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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都是体面人,退一步还是朋友。
已经这么多年了,她早就习惯了肯定别人来否定自己,拒绝她不配拥有的爱情。
可是,单惊蛰不一样!
一见钟情的话她听的太多,单惊蛰却是第一个知道她父母双亡了,还能明确地肯定她的一切,明确的表达他欣赏她,仰慕她,钟情她的人。
这个认知让她内心欢愉又难过,她欢愉,其实她也没有街坊邻里说的那么差;她难过,她确实也是街坊邻里说的那么差。
无父无母,瘟神祸害,从小听到大的话总是让她不敢触碰阳光,她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今晚却能特别清楚地想起往日曾经,或许是现在都还能落到她身上的字字句句。
让她难过的想掉眼泪,事实上她也确实哭了,在这个几十平米的房子里,她无声地流着眼泪。
她不懂,人的话语并不是锋利的刀子,为什么就能让她遍体鳞伤?
她不懂她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明明已经习惯到了麻木。
却又突然懂了,她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因为,她喜欢单惊蛰啊。
陈岁是被冻醒的,她吃力地爬了起来,头重脚轻的靠在靠背上,有些反应不过来身体的变化,她慢半拍的抬起手背触摸上了自己的额头。
发烧了!
手往下移,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目光游移地找着手机,想看看现在几点了,等在酸奶的屁股底下找到的时候,发现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她将视线移到了阳台,天已经很亮了,冷风从留了缝隙的阳台门口灌了进来,带着雨后泥土的清爽,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下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雨不大,却带来了寒潮,一夜降低了气温,难怪会那么冷了。
陈岁疲惫地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接着靠背的力撑着站了起来,缓了好久才勉强没让自己重新坐回去,她现在需要洗个热水澡,然后闷一身汗。
走回到房间,给手机充上电,拿上了睡衣就进了浴室快速给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她现在的状态不敢呆的太久,出来后就直接裹进了被子。
酸奶是只特别有灵性的猫,大概是察觉到她不舒服,很听话的没有缠着她,只是安静地盘身趴在房间的地毯上陪着她。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酸奶叫了,然后有人打开了她的房门,来到了她的床前,轻声叫她。
是谁啊?
她想睁开眼,却发现怎么都睁不开,身的疲惫和昏沉的脑袋让她只想一睡不起。
“岁岁!岁岁!”
好耳熟的声音,陈岁想着,还是费力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音节。
来人听到她回答了,松了口气,抬手捂上了她的额头,下了结论:“发烧了。”
手被收回,凑近到了她耳边:“岁岁,你感觉怎么样?烧多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陈岁费力地动了动脑袋,表示不想动。
“你先睡,我去找找退烧贴和温度计,再给你煮点粥,晚点看看情况,要是没有好转,我们就去医院打点滴,好吗?”
她又从喉咙里溢出一个音节,然后来人就帮她捻好了被子,走了出去,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陈岁在坠入梦乡前恍惚听到了说话:“哥哥,岁岁发烧了,看看有没有退烧贴,去买!”
原来是姐姐!
现在的陈岁是被饿醒的,饭菜的香味钻进了她的鼻子,让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生生从睡梦里被叫了起来。
睁开眼看了看天花板,确认是在自己房间,额头还贴着什么东西,伸手一摸,是退烧贴。
她撑着身坐了起来,发现已经不烧了,房间里只有亮着的夜安灯,窗帘被她拉上了,一时间一时间也没法分辨是白天还是晚上,床头旁还有一杯放着吸管的半杯水。
陈岁这才想起来,烧迷糊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姐姐和哥哥的声音,她把视线移到了关闭的房门,透过门缝,客厅的灯亮着,还有隐约的压低了声音了交谈,以及饭菜香。
掀开被子下床套上鞋,陈岁从衣柜里翻了件外套套在身上,拔了充好电的手机,拿起水杯,开机的同时走出了房门。
叶芷坐在沙发上逗着酸奶玩,一看房门开了,立马站了起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烧不烧?”
然后拿起了温度计甩了甩:“来,再量个体温。”
陈岁听话的走了过去,接过温度计就伸进了衣服里:“我感觉好多了。”
看了看关在厨房玻璃门里的陈让:“你跟哥哥怎么过来了?”
“我们定了今天的票去上海,你忘了?”
陈岁想起来了,昨天下午她还在团建的时候,叶芷给她打过电话,说是在上海上学的叶诚轩国庆放假,让他们一起去陪他过国庆,他要去迪士尼乐园玩,所以商量了一下定今天的票过去陪他玩几天。
“我给忘了!”陈岁拍了拍额头。
“嗯,给你发信息你也没回,打电话也关机,所以我和哥哥收拾好东西就过来看看,打算一起去机场了,结果一来就看到你睡在床上,一脑门汗还发烧了,吓的我,还给你用酒精擦了擦,物理降温,还好已经退烧了。”
叶芷拿着量好体温的温度计在灯光下照了照,彻底松了口气。
“那弟弟那边怎么说?”
“能怎么说?虽然郁闷,但是他又不可能让你拖着病体赶飞机,所以啊,他只能买了票来帝都,明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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