,皆称得上是传世精品,故而顿引起了一片轰动。
毕竟陌子鸣沉寂已久,许久未见作品现世,便有人私下里议论,说陌子鸣恐怕是江郎才尽,方才借口闭门苦读。
哪知,这一下子来了个大爆发,怎不让人惊讶?
有人甚至专程跑去追寻陌子鸣的脚迹,结果始终慢一拍,追不上。
这日里,陌子鸣来到了一处偏远的小镇,镇外有一高大的牌坊,书写:平安镇。
一入镇,方知此镇一点都不平安。
百姓人心惶惶,街上还有几户人家设着灵堂。
一打听方才知道,近日里平安镇乃至于四周的乡村在闹一种怪病,一旦患病,几个时辰之内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当地郎中皆查不出病因。
有人从县里请来了名医,同样束手无策,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
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有条件的干脆拖家带口投外地亲戚去了。
陌子鸣走到街尾时,见到有百姓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神色不安地议论着。
上前一看,原来街边躺着一具尸体,看样子也不像乞丐,倒像是个穷苦书生,也不知为何死在街边。
症状与最近闹的怪病一样,露在外面的肌肤仿佛开水烫过一般,一片溃烂,稍近一些还能闻到一股子恶臭。
百姓似乎怕被传染,都不敢靠的太近。
陌子鸣却不紧不慢走到尸首边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得皱了皱眉。
难怪郎中查不出原因。
别人怎么死的陌子鸣不清楚,但他却可以断定眼前这个书生乃是死于一种邪恶的巫术,也或者说是一种诅咒之术。
这就奇怪了。
虽然没见到别的死者,但听起来症状都一样,那就意味着都是死于诅咒术?
如若如此,有点说不通。
毕竟,诅咒术属于一种伤天害理的邪术,施咒之人一般也不会轻易施展,除非是生死对头。
但现在死的都是一些普通百姓,还包括四周的村庄里的一些百姓。
这些人就那么巧得罪了同一个人?而且还都是死仇?
心存这样的疑惑,陌子鸣又想法子去查了街上几家设着灵堂的人家,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测。
这几个死者皆是镇里的普通百姓,男女老少皆有之,症状一模一样,手法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很可能是同一个人下的毒手。
到底是谁如此丧心病狂,对普通百姓下此毒手?其目的又是什么?
虽说陌子鸣会演算卜卦之术,但此事毫无头绪,就如一团乱麻一般,总得找到个头绪才有办法解开迷团。
于是,便去到镇里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准备在此寻找线索,揪出幕后黑手。
出了如此诡异的事件,客栈里几乎没有什么客人逗留,显得分外冷清。
“客官,如有什么需要可到大堂吩咐,小的先下楼了。”
伙计将陌子鸣带到房间,照例说了一句便待下楼。
“等等,我想打听点事。”
“不知客官想打听什么事?”
“你们镇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发现那种怪病的?”
“有四五天了吧……唉,现在闹的咱们客栈都快没客人了……”
“那你知道现在大约死了有多少人?”
“这个……”
伙计开始盘算起来。
这时,陌子鸣突然挥了挥手:“好了你先下去,有事我下来问你。”
“行,客官好生休息。”
伙计应声而去。
陌子鸣关上门,站在墙边细细倾听。
“大人,看这情形怕是会越来越严重,要不要调兵封锁此地?”
“万万不可,这样只会让百姓更加恐慌,指不定会闹出大乱子来。”
“如今城里的百姓也是一片惊惶,有说是闹瘟疫,有说妖邪作祟。”
“本官略懂医术,目前的情况看起来不像是瘟疫,要说妖邪作祟,倒是有几分可能。”
“那怎么办?要不找个高人来看看?”
“不急,明日里再下乡实地查看一番……
切记,在外面切记不要叫什么大人,以免泄露身份。”
“是,小的知道……”
听清了这番谈话,陌子鸣方知县衙的官员居然微服下乡视察来了,难得!
次日里,一则好消息突如插了翅膀一般四下里传播,引得一众百姓激动不已。
“你们听说没有?河神大人显灵了,传下法旨说要替大家消灾解难。”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吴老爷的弟弟今早患了那怪病,本以为必死无疑,都准备抬出去烧了,结果河神显灵,给治好了……”
“真的呀?”
“都传遍了,现在好多人都跑去河神庙了……”
陌子鸣自然也听说了此消息,一打听,河神庙距离镇子不远,出镇大约二里地。
于是,便随着一众百姓向着河神庙方向而行,想去探个究竟。
路上听一众百姓的议论,方才知道此河神庙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
只不过之前一直荒废着,连大殿都塌了一大半。
大约在二十年前,一场洪水淹没了不少良田,也令得不少百姓流离失所。
洪水退后,有人提议将河神庙修复,以佑一方平安。
于是便有几个乡绅撑头,通过集资的方式将河神庙修缮一新,并重塑了河神像。
刚建好的时候,时常有人前去祭拜河神。
过了几年,人便开始稀少了,常有逃难之人或是乞丐跑到河神庙栖身。
所以,一众百姓认为,恐怕是因为大家没有供奉香火,加之常有难民进庙,故而触怒了河神,方才降下了这场灾难。
而这时候,河神庙前已经涌来了不少百姓。
门外,有三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正与几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说着什么。
这三个家伙分别叫大虎、二虎、三虎……当然,这不是真名,而是镇里乡亲给他们起的外号,并称三虎。
简单来说,就是三个混混,成天无所事事,溜鸟斗狗,欺压百姓。
不过,现在却摇身一变,竟成了河神门下童子,那叫一个神气。
而那几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皆是这镇里与邻近村子的富户,一听说河神显灵,便急急赶了过来。
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怕死,平日里都懒的正眼看这三个混混一眼,现在却低三下四赔着笑脸。
“三位,求求你们转告河神大人,只要河神大人保我们平安,我等愿意供奉五谷六畜,并为河神大人重塑金身。”
大虎冷笑道:“别整这些没用的,平日里怎么不见你们供奉河神大人?”
“这……”
吴老爷等人面面相觑。
随之一个个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一定按期前来上香磕拜河神。
“行了,河神大人乃是堂堂正神,岂会与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
只不过,河神大人也需要人侍候,你等速速准备几个美人前来侍奉河神大人。
还有,一人再准备二百两银子的香油钱……”
一听此话,几个富户颇有些讶然。
二百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倒不是什么大数目,只是,河神大人还要美人?
“看样子,你们不是很愿意,没事,就当我没说。”
大虎故意这么说了一句。
“不不不,我们一定想办法,一定想办法。”
“对对对,只要是河神大人的意思,我等无论如何也会想法子的。”
“对对对……”
几个富户吓了一跳,纷纷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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