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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未卜先知!可刘赫此回却不在意,不忍不否地又道,“朕要说的是,盛家大郎亦已被囚,因此你不可轻信于人,纵然是之前相熟之人亦是不可!”
“好么!”郑凌琼满腔义愤、一掌拍在案上、震得筷碟齐震,“定是那个像极了国师之人做下的恶事,怪不得此来人也奇怪、事也奇怪!”
“可你又是从何处知晓的?”转眼她又吃痛,不仅对着泛红的手掌又吹又呼,那一双眸子更已是湿气蒙蒙。
不知为何,刘赫及其不愿将盛馥早已识破之实说与她听,是以又是以默作答。
“那么......盛家大郎救是不救?”郑凌琼灵光一现,狐疑满腹,“若是不救,怕是不能。若是要救,何苦还要我去寻路,只问了他不就一了百了?”
“蠢笨!”刘赫已记不得自己已是这般斥了她几回,“你都可想到之事,难道他人是会错漏?若要从盛远所指之路而出,难道是想再次束手就擒?”
郑凌琼听罢恍然大悟,报愧狼狈之下将两瓣红唇舔了又舔,看得刘赫又一阵恼烦。
“盛远之事,待盛馥定夺。”实则刘赫不愿与盛远共进共推,若有那人同行,他之机谋或就要失了不止五分胜算。
“不知恪王如今怎样,必是不会好的,他是个清白之人,无辜担了别人的罪孽。”郑凌琼又起忧戚,蓦地又失色惊呼,“若是他已死了呢?”
“呵!”刘赫听罢了冷笑一声,实在不觉她这份于齐恪的“忠义”来得适宜。
“齐恪、盛远若已身故,他们就不必大费周章引盛馥前来,只在当时一齐诛杀即可。”然他还是摁下莫名之火,耐下性情将其中道理说与了郑凌琼听。
“果真?若万一不是你说得这般呢?”可惜郑凌琼不识好歹,不识罢休。
“你若生妄想要予齐恪作妾,不如就地自戕。”刘赫话出即悔,他怕这等刻薄之言被她听去,只当是他为了嫉恨。
郑凌琼听罢却是笑了,且笑得遐想联翩。她甚是欢忻地甩个了眼神给刘赫,竟是巴不得的意思。
“恪王若要我,盛馥一闹,必与恪王两分。到头来我也是为你做了嫁衣罢了,有意思的人也不过你一个,你又气恼什么?”
“且你恨恪王、又是嫌我,将我们两凑成一双日日互相烦厌,于你岂不是正好痛快?”
“若你能使齐恪心动,若你可经得起盛馥磨折、不怕丢了性命,或可一试!”尽管刘赫于此会有微小之期,可还是要不禁嗤之以鼻。无由来地,他竟是笃信齐恪绝不会见异思迁,无论是基于于盛馥之爱、或是于她之惧,皆是不会。
自此两人似是各揣心事,就此默然。正不知还要僵坐到几时之时,忽然听得房门响动,又见四、五人鱼贯而入。
“尊驾请!”为首之人鞠了一礼,“女郎就在近处,尊驾需得快些才能与她同行而往。”
“带路!”刘赫从容不迫地直身而起,正疑惑诸人为何不行不动,却听得那人又道,“娘子也是要一并去的。”
“当然是一并去的!”正火急火燎扑在妆台处胡乱补着胭脂的郑凌琼,火急火燎地回着。
“罢了罢了!”或是怕刘赫等得不耐,她只胡乱地用手指在唇上拍了几下,转瞬又扑回了刘赫身旁。。
“可惜衣衫有些皱褶。”她尤其在意地拎了拎胸前的衣襟,实属不雅。可刘赫却是读懂了这不雅中,原来是藏着她不曾道出的话语--迷香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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