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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发现还都是母橘子,肚脐都是鼓出来一点,最甜。
林烟想起一个人,大学校园,那男人三十左右,总是身穿棕色风衣,戴金丝眼镜,安静,儒雅绅士,又深藏不露,倚在一辆低调的大众车旁,常来学校接她妹妹易绾绾回家。
有过几次眼缘,她从未和他说过话,男人递给她一半橘子,说是母橘子。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橘子还分公母。
夜里,林烟烧得稀里糊涂时梦到闵行洲,梦到闵行洲喂她喝药。
后半夜,林烟烧得更重了,阿星熬夜贴身照顾。
林烟失神时,阿星手机偷拍林烟。
一张图,登个人工作账号发图,配文:我家美人
秦涛刷到时当场傻眼,手机啪的落地,酒都忘记喝了。
反应过来,秦涛捡起手机擦灰,递给闵行洲看:“你女人。”
图片里,林烟趴在床上,发丝滑落肩头隐约挡住傲人事业线,嘴里含体温针,眼粉粉的酸涩,易碎难觅,女人当中,最高级的纯欲风。
都说男女品味一致欣赏风情万种的骨相美人。
可有一种,欲和媚,弱和骚四者兼得的氛围美最难见,这一点,林烟的不经意被捕捉就很精髓。
男人最容易偏心的款,很杀。
苏妲己见到都称一句祖师奶奶。
闵行洲不知道林烟又想耍什么花招,目光斜视半响,收回。
秦涛说,“她经纪人发的,有可能是粉丝福利。”
秦涛转手把图发给闵行洲,“不过我看像生病,您回家好好观察。”
闵行洲和秦涛碰酒,神色常常。
秦涛试图说:“要不打个电话问问,万一真病了也不好。”
闵行洲态度冷得很,弹掉烟灰,林烟要是真生病,早就几十个电话过来缠他磨他。
尤璇突然出现,伸手拿走闵行洲的手机删除图片,笑着甩回沙发,“只要她一哭一闹你又心软了是不。”
男人不冷不热,喝着酒。
尤璇染指甲的手覆上男人的眉骨,红唇上扬,“醉了?想她了?”
闵行洲抬眼,“你多少是有病。”
“是谁有病?”尤璇看他,“你说你对她没有感情,你信吗。”
闵行洲人一贯淡漠:“我信。”
尤璇凑到他耳边,“你那天和她待在会议室腻歪三个小时,时间上差不多够了。”
闵行洲冷笑,“查我?”
尤璇盯着他的侧脸:“你公司的人,我谁不认识。”
闵行洲话也没说半句。
信他们夫妻待那么久没发生点什么吗,显然尤璇不信,拨动长发,骄傲使她惯性转身离开,扭着腰扭得风情万种,“我恨你不守承诺,闵行洲。”
尤璇极端的占有欲,可不比闵行洲差分毫。
闵行洲抽完一支烟,起身离开。
秦涛愣愣,跟赵公子碰酒:“你猜,他是出去追她吗?”
“一定是。”赵公子又说,“尤璇脾气就这样捉摸不透,哪次不是行洲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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