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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按照小豆子给的要求看的。”大力将散落的卷宗重新放回原位,又将挑出来的放在了另一堆,“别抱怨了,快点把这些拓下来,弄好了之后还要给小豆子送过去。”
思考许久,武尧安还是想不出来便洗漱好,坐在庭院里看着尉迟操练。
“就这点事情也跟我汇报一下”元景推开门走进那个与大内议政殿别无二样的房间,正位上的龙椅也只能靠新旧才能跟宫里那个分辨出来。
此间房,唯独缺的就是那些需要与他议政的大臣。
“你看我这宫殿与那长安城的比如何”元景坐上那龙椅轻蔑的看着整个大殿,好像真的有群臣在下面朝拜一般。
那站在门口的侍卫偷偷的擦了一下额角的汗,他一直知道自家主子是何等居心,可没想到如今如此昭然若揭,他还不像死啊,眼前这人就不能收敛一些吗!
“杜勒的尸体至今没有找到,衙门里那几具尸体我们已经换出来处理好了。不过武尧安一行人住在段家绸缎庄,属下听闻段家大公子从府上出去后偶遇歹人,经查验,正是我们伏击杜勒那一处。”
“你是说这杜勒有可能化身成为段瑜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来个狸猫换太子”元景说着单手转着手里的两个琉璃珠。
这杜勒必须除掉,虽然明面上调查不出来什么,但元景能感觉得到杜勒这个人不仅攀了他王府这一个高枝儿,元景想了一会看着门口的侍卫。
“朝廷里来人我们怎么能不尽地主之谊传我令下去,后天正好是个好日子,我要宴请这些达官显贵到我这一聚。”
“王爷!”侍卫有些抗拒,眼下这个时间举行这种聚会,如果让远在长安的天子知道恐怕会之后要做的事情不利。
“你尽管交于管家去张罗便是,请奏的折子我会快马加鞭传上去的。”元景说着从龙椅上走了下来,走到了侍卫身旁,两人走出去便将门锁上,钥匙便握在元景手中。
两人走了没多久,元景回过身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那凶神恶煞的侍卫“我一个王爷都不怕,你一个每天杀人的怕什么”
武尧安两人回来便看到段瑜在随从的搀扶下站在前厅练习走路,那姿势怪异的像一个瘸了腿的鸭子。
“看来段公子今日休息的不错”武尧安率先开口笑盈盈的问着。
“托两位恩公的福,要不是那日在林子中将我救回,我也不能恢复如此之快。”段瑜说着虚弱的又咳嗽了两声,随后便被身旁的随从扶坐下去。
其实以杜勒身体强壮的程度,这点伤用不上两天便可以自如行走,如今不过是为了装成段瑜的样子才这般演戏。
正当几人喝着茶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王府的拜帖送上门来。
见武尧安一直低头看着手中的拜帖,段瑜解释道:“荆王就是一个好客的人,这来来往往的商队凡事在荆州地界待上一阵的,都会被他请去一续。”
可武尧安并不是纠结于荆王为什么请她,而是纠结自己在哪里好像都在荆王的监视之下,这便说明他们几人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知晓。
既然这样,那之后的行事就该换个路数,还以为这荆王是一个闲散王爷,看来这荆州的水比长安还深。
武尧安干笑了几声便拉着尉迟回到了房中,关进门户后又趴在尉迟耳边轻声说道:“这一宴过后,恐怕我们就不会这般自由。”
“我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其他的与我无关。”尉迟开口再次强调自己的责任。
见尉迟身体紧绷且一脸的冷漠,武尧安直起身子正视尉迟,“那荆王府的侍卫可比这庄子上厉害许多,到时你又该如何护我周全”
“你只管做你的事情,其他的不必放在心上。”
那尉迟的眼神坚定,武尧安便也没有追问。入夜后大力将誊抄好的案卷塞进怀中,两人翻墙出了府衙。
“今日怎没去酒楼相聚而是在这湖中央的一叶扁舟里”大力轻轻一跃便到了另一小船上,大吴放下船桨也紧随其后。
而草船之内的武尧安正坐在棋盘前与自己下着棋,见二人来尉迟轻轻抬了一下眼皮,随后又望向船外的月亮。
“这里偏僻,隔墙有耳。”
“那你为何叫我们翻墙出来走正门不好吗”大吴有些费解,既然来这种地方,翻不翻墙好像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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