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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算是成了三皇子的人?”
张明图拿着那一块青铜令牌,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一位州牧十分欢喜的离开了此地,他来到此地官方明面上的目的,本来就是考察九江郡相关的农学院以及良种。
次要目的之一是帮助三皇子邀请张明图去往北地,如今次要目的没有达成,但另一个目的却又完美的过分的达成了。
他来到此地,拉拢张明图的目的就是为了强化三皇子一脉的力量,而如今有了相关的土豆之后,三皇子一脉的力量可以得到极大的增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更加完美的达成了他的目的,比把张明图拉到北地还要完美。
更关键的是这一次那位州牧出行,可不仅仅有那位州牧
……
而在去往鲁地的船队之中,鲁地州牧王翰盘腿坐在茶桌面前,他的对面是之前立身在他身边保护他的侍卫,那一位青年宗师。
不过只是此刻真为州牧面对这位护卫时,神色却带着恭敬的意味,不是平等相待,而是像是以下位者对上位者。
而他开口的话语,如果其他人听到,绝对会大吃一惊。
“王州牧,不知你如何看待这位张博士?”
茶桌上不仅仅有热气氤氲的茶盏,还有一个圆滚滚的拳头大的土豆,此时此刻这位鲁地的州牧眼睛正盯着面前的那一个土豆,好像那不是土豆,而是黄金万两。
那位侍卫说的话语很平静,完全不像一位侍卫,而王翰听了也没有什么异样,将目光从土豆上收回,他由衷的赞叹道:“其与其师门当真是天赋才情绝顶,常人难以比拟。”
“而且胸怀远大,完全不关心功名利禄,当真如同书中所说的完人。”
王翰对于张明图以及张明体那一个从来没有出面的师父是十分的欣赏,完全不吝啬赞美之词。
“仅仅是一面之缘,你就给他这么高的评价?是因为他给了你土豆,给了你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不!”
王翰摇了摇头,面对这位青年侍卫,他不像之前那样满面笑容,一脸和气,神色显得严肃很多。
“我从不做无准备之仗,来此之前我已经对他进行过好几轮的调查,是根据他的行为行事以及后续的方向,才真正的夸赞于他。”
“哦,愿闻其详。”
那位青年侍卫穿着一身常服,小小的喝了一口茶水,脸上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在面见他之前,我已经通过相熟的一位锦衣卫指挥室调查了张明图的生平,同时又通过六扇门一位金牌捕头了解了一下其内部的情况,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王翰卖了个关子,而那位青年也不言语,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
王翰只好摇摇头,叹息着道:“他的身份和资料都不是秘密,很容易就可以看到,起码现在很容易。”
“一个出生贫寒在边缘地带,普通家庭之中的孩子,连家传武学都只是三流,能够走到这一步当真是幸运。”
“仅仅只是幸运吗?”
他面前的那青年不置可否,而王翰略对思索的一番,道:“我在他身上看不到太多的特殊,唯一能够感觉到与众不同的是他的心性和状态,他对任何人似乎都有一种平等相待的气度,不卑不亢,面对我的时候也不会显得慌乱。
这个是十分高傲的表现,非常的让我难以理解。”
他面前的那位青年想着,也是点了点头,认同道:“的确是如此,即便是京都之中号称一切平等,人人如龙的大儒,也不会面对所有人都是一副平等的神态。
他对所有面对中的人都很平静,都是平等的对待,但我却能够从他的胸中感觉到那种高傲,他如同一条天龙在俯瞰世间,他与这个天地格格不入,他很特殊。”
“或许是年轻人的傲气。”
面对这样的局面,就连鲁地州牧王翰都觉得费解。
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费解。
“他在待人接物的方面,礼仪做的并不是十分到位,并没有世家公子还有皇族身上那一种特殊的贵气,但他周身自然而然带着一股奇特的气度,不拘泥于以往种种的礼节,很难想象他这样的气度是怎么样养成的,莫非是他的师父给他的教导?”
对此两人都有点费解,他们当然想象不到,张明图在正儿八经地打破胎中之谜后,心中的思维和观念更多的是保持于上一辈子的。
他心动的傲气有上一辈,那更加发达更加文明的社会给他带来的,同时也有生死簿一次又一次对于未来命运的推演,对于未来的掌控。
能够清楚明确的知道未来的诸多变故,坐看云起云落,心中自然而然就有着前所未有的底气。
“那他的性格还有相关的理念呢?”
两人在上一个问题上都感觉不解,讨论一番没有结果,转而又谈论到了张明图相关的性格以及人生做事之理念。
王州牧听到这一个问题,心中一震,知道来了关键点。
张明图的能力实在太过于特殊,强大,对于任何一位皇族来说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力量,他可以改变一个时代,改变无数人的命运。
这样的人物必须要想尽办法的拉拢在手中,必须要先进一步的了解张明图相关的理念,对待天地,对待皇族。
“我查过他相关的生平,他的理念很奇怪,他似乎信奉那一种人人平等的观念,像儒家,又有点类似于法家,亦或者是佛门,但和这三者都不是完全等同。
在剑邑的时候,他会从家中的酒楼之中拿出一些多余的钱财作为福利分发给当地的贫苦百姓,从这一点上来看,他和当地的富户没有什么不同,喜好名声,但他做的事情却没有掺杂其他,是正儿八经的在做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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