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9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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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禄看着南烟，说道：“碑文写的，是她的身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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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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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问的，是她跟你的关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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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南烟的心又是一沉，连呼吸都顿了一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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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已经足够的喜怒不形于色，可是，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安静，周围的雾气蒸腾，好像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以至于彼此的一点点变化，都被对方尽收眼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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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禄也看出了她这一刻的心思。<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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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看来，老夫是真的多此一问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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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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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在那么多石碑前进香，都是带着那两个孩子的，唯有在她的石碑前进香的时候，你是一个人去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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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沉默了一会儿，道：“石长老这一问，倒也不算多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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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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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贵妃跟本宫的关系……本宫大概也猜测到了一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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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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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猜测就是猜测，哪怕在心里肯定了一万遍，但只要没有一个人能给本宫一个肯定的时候，本宫什么都不能承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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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抬头看向石天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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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在迷茫中又仿佛始终保有一点坚定，认真的问道：“石长老能给本宫一个肯定的答复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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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禄听见她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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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当然不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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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句话，南烟顿时叹了口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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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紧绷的一种力量，好像一瞬间被抽走了，连肩膀都耷拉下来了一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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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禄道：“她跟着那个人离开了星罗湖，去了金陵，从那之后，我们之间就已经是恩断义绝，再没有任何的关系，在她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们几乎都是一无所知，若不是这一次祝成瑾跟我们的合作，骆星文顺便打听了外面的一些消息，我们也不会知道她其实已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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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的神情更添了一分黯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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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禄看着她眉宇间的神态，接着说道：“但是，老夫可以肯定，肯定你就是她的女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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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的呼吸还是不自觉的一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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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向石天禄，苦笑着说道：“石长老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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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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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们在她离开之后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也不知道她后来发生了什么。本宫这些年来不断的调查自己的身世，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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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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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凭着一些听来的消息，只凭着见了本宫，就能肯定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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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禄看了她一会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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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说道：“你是司家的女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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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的心又是一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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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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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禄道：“但，你不是司仲闻的女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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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道：“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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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禄道：“那你就是司伯言的女儿。”<r/>