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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要也好,我可以把你送去军队,你的生意一定会很好。”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在这里纹上‘马克·米来·奥尔丁顿之女’,相信我的生意会更好。”安妮·奥尔丁顿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毫不在乎地说道。
“帮助布鲁克林。”见马克·米来再次沉默,安妮不再抬杠,认真地说道
“帮他度过难关。”
“你以为你们还能切割,你能及时抽身?已经晚了,太晚了。”安妮·奥尔丁顿说道
“明天纽约的媒体都将报道我跟布鲁克林的婚礼准备工作。世界都知道米来家族跟布鲁克林彻底绑在一起了。”
“你认为他们在收拾完布鲁克林后会放过你吗?”这话跟布鲁克林的威胁如出一辙,听在马克·米来耳朵里格外刺耳。
“我已经帮过他了。”马克·米来重复道。
“现在是哈佛内部的事情,我们根本插不上手。”
“哪儿来的内部事情?”安妮·奥尔丁顿摇着头道
“哈佛不是跟外界毫无交流的世外桃源,怎么可能没办法插手?”
“父亲,这不仅是在帮布鲁克林,也是在帮你自己。你得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办。”马克·米来听到安妮喊自己父亲时愣了愣,他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撇过脸去没有与安妮对视。
他说道
“我会处理的。”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从那晚他失手杀死妻子后,女儿就再也没叫过他了。
他们连交流都很少。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小小的安妮张开小胳膊冲着自己兴奋地大喊daddy的时刻。
“你怎么处理?”安妮追问道。
“父亲,你需要认清楚一个事实。”
“军方帮助布鲁克林抵御麻烦,这是军方跟布鲁克林的约定,跟你无关。你跟布鲁克林是一体的关系。他强大,你才能从中获利,他遭受打击,你也将蒙受损失。”
“你们任何一个人的事,都不在是自己的事。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对手,都不再是自己的对手。”马克·米来的算盘打得很响,他的思路也是对的。
婚姻关系是一条不讲理的纽带,可以强行将不相干甚至原本敌对的敌人捆绑在一起。
他企图利用婚姻纽带捆绑布鲁克林,现在反过来被女儿利用,也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曼哈顿酒店,会议室。布鲁克林三人已经战过一轮,此时正在修整,战场暂时交由他们麾下的人进行。
在上一轮的交战中,布鲁克林强压伯克·福斯曼,让伯克·福斯曼进一步失去人们的支持,同时由于布鲁克林的避战策略,并未与安东尼产生太过激烈的交火。
此时,场上。老牛仔洛佩斯之前偷熘出去睡了一觉,现在火力开,一人压着两人骑脸输出。
老牛仔将德州风格部发挥了出来。在他的胡搅蛮缠之下,辩论很快失去秩序,变成了骂街现场。
相较于真正的骂街,老牛仔表现的肯定要文明许多。他是揪着对方的痛脚勐戳,而对对方抛出的问题视而不见。
老牛仔发挥稳定,布鲁克林对此很满意。老牛仔的作用就是为布鲁克林保驾护航,帮布鲁克林清理掉小麻烦,让布鲁克林可以腾出手来,专心跟伯克与安东尼过招。
不光是他,还有另外两人,黄牛议员,科莫,杰克·卡尔文……他们都是这个作用。
此前他们掌握着一定的人脉,能帮布鲁克林拉取一部分的支持,现在布鲁克林已经转变策略,要走基层群众的策略,要站在大多数人这一边。
他们的作用也就发生了改变。他们从盟友关系降格成了‘炮灰’。炮灰并非贬义词,洛佩斯就是炮灰。
他们需要帮布鲁克林清理障碍,为布鲁克林烘托气氛,更重要的是,他们需要在需要时,做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他们是集托儿、炮灰、保镖……于一体的综合型工具人。当然,相对应的,布鲁克林需要支付‘报酬’。
他此前的许诺需要兑现。如果这次他侥幸赢了,如果这些人决定支持他,他需要代表这些人的利益,而不是像伯克那样,反过来侵犯他们的利益。
伯克现在众叛亲离的样子,就是前车之鉴。伯克做的事情对哈佛无疑是有益无害的,对大多数人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可大多数人就是不领情,他就是费力不讨好,就是里外不是人。
听了一会儿,布鲁克林起身走出会场。在他身后,安东尼跟伯克也先后起身离开。
这是第二次‘中场休息’。布鲁克林直奔洗手间——除了私下商议外,他也是真的要解决个人问题。
释放完毕,布鲁克林洗干净手,正扯了张纸擦拭着,隐约听到从隔壁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
…………安妮喝光啤酒,从马克·米来口中要到了保证,这才从容地走出房门。
她甚至跟在走廊里来回巡逻的保镖们笑着打招呼。然后她笑容满面的走向卫生间,走进女生厕所,一个一个地推开隔间——她脸上的笑容迅速消散。
确保厕所没有人后,安妮躲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反锁上门,坐在马桶上,捂住脸,哭了起来。
她可以为了布鲁克林也好,为了自己的事业也罢,在马克·米来面前面不改色的谈论自己即将被卖的价格,甚至提出建议,但这只是手段。
说出那句话时,她感受到的只有屈辱。马克·米来毫不在意的承认,更是令她倍感羞愤。
后面提到的什么老将军,什么送去军队,什么在肩膀上纹身,安妮是耗费了部的毅力在克制着自己,克制着自己能澹定的谈论这些,而不是委屈地哭出来。
现在终于谈好了,她终于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委屈地哭出来了。哭泣中,安妮甚至有些后悔。
她才刚下定决心要投入其中,这才是第一次遇到困难,结果困难竟然如此勐烈,无情的击碎了她部的自尊。
她一无所有,只有马克·米来的女儿这一个身份,可以用来当做筹码。
她不得不表现的像个女表子一样,毫无羞耻心地与她的父亲探讨怎样将自己卖给一个57岁的离异老头儿,以及更过分的……这才只是开始,后面呢?
这种犹豫在她擦干眼泪后也随着眼泪消失了。她已经为之努力、付出了这么多,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呢?
安妮捏了捏拳头,擦掉眼泪,小心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她准备洗洗脸,回到车上拿上化妆包补妆,然后去找弗兰克跟温士顿,一起等待布鲁克林,顺便监督马克·米来的行动。
那是她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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