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是谁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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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褚渊就蹲在尸体的旁边,对着这场景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他拿出手机对着死者“咔嚓”几下,观察着死者的尸体形态,又对着周围的场景记录,尸体旁留下血淋淋的几个大字一一“背叛者死!”褚渊伸出苍白的指尖轻轻蘸了蘸那抹鲜红,凑到鼻间嗅了嗅,不是血液,那应该就是防水的某种记号笔。鬼怪所为,这就很耐人寻味了,凶手是他们其中在场的一人,这其中还并不排除玩家扮演的角色,褚渊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兴奋感,随后才收起手机,用手指拨开了死者的衣衫。死的人是费灼的摄像跟拍,死亡后被人套上了女生的裙子,显得有些奇形怪状的异类,衣衫撕扯开后掉出了一把钥匙,发出清脆的响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去。蔺悄用手掌遮住自己的眼睛,害怕之余又鼓起勇气,手指慢慢地岔开几条缝隙,眼睫轻颤,正好看见了尸体的异样与褚渊的举动褚渊察觉到他的视线,却毫不犹豫的捡起钥匙,苍白的指尖沾染上鲜红的污垢。
他的头发是纯粹的黑,随着他略微躬身的动作,有几缕发丝从他的面颊垂落,遮掩了他此时脸上的神色。钥匙上贴着的标签为,正好是蔺悄他们所住的房间。蔺悄咬着洇红的唇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费灼的跟拍怎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般来说,嘉宾的房间钥匙都是交由一个工作人员保管的,而绝对不会出现单把钥匙在谁身上的情况。
费灼直接挑眉,盯着那枚钥匙若有所思:“这钥匙好像不是的型号吧”
他这句话却引起了小兔叽的警觉,晃着兔子耳朵:“你怎么知道”
费灼不满地掐了掐小兔叽的耳朵,惹来小兔叽轻微的颤栗:“我怎么知道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小兔叽眼眶红红,面上露出委屈的神色,让费灼不自觉地放缓了语气:“公寓里除了你的房间是老式的,我们其他人的房间都是翻新过的,一看他的那把钥匙就是新式的。”
“这样的钥匙怎么可能打得开你房间的房门”说着从裤兜里掏出自己房间的钥匙做对比,好让蔺悄看个清楚。
蔺悄眼帘半垂,与死者身上相同的款式,都是银色的,如果费灼说的是真的,那么其实他拿到了一把没有用的钥匙
“也就是说,有人伪造了我房间的钥匙,蔺悄说这话时他注视着费灼,鸦色的眼睫细长且根根分明,像小扇子一样,煽动间擦得人心痒难耐。让费灼有一种自己被他深爱的错觉,他猛地收紧手臂,两人的身体贴得亲密无间。
他的嗓音带着不自然的低哑:‘那看来他就是昨晚撬锁的凶手了,故意从保管钥匙的工作人员那里偷到钥匙,结果却偷到了一把假的钥匙,无奈之下,只好暴力撬开你房间的门锁。”陆修远却不赞同,他双手环抱着胸,视线若有若无的瞥过蔺悄勾人的精致面容,以及那红肿的唇瓣:“手法太低端,一看就是凶手想嫁祸,想引导我们误以为昨晚撬锁的歹徒就是摄像跟拍,说不准他可能只是个替死鬼。”
费灼呵了一声,眉眼间满是不爽与探究:陆修远笑了笑:“这是人都能看得出来吧。”两人大有要掐起来的趋势,蔺悄却偏了偏头,心思落在褚洲身上。
他探着小脑袋,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来都来了,那也不能白白害怕。尸体的内脏器官都零零散散在周围,被开膛破肚,伤口极其粗糙,不像是人为用尖锐的刀具割出来的,反而像是被什么怪物硬生生撕扯开的,最明显的还是心脏处,空空如也。
他的心丢了。蔺悄有些害怕,结合剧情先导的提示“背叛者死”以及被挖出的心脏,都可以知道这是一场情杀。只要找出他的人际关系,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谁了。可是光是这样下定论也太简单了,特殊b级副本,所有的人都看似在想办法破案,可谁知里面会不会藏有凶手而且如果他没记错,一开始的剧情先导明明是说死的人会是他勾引的一个男明星,怎么现在死的人反而变成摄像跟拍了难道真像陆修远所说的,他只是一个替死鬼就连剧情先导都有可能是在误导,误导玩家往错误的方向去想。蔺悄脑子里有了一些想法,想要跟其他玩家分享,但他不知道能不能信任褚渊。
因为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实在太过于危险。蔺悄注意到他略长的指尖,涂满了黑色指甲油,抿了抿唇瓣。褚渊好像知道蔺悄在看他,眸也不抬的询问:蔺悄摇了摇头:褚渊好像看出了他心底的小想法,冷寂的面上闪过一丝阴暗,默不作声。可小兔叽却毫无自觉,傻乎乎的往坑下跳:褚渊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舌尖顶了一下自己的腮帮,眼底的晦色愈发幽暗:“好啊,不过要等我排查完嫌疑人之后。”
“把大家都叫去客厅集合吧,要推出凶手是谁其实也不难。”蔺悄睁着漂亮的浑圆眼眸,有些惊讶:褚渊没应声,看着他整个人被费灼抱在怀里,浑身软软乎乎的,既漂亮又娇软。如果只稍微对他做一点坏事,马上就会被欺负的哭出来吧。褚渊的周身散发着雄性危险,却刻意的没让漂亮的小。毕竟吓跑了可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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