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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在问谁呢?
“宝贝,”陈南凯的声音温柔地在她耳边响起:“回去吧。”
“爸爸……”
“回去吧,有人在等你。”
“爸爸……”
耳边却再也没有回应了,她又喊了几声“爸爸妈妈”都没有回应。
又企图掀开沉重的眼皮,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好累啊……
她想就这么躺着,酸奶的叫声却开始清晰,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急促。
“酸奶……”
“岁岁,岁岁……”
很快的,酸奶的叫声被喊她的声音覆盖住了,由远及近,声声急促。
是谁在叫她?
是谁?
“宝宝,我爱你,我最爱你,为了我,撑过去。”
是单惊蛰!
陈岁听出来了,也终于睁开了眼,一眼望到底的天花板,是挂点滴的挂架,是插满各种检测仪器的电线,然后是突然窜到眼前的大片人头,开始对着她上上下下地检查。
她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娃偶,眼神空洞得看着天花板,嘴里只呢喃叫着一个名字:“惊蛰……”
单惊蛰端坐在派出所里,对面是脸红脖子粗指着他飙脏话的黄凤霞,他充耳不闻的配合回答着民警询问的问题,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完,天都黑了。
“你和受害者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
“是这样的,你们这个情况现在有点复杂,你和受害者的关系不能产生司法效果,受道德调整,但是不受民法调整。”
单惊蛰蹙着眉:“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没法代表受害人报警立案当事人故意杀人,这个需要受害者本人或者直系亲属来办理。”
单惊蛰激动地站了起来:“我有录音,有她亲口承认的罪行!这也不行!”
“抱歉单先生,录音可以成为证据,您也可以成为证人,但是立案确实得本人或者直系亲属来才行。”
“如果我以未婚夫的身份代替起诉呢?”
“受婚姻保护的配偶,持有法律证件的配偶就可以,如果没有,只能本人前来。”
“受害者现在就躺在医院,就是她这个所谓的直系亲属害的,人都在你面前了,为什么不行!”单惊蛰快疯了,指着明显开心的黄凤霞不顾形象地吼叫起来。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手机响了起来,他才稍稍冷静,深呼吸平复下情绪:“抱歉,我接个电话。”
一边说这一边掏出手机,看清来电显示,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滑动了接听键:“喂!哥,怎么了吗?”
陈让的语气也激动:“惊蛰,醒了,醒了!”
单惊蛰迷茫了一下,喃喃地重复着:“醒了?”
“对!醒了!”
“醒了!”单惊蛰提着的那口气松了下来:“我……我现在就回去。”
挂了电话,单惊蛰扬起笑脸:“警察同志,我女朋友醒了,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我需要先回去。”
负责这个案件的民警翻了翻手里的记事本:“除了司法方不明确,其他是没有问题的,既然你女朋友醒了,等明天我们过去跟你女朋友聊聊这个案情,补一下她的笔录吧,我先给你打印一下你的笔录和回执,你看看没有问题,签个字按个手印就行。”
“好!”单惊蛰连连点头配合,跟着人一起离开了调解室前,还听到二老在里面叫嚣。
“凭什么他可以走,我不能走!”
“他是报案人,你是已经构成犯罪的嫌疑人,我们有权依法对你拘留4小时。”
“你说什么!不是说他没有权利吗!凭什么告我……”
走出了门就听不到声音了,单惊蛰的好心情被磨灭了一瞬,但是一想到回去就能看到陈岁,还是打起了精神,积极的配合工作,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医院。
单惊蛰看着在病房外的几个人,原本轻快的脚步又缓了下来,笑也僵在了唇角:“哥。”
陈让抬起头:“回来了。”
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醒了,又睡了,刚刚医生给岁岁检查了一遍,她身体素质很好,除了虚点没有其他问题,等后半夜状况稳定下来就可以转普通病房了。”
“好,好。”单惊蛰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几步凑到了玻璃窗前注视着里面的情况。
陈让看向跟着担惊受怕的三位长辈:“爸妈,姑姑,这么晚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妹妹这里有我和惊蛰。”
陈东凯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没事就好,我……”他停顿了一下,视线瞟向单惊蛰:“我们去派出所看看你爷爷奶奶,他俩年纪大了,今天又受了惊吓,得去了解一下情况,明天在过来。”
单惊蛰听懂了言外之意,当做没听见的装耳聋。
陈让也没说什么,送三位长辈出了医院才折返回来在他旁边坐下:“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今天挺累的。”
“我不累,”单惊蛰摇头,提起了话题:“伯父让你解决这件事情了吗?”
陈让不说话也算默认了。
“我懂你的难处,但是我说过了,不管什么结果,我不会放过她。”
“我知道,这件事,我两边都不会插手,最多是给我奶奶介绍律师。”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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