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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家呵呵笑道：“我不是燕子，燕子在我眼里只是打杂的，我的职位比燕子高，我是雁子都。”</p>
“雁子都？”刘永铭疑问了一下。</p>
主人家反问道：“六爷即是问出来了，如何还会不知道雁子都呢？”</p>
刘永铭笑道：“本王其实知道的很少，要不然也不需要问你了。”</p>
院子主人极为耐心地回答道：“盛唐未年，朱瑾征募军中骁勇，练成一军，个个视死如归，如义勇死士，名曰雁子都。朱温破朱瑄于郓州，朱瑄之弟朱瑾改投吴王杨行密，后又重组雁子都，大破朱温于清口，斩杀朱温大将庞师古！”</p>
刘永铭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个雁子呀，本王还以为是那种燕子呢。”</p>
“您没猜错。在我那里凡是死士及消息传导的小辈即称为燕子，檐下之燕！”</p>
“那雁子都是你们组织的名称还是你的职位名称？”</p>
院子主人答道：“小斯叫燕子，我叫北归。雁子都是组织名称。”</p>
“你不是这个组织的首领？”</p>
院子主人笑道：“雁子都一共只有两部，一部在关中榆林，名曰北归。一部在江南余杭，名曰南飞。齐国厉城有总坛，名曰中畿。”</p>
“本王看你越来越有意思了，你不必与本王说得这么详细吧？你不像是怕死之人呀？”</p>
院子主人笑道：“胡梨是做什么的您很清楚，她在您的手下能为您做些什么事情，我很清楚。由此，您是什么样的人我更是清楚不过了！这些事情您迟早也会查出来的，我说与不说其实不太重要。”</p>
“那我们便开门见山地说了吧，你们的头领应该是霍韬对吧？”</p>
“哈哈哈！”那院子主人大笑了几声，说道：“六爷真是聪明，您又说对了！”</p>
刘永铭问道：“霍韬的这个组织是什么时候建立的？年头却是太少，你怕是征北大营的人给盯上了吧？你不是齐国人吗？”</p>
“我当然不是，我是汉国人！而且就是榆林本地人！至于雁子都什么时候成立的，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加入之时它便存在了！”</p>
刘永铭说：“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能与本王说的呀！本王多嘴再问一句，你们为何要找我四哥合作？”</p>
“其实我们谁都想一起合作成就大事，包括四皇子、袁魁及裴太子妃。袁魁这么聪明之人却还是被六爷您给算计死了，裴太子妃也栽在了你的手里，四爷……呵呵，四爷怕是悬了！”</p>
“本王是想说，你们为何不来找本王合作呢？也许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呢！”</p>
主人家摇了摇头说道：“找谁都可以，甚至我家主人都想过与曹相合作，但就是不能与您合作。您太聪明了，而且野心太大，您若是当了皇帝会让我家主人活着？别说是驾驭您了，不被您算计而亡，那都算是我家主人有滔天的本事了！四皇子不就被您算计得如丧家之犬，现在都不知道人在何处呢！”</p>
“本王身边香侍崔珚琇的母亲，也是你的人吧？”</p>
那人含蓄地笑了笑，而后摇起了头来。</p>
水玲珑听得有些糊涂了，因为在她的心里，崔珚琇的母亲就是与他们一伙的。</p>
刘永铭看着院子主人的笑容，自己也不禁笑出了声来。</p>
他说道：“对对对，是本王没把话说清楚。本王应该说，你是琇儿母亲的人吧？”</p>
那主人家此时才呵呵笑了笑，轻点了一下头。</p>
水玲珑心中一惊，她也是真没想到，崔母居然是他们的头领之一！</p>
“你们不是只有两部吗？而且她之前人在齐国也不在汉国呀？如何会是你的头领？”</p>
院子主人叹道：“我犯了一个错，所以我家主人让我把权力都交给崔家夫人来做，我没有理由拒绝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的命。”</p>
“犯了一个错？你指的是什么？本王可以知道吗？”</p>
“当然，这事您也知道。我家主人的意思是，我可以与袁魁和作，但是不能与裴太子妃合作，说是裴太子妃与你的关系有些说不清，能不招惹您就不要招惹您了。我不信邪，偏偏想要合作一把，结果……呵呵，要不是裴太子妃将所有事情都扛了下来，怕是我早就被宋宪给揪出来，身首异处了。”</p>
刘永铭笑道：“霍韬还是有先见之名的！你这个错的确很要命！对了，你手里的兵器有些特别呀！本王刚刚看到那两名衙役之死，他们都是被人一枪毙命的，想来就是用的你手中的这把长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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