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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第二个星期天,回到赤都才堪堪两星期的陆缘生又一次打包好了行李走出家门。他算了一下,这两个星期以来,他似乎就没在自己的床上舒坦地睡个好觉。
他会和未来科技学院的新生一起办理入学手续,但还需要等到明天周一的工作时间才可以进行信息注册。不过,他依托着老生的假身份,可以未经注册就先入住宿舍。
而宿舍的舍管大爷,压根就没仔细核对他的真实身份,甚至还是陆缘生主动问对方是否要登记什么手续,大爷才不情愿地坐直身子,随便看了眼他的那刚做好没多久的学生证,就摆了摆手让他上楼。
这可能是陆缘生见过最敷衍的安保水平,哪怕是商场的保安起码看着都有气势一些,这让他不由得担心起今后在宿舍居住的安问题。
再往楼道深处一走,冷冷清清看不到人影,不过想想也是,老生们正常的开学时间还有一个星期,只有新生要提前入学来做各种准备。但楼道间那几个老旧的摄像头,看得他眉头一皱,监控死角大的离谱,只要他记熟摄像头的位置,哪怕闭着眼都能不被发现。
从楼梯步行直上五层,来到他的宿舍门前,正想着敲门看看有没有舍友在里面。
可谁知道,这门就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一看原来并没上锁,单纯用纸片和胶带粘住门沿,让门能恰好卡住门框。
一股冷风呼地吹了出来,不大的房间里把空调开到了最低,早上的晨阳刚过,只在窗边拉起的窗帘上还留有一抹光影。
最靠边的一张床上,迷迷糊糊坐起了一个戴着感头盔的哥们,他光着膀子,好像一点也不怕冷的样子。他眯了眯眼睛,见还是看不起的样子,再好摘下头盔,露出一头特意留出的及肩长发,同时摸出来一幅眼镜戴上,这才看清了来人。
“哟,兄弟,你是不是那个刚退伍的新舍友啊?”
“对,我叫陆缘生,早上好啊。”
陆缘生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便将大包小包的行李方下。
他看到陆缘生把行李放下,赶紧爬下床来,身上就只有一条大裤衩,约摸和陆缘生差不多的身高,就是瘦得多,散乱的头发看着就是乱糟糟的鸟窝。
“兄弟对不住啊,虽然昨天听辅导员说你要来,但是没想到你来得那么早,我就没来及收拾。另外我叫林白泽,就是那个神兽的白泽。”
说着,他就比陆缘生先一步爬上了唯一的一张空床,其上堆满了各种杂物。
“没事没事,我来就行。”
陆缘生没想到对方那么热情,也就只好在下面帮着对方拿递下来的箱子,同时还聊起各种事情。
他们这宿舍还有另外两人,一个据说是满口官腔的胖子叫周壶,还有另外一个是他们年级第一,一个叫曹缙云的书呆子。虽然他们这专业一共就两个班,合计七十人,但曹缙云的分数依旧门门接近满分。
不过可惜他们两个都还要等正式开学的时候才回来,只有林白泽这个要补考的家伙才会灰溜溜地提前到校准备考试。
床上的东西不多,很快就能收拾完毕,只要再稍微擦一擦,就可以睡下去了。林白泽也就不再帮忙,搭起一条毛巾和脸盆就走出门去洗漱。
没有了林白泽,陆缘生的动作反而快上许多,不到五分钟就处理好了一切,毕竟他对居住的环境并没有太细致的要求。
做完这一切,他出于职业习惯,开始观察起这个小房间里的布置。
林白泽显然是个现充,他的桌面上摆着各种摄影周刊,个人电脑和虚境两用型的主机依然保持着待机画面,再就是一些运动海报,总之,没有任何和学习有关的东西。
他拿起了一本摄影周刊翻了一下,主要是人像摄影,符合夏季明亮热烈的基调。
陆缘生在黑白的世界中呆得久了,就不免会喜欢些色彩丰富的画面。不过相比于人像,他还是更喜欢风景,可惜林白泽的桌面上的杂志都是清一色的人像主题。
他倒是动了些去学习摄影的心思,毕竟难得进入学院之中,他很希望能记录下一些平凡有趣的日常生活。
看完之后,他完美地把杂志放回了原处,几乎看不出任何明显的变化。
而林白泽的对面,是周壶的床位,看着就乱七八糟,底下对着各种瓶瓶罐罐,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其中甚至还有电磁锅炉,显然这人平时没少在宿舍里做饭,但这些可都是违禁品,按陆缘生了解的校规,一旦被查出来,最严重的情况说不定会被记过处分。
不过一想到那位懒洋洋的大爷,陆缘生就估计这些条例也没有多大的执行能力。
而自己的对面是那位曹缙云学神的桌子,就真的是干干净净,只有书籍。
他拿起一本如字典般厚重的《世界现代发展史》,粗略一翻,每一页几乎都做着笔记,看得他眼前都有些发昏。他心中不由得一惊,暗道今后不会要学这些枯燥无味的东西吧?这简直比外出做任务还要难受。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声响,在无人楼道的内,林白泽哼出的歌声甚至能引起回声。
陆缘生听到动静,没有急着把书放回去,而是转向门口想等对方进来。可谁知林白猛地一脚踹开大门,依旧是光着膀子配大裤衩,当着他的面,一手甩着毛巾一手拿着脸盆来了个华丽转身。
正所谓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林白泽看着可没有半分尴尬,继续哼着歌走到自己的床位边,开始吹干头发,反倒是陆缘生眉头一跳,他不太知道应该用什么反应来面对这个景象。
好在他也见过不少怪人,接受能力比较强,憋住了内心的生草。
但林白泽见他没有反应,反而开口问道:“兄弟,咋了,愣在那干嘛?”
“没.....”陆缘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但看到还在自己手上的书,于是问道:“我们平时就学这种课?一学期能学得完?”
“哦,世界现代发展史啊,那书我就没翻开过,老师也从来不按书上的内容讲,都是自己做PPT,也就曹哥他会当故事书认真看。”
为了让自己的声音能被听得更清楚一些,林白泽还专门关小了一些吹风机。
“那干嘛还买这书?”陆缘生翻过书的背面一看,单本售价得三百多块,这价钱可不便宜,便脱口而出:“卧槽,怎么这么贵?”
“那价钱是写给学校看的,到咱们手里直接打一折,但出版商可没少赚钱,只是中间的部分学校帮我们出了。这还算便宜的,真正贵的是那种纯西陆语的进口书,一本就得几千块,要不是学校同样包了一部分,那才真是连课本都买不起。”
陆缘生才知道原来在一个好学院念书还有这种好处。这是他第一次上学,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福利政策。
这种福利其实也是东洲学院的一贯传统,知识虽然宝贵,但更珍贵的是已经被学进脑海里的知识。只要有合适的人愿意学习,那获取知识的代价,从来不会是东洲人的门槛。
不过他的反应也引起了林白泽的疑惑,问道:“兄弟你之前不知道这事吗?”
“去当了两年兵这些都忘得差不多了,再说了,没事干嘛去看课本的价钱是多少啊。”
陆缘生赶紧找理由搪塞过去,这理由显然戳中了林白泽的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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